徐母叫人張羅了茶點,親自出來招待他們,叫寇承平這群小紈絝很有些受寵若驚。
盛景意本來混在紈絝堆裡跟著問好,徐母卻眼尖地認出她這個生麵孔來,特意把她喊到近前說話。
以前徐昭明這群人什麼德性,徐母可都門兒清,他們雖然不是笨人,脾氣卻挺倔,等閒沒人能左右他們的決定,更不會聽彆人的勸,要不然她們這些家裡人也不會眼睜睜看著他們在紈絝道路上越走越遠!
最近幾個月,這群孩子雖還是天天玩鬨,卻還是玩出了不小的名堂來。
徐昭明前幾個月猛誇個不停的那位盛姑娘她沒機會見到,這位“小謝公子”她卻是想要好好看看的,聽說文會的主意還是這孩子出的。
人到了近前,徐母便覺盛景意的眉眼有些熟悉。
盛景意進徐宅後已經摘了口罩,露出姣好的臉龐,好在她把自己的眉往英氣裡描畫,這會兒瞧著便是個唇紅齒白的少年郎。
小紈絝們都已經是十幾歲的人了,徐母也不好表現得太親熱,隻邊打量著盛景意邊誇個不停,喜愛之情卻溢於言表。
寇承平等人一琢磨,明白了,徐母主要是想見見盛景意這個“小謝公子”,他們隻是順帶的。
明了了這一點,他們心裡忍不住直冒酸氣。
唉,他們和徐昭明認識這麼多年了,竟比不過盛景意這個才和徐昭明認識那麼一年半載的家夥!
酸歸酸,寇承平等人也沒說什麼。
他們最近也感覺自己這半年來有點不同了。
這種不同不是特彆明顯,是一天天地改變過來的,最明顯的是他們在家裡說話時父兄漸漸也願意聽了!在此之前要是有人告訴他們,他們可以邊開開心心地玩邊轉變彆人對自己的看法,他們是絕對不會相信的!
可盛景意就是有辦法做到。
一群小紈絝久違地在徐昭明家留了頓飯,心中各有感悟。
飯後徐昭明要送盛景意回去,盛景意拒絕了,說都在城裡,沒必要送來送去。最後還是寇承平拍著胸脯保證會把盛景意安全送到家,徐昭明才親自送他們到門口。
一群小紈絝眾星拱月般把盛景意送回謝宅。
往回走的路上一行人聊起盛景意,早沒了當初的輕慢。
如果說一開始他們隻是看在徐昭明的麵子上才接納盛景意、帶盛景意一起玩,他們現在卻已經打心裡認同盛景意是他們的一份子,遇上什麼事都想去問問盛景意的意見。
盛景意甚至隱隱成了他們之中出主意和拿主意的人!
相比寇承平他們的複雜心情,盛景意就隻是單純覺得挺高興,她也是去朋友家串過門的人了!
盛景意開開心心地回了自己的院子梳洗一番,換上輕便涼快的衣裳,由著立夏仔細地幫自己把及腰的長發擦乾。
立夏今天出去見識了一番,興奮得很,邊給盛景意擦頭發邊把白天憋著沒說的話劈裡啪啦地往外倒。
文會她自然也是聽不懂的,不過看臉她會看,既然是主仆倆私底下說話,立夏便一點都不避諱,興衝衝地點評起眾人的相貌來:“本來我覺得那邱文敬挺英俊的,見了韓府君才知道什麼是話本裡說的‘君子如玉’。聽說韓府君定親的消息傳出去後,臨京許多小娘子的眼睛都要哭瞎了,我早前還當是誇張呢,這次見了人才知道那絕不是虛言!”
盛景意聽得笑了起來,耐心聽著立夏八卦。
立夏興頭很足,一時半會根本打不住:“也不知道韓府君未來的妻子長什麼樣,要是我的話,我可不敢嫁他,加了他怕是每天都要對著鏡子犯愁,覺得自己怎麼梳妝打扮都比不過他!”
盛景意:“……”
但凡多吃幾粒花生米,都不至於說出這樣的話來。
這韓府君妥妥的高嶺之花,等閒人是摘不著的,除非你家裡有個可以給他貢獻畢生功力的長輩,而你還得是這長輩最為疼愛的那位小娘子!
雖然這麼說很殘酷,但韓府君確實就是這麼一個實用主義者,沒用的人壓根入不了他的眼!
主仆倆正你一句我一句地聊著,就聽有人在外頭敲門說公子那邊請姑娘過去說話。
謝宅之中被喊公子的自然是謝謹行。
盛景意不知道謝謹行怎麼大晚上找她,也不耽擱,把擦得差不多的長發隨意地束起在身後,走出自己的小院跟著那傳話的丫鬟去見謝謹行。
作者有話要說:
更新!
今天的更新!也如此肥美!
前麵有小可愛說!可以拓展一下題材!比如寫寫什麼妖魔鬼怪!吸血鬼!之類的!預收有開啊!前麵有推過的!戳進專欄就有了!雖然文案寫得不咋樣!(每天兢兢業業搞推銷(並不知道什麼時候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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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們這裡還有龍!》
據說,去歐洲旅行睡一覺脖子旁邊出現牙印很正常,因為歐洲人之中還有很多吸血鬼。
據說,去非洲有可能受到唯一一位女法老的盛情款待,因為她失蹤後一直活到了現在。
據說,去美洲的海船經常突然消失,因為美洲人擁有不為人知的幽靈船,那些幽靈船經常在海上尋找替身。
聞人希對此毫不在意,並覺得全是在扯淡。
直到她看到小竹馬額上長出的兩隻小角角——
完了!
看來那全是真的!
因為!我們這裡,還有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