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這些談話裡,麥凡得到了一些挺重要的信息。
比如說後天,這位巴斯克礦區的真正的老板,也就是巴斯克先生,的確會來到這個小鎮來處理一些有關於產業上的問題。
這產業方麵的問題竟然是與礦區的礦工罷工有關。
此時,在這個小酒館裡瘋狂的喝著大麥酒的礦工們正熱火朝天地談論著他們礦上的那個瘋狂的領頭人。
他們中的一部分人認為這個人是瘋子。
現在有吃有喝待遇還不錯的日子,是過膩歪了嗎?竟然去要求什麼平等與自由。
還有一部分人則是抱著觀望的態度去看這場罷工的,在他們的想法裡,如果有人衝鋒陷陣為自己的待遇去呐喊的話,他們不介意跟在屁股後邊兒占一些便宜。
倘若真的被他們辦成了, 將礦工的工資們提高了10%-20%的話,那他們的日子豈不是過得能更鬆快一些?
這基本上成為了在這個酒館裡讚成罷工的大部分人了。
把剩下的少非常少量的一兩個的,就是激進的罷工派了。
也不知道他們在哪裡聽來的口號,或者說那個領頭人給他們灌輸了什麼樣的思想,讓他們的發言十分的激昂且充滿著希望。
他們提出來的訴求,在現代的麥凡看來,是十分正常的。但是在巴斯克礦區裡,這份要求在彆人的眼中基本上等同於天方夜譚了。
首先要求下礦的時長必須要縮短與安全保障方麵要給予的高度配合,在外人看來就很不可思議了。
哪個老板不忙著賺錢,你要是減低了時長的話,那老板還怎麼挖礦,怎麼保證這個礦區的產量?
麥凡隻聽了一陣兒,就將耳朵收回來,不再管這些礦工們要鬨什麼事情。
不論怎麼說,明天他們要鬨起來也不會影響到他去見巴斯克礦區真正老板的計劃。無非就是麻煩一些, 需要更分量更重的人去替他引見吧了。
麥凡將最後一口羊排,填進嘴裡,打算收拾收拾,就上樓上去休息一下。沒想到,在這個時候,卻起了另外一番變故。
旅館的大門砰的一下,被暴力的破開。
一隊人馬背著真槍實彈,裹挾著一種霸道的風,直接闖進了旅館的小酒館中。
站在吧台的旅館老板壓根兒沒想到會有這種變故。他的表情是出離的,憤怒的,因為在巴斯克小鎮當中,他並不是那種誰都可以欺辱的對象。
但是等到這群闖進來的人站定了之後,吧台後邊的老板。卻隻能將這種憤怒的表情憋在他的臉上,而不敢爆發出來。
看到這對人闖入,麥凡準備抬起的屁股,又緩緩地落了下來。
這個時候,大家都采取一種靜默的態度,他如果貿貿然地起身走動,很容易就被當成雙方的靶子撈不到什麼好。
這個時候最安全的做法就是安靜的呆在自己的位置上,不要動,看看後續是個什麼章程。
那對闖入的人並沒有讓麥凡久等,領頭的人穿著一身黑色的長風衣。帽子。手套、靴子,一水兒的齊全。
他的大沿帽上鑲著一塊獨特的徽章,如果麥凡對這個世界的文字沒有認知錯誤的話,這應該是防務署的標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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