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她被刺疼了,顧墨寒心裡才好受了一點,他陰鶩的冷笑,“緊張什麼,我們已經離婚了,就算你在外麵有男人我也不會怪你的…”
“啪”一聲,唐沫兒抬手就給了他一耳光。
空氣就此凝固。
顧墨寒被打偏了整張俊臉。
幾秒後,他緩緩將臉轉了過來,一身的戾氣肆意張揚開,他咬牙,直接去撕她身上的睡衣。
唐沫兒澄亮的瞳仁一縮,兩隻小手護著自己的衣領,不停的錘打他。
顧墨寒也沒有製住她的小手,隻管去扯她身上的衣服,很快他的上身被她劃了幾道血痕。
他掀起了她的上衣衣擺,突然看到了她平坦小腹上的一道刀痕。
這是剖腹產的傷疤。
橫切的刀口,在她緊致平坦如瓷工藝品的肌膚上留下了深深的傷疤。
不用想也知道這是她生女兒留下的。
她生兒子的時候是順產,她生女兒剖腹了。
顧墨寒突然停止了動作,像是一盆冷水從他的頭頂一直灌到了腳底,讓他恢複了理智。
身下的女人,為他生下了女兒。
女人每一次生孩子都像是從鬼門關遊曆了一圈,如果不是最愛的男人,哪個女人願意糟這份罪?
她如此嬌好的身上留下了這道疤。
顧墨寒心裡倏然一疼,先是鑽心一痛,然後密密麻麻的痛意從四肢百骸侵襲而來。
嗓音發澀,他花了足足兩分鐘才開口,“沫兒,對不起…”
唐沫兒一把推開了他,抬腳就跑了。
……
唐沫兒收回了一下情緒然後回到了東廂房,女兒是個小鬼靈精,她怕思思看到她的情緒起伏。
小顧思菡躺在床上,沒有醒,正進入甜甜的夢鄉。
唐沫兒給她蓋了蓋被,然後坐在了梳妝台前,她緩緩抬起小手,打開了自己的睡衣衣扣。
裡麵一大片嬌肌露了出來,膩白如雪。
但是這一片膩白的肌膚有幾處褶皺,像已經老去的肌膚,看著十分的刺目醜陋。
這三年她見過更醜陋的自己,她的臉上全是皺紋,身上的肌膚全是褶皺,看著像老嫗一樣。
唐沫兒起身,走進了沐浴間,沐浴間的盥洗台上放著開的正豔的曼珠沙羅。
沒有人知道,真正的彼岸花生長在這麗島上。
她將曼珠沙羅的花瓣一片片的摘下來,然後丟進了浴缸裡,抬手將身上的衣服脫掉,她進去泡澡。
半個小時後,她起身,站在了盥洗台前。
剛才膩白嬌肌上的幾處褶皺已經沒了,她全身的肌膚跟剛出生的嬰兒一樣,白的像塊豆腐,柔媚的小臉暈紅,染著幾分少-婦的嫵媚風情,勾人魂魄。
今天晚上是最後一個療程,她身上的ar全解了。
她可以回帝都城了!
唐沫兒擦乾淨身上的水珠,回到房間裡抱著小顧思菡睡覺。
至於顧墨寒,他是她的。
……
翌日清晨。
顧墨寒緩緩睜開了眼,他掀開被子,眸光一變,他把被子給弄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