雙方都挺理直氣壯的,看對方也不順眼,坐著坐著,開始打嘴炮。
一開始,是主席看不慣兩個土包不知道天高地厚的模樣。
因為卡爾不坐下來,隻以維護的姿態站在阿言身側,始終暗含警告的看向主席,做一道屏障。
阿言想拉他坐下,沒成功,乾脆爬起來,跟他一起站,站著站著,看少年線條堅毅的麵容,忍不住抬起手,輕輕揉揉他短短的發。
“卡爾不擔心。”一邊說著,阿言安慰的摸摸少年的頭,音調肯定,“斯塔克先生肯定會幫我們的。”
主席冷笑一聲。他本就心中有氣,又看不慣他們不知道天高地厚的樣子,聽了這話,嗤笑一聲:“斯塔克先生會幫你們?做夢呢。”
阿言都不想理他,但說起後台,難得耐心了一點,偏頭道:“當然幫我們啊,這件事是你們做的不對。”
是你們不對,所以道理應當是我們這邊的。
這句話,小姑娘說的理所當然。
像是既沒有被生活毒打過,也沒有被不公平欺負過的一樣。
主席對此不屑一顧。
卡爾卻覺得很好,或許是身在黑暗中的人總向往那麼一點光明。
他甚至想,就為了這一點天真,他一會就是強迫性,也要把那位斯塔克先生劃入己方陣營。
阿言不知道隊友對金主堪稱凶殘的想法,說著說著,眼睛忍不住彎起來,看主席還要反駁她,忙道:“你才做夢呢吧,幾個菜啊,喝這麼多。”
卡爾噗嗤一下笑出來,主席麵色鐵青。
他往前一步,似乎是還想說什麼,但已經有人先他一步開口。
“是啊,幾個菜啊,喝這麼多。”
這聲音從門外傳來,是道極優雅低沉的嗓音,帶著微微的磁性,說不出的好聽。
來人的聲音不大,音調輕緩,帶了點些微的調侃,哪怕是有點無賴的話,經他口說出來,也說不出的低調迷人。
而隨著他的聲音落下,主席室的門也被人從外部推開。
門外不知道什麼時候已經整整齊齊站了一隊人,皆是身著軍部服飾,麵容端肅的近衛軍。
他們散部在為首的先生身旁,做出一個保護的姿態,而為首的先生,漂亮的焦糖色眸子彎起來,朝著屋內看過來。
“我聽說有人要見我?”他說著,大步走進來,同時張開雙臂,任誰也看得出其中的縱容姿態。
到這時候,阿言還有什麼不明白,雖然不知道托尼忽然出現的原因是什麼,但已經蹦噠噠跑過去,熟練的掛上人臂彎。
“斯塔克先生,你真的來啦。”她眼睛明亮,像一隻扒拉著人撒嬌的兔子,能看的出是真的非常高興。
“當然。”男人笑著,輕咳一聲,蒼白的麵容上染上一點薄紅。
他抬手,輕輕摸一下小姑娘的頭,嗓音溫和,稍微帶點提醒:“抱歉,上次情況太急,沒說清楚就把你送走了,怪我嗎?”
阿言懵逼:“……?不,不啊,我,我怎麼……”我怎麼接啊???
托尼垂眸看到她懵到不行的麵容,笑出來,也不需要她配合,繼續道:“抱歉,蟲族這次來勢洶洶,我也……不是特彆有把握,就沒告訴你。”
阿言眨眨眼,已經反應過來:“不會呀,不會怪斯塔克先生,永遠都不會的。”
雖然知道這是在配合自己,聽到這樣純粹的信任,托尼還是沒忍住彎起眼睛,他輕聲:“好,之前受了點傷,剛醒,過來找你,這是遇到什麼事了?”
阿言聽的愣一下。
即使心裡明白,這可能隻是新身份的設定,然而看到托尼略有些蒼白的臉龐,阿言還是一瞬間慌亂起來。
她小動物一樣扒拉上去,急忙忙看人身體,焦急問:“怎麼了,受傷了?受什麼傷了?還嚴重嗎?”
她的心神整個被占據了,也就看不到,在場的人心中是何等的臥槽。
主席麵色鐵青,嘴唇忍不住微微顫抖。
竟然真的有後台,什麼叫我剛醒來就來找你了,斯塔克先生出事大家都知道,但……安格斯公爵驢我?
卡爾挺拔的身軀微僵。
他緩緩的蹙起眉,看一眼小鳥回巢一樣嘰嘰喳喳的小姑娘,再垂眸看一眼自己空蕩蕩的手臂,目光幽深。
……嗯?有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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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哈哈哈哈昨天那個就是隻有一個名字呀,看到就笑出來,所以發給大家看看的,超好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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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後看到有小天使問我更新時間,我……QWQ我努力一下,不過應該在晚上比較多,最近可能會比較忙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