立夏這回懂了為什麼會發展成這個樣子。
曾秀怡的生日就在今天,往年他們都會一起慶祝生日,楊巧敏把包放在一旁,坐下道:“我還以為你們今天不會來,想著過來紀念一下,沒想到原來有人想撇下我。”說著橫了鐘泰然一眼。
這麼說有點奇怪,但曾秀怡和楊巧敏的生日都是兩個人一起過,後來曾秀怡跟鐘泰然拍拖,才多了個鐘泰然。
鐘泰然鬱悶得要死,不管怎麼說楊巧敏來都來了,拖油瓶就拖油瓶吧:“那我也是想著等我跟Summer說了之後,再打電話給你的嘛,不過有的人的確挺不識趣的……我說那個人是我,OK?”
必殺死射線盯著他的楊巧敏:“……”
立夏從頭到尾聽完全程,望了兩個人一眼,心裡對於在場三個人的關係有所猜測,還是覺得十分狗血。
她有點煞風景的說:“我自己都不記得我自己的生日是什麼時候,有蛋糕有燭光晚餐,蹭一頓也無妨。”
過了這麼久,她還是在強調她不是曾秀怡……
不是她矯情,而是她很清楚,鐘泰然看她時一直戴著“Icy濾鏡”,所以她要提醒他。
“你也可以偶爾給我一點希望的嘛。”鐘泰然開玩笑的說,也許其中不乏真心實意。
楊巧敏不知是出於什麼心理,旁敲側擊的道:“如果你一直把Summer當Icy,我覺得對她也不公平。”
剛才還在鐘泰然臉上的笑容消失了,餐桌上頓時陷入了死一般的寂靜。
——心理醫生的心理疾病要怎麼去治療,這大概也是個世紀難題。
“我可以肯定的告訴你們,”立夏認為應該告訴他們這個事實,事情過去了這麼久,不管能不能接受還是拒絕去接受,這都是一個事實,尤其鐘泰然還是個治療病人的醫生
:“Icy不會回來了。”
至於為什麼,她也不知道,隻是一種感覺——立夏就是這麼說的,聽來不靠譜,但殘忍又直白。
鐘泰然很想捂住耳朵。
這個深愛女朋友的男人像是被人點了穴道似的整個人都僵住了,滿臉寫著拒絕相信,但偏偏有個女人頂著他女朋友的臉在他心上捅刀:“你不相信我也沒關係,以後我可以每天給你打個電話,告訴你我是Summer……”
不是Icy,不是Icy,不是Icy!
重要的事情可以說很多遍,有錄音筆在呢。
“你再不信的話我可以給你錄成手機鈴聲,你有這個需要嗎?”
鐘泰然:“……”
他現在很後悔,不該給這個恐怖的女人看Icy留下的心理學書籍。
半懂不懂的患者,比醫生要可怕得多。
作者有話要說:又雙叒叕一點了,嗚嗚嗚……
不行,困,睡。
評論快一千了,明天雙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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