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頃,丁乙他們四人帶著城主,以及十幾個城防的弓箭手,往城南行去。
來到一座酒樓跟前,丁乙讓眾人在樓下等候,丁乙獨自上樓,片刻四個一臉懵圈的食客,被丁乙帶到了樓下。這四個食客,他們突然發現自己被禁了聲,手腳不聽自己使喚,跟著一個青年,亦步亦趨的走下酒樓,他們內心的震撼是無以複加的。
走在半路上,丁乙隻是隨手一指,一名路人,也莫名其妙的走了過來。少頃,眾人跟著丁乙來到一間破敗的祠堂,丁乙當著眾人的麵進到祠堂裡麵,少頃二十幾個浪蕩子,一個個像先前幾人一樣身不由己的走了出來。
這些浪蕩子裡麵還有四位女子,丁乙手指著其中一個問李秉義道:“李秉義,你還記不記得她?”
雖然過了大半年,李秉義對那天晚上發生的事,仍然還記得清清楚楚,他重重的點了點頭。
丁乙打了一個響指,那名被李秉義指正的女郎,不由自主的走了人群,開口對眾人道:“那處大宅,原本是牛頂天將軍的彆府,牛頂天將軍隕落後,牛夫人她們從青羅城遷往雪鬆城,老早就被我們獲悉了,半路上我編造借口混進了她們當中……”
這隻是一件,一群浪蕩子謀財害命,栽贓陷害的案件,因為已
故的牛夫人,並沒有什麼背景,在這群浪蕩子的設計下,她們一家人,儘數遇害。
當然這件事也少不了城主府官員,在收受了大量錢財之後,居中打掩護,這才使得李秉義成為了替罪的羔羊。
丁乙對這雪鬆城的城主道:“之所以叫你過來,是讓你明白整件事情的來龍去脈,你要昭告全城,為李秉義平反。至於這些人,還有那個劉書辦,我要一並帶走。這雪鬆城雖然人口稀少,不過各種事情可不少,你一定要好好處理,不然下一次,我會將你一並帶走。”
丁乙他們研究魂術,正愁沒有試驗對象,這一下又獲得三十幾個,真是再好不過。
說完這些話,董纖纖將這些浪蕩子,一個個收入到介牢中。一隻小小的荷包,裝進三十多個人,城主和那些城防士兵,一個個斂神屏氣,大氣都不敢喘。
又做了一件俠義的事情,丁乙非常高興。這正是他小時候,一直想要做的事情。
李秉義的事情,還沒有完結,他的妻女還沒有找到,這件事,隻能算是完成了一半。
下一刻,丁乙帶著三人,消失在了城主和眾城防官兵麵前,眾人渾身汗津津的,想到丁乙臨走前所說的話,眾人心中無不後怕。
預言術真是一門好神通,不論是辦案,還是找人,都無往而不利。
不過,現實對李秉義異常殘酷,在距離雪鬆城兩百公裡外的一個村子,丁乙將李秉義帶到了一個小土坡前麵,向李秉義用幻靈術演繹了他妻女的不幸過往。
丁乙雖然沒有親眼所見,不過預言術,還是將這對母女,悲慘而短暫的半年多遭遇,一一重現。
小女孩病死了,李秉義的老婆抱著死去的孩子瘋了,也許在她橫穿那條小河的時候,她可能有過短暫的清醒,不過這個不識水性的可憐女人,最後還是淹死在了河裡麵……
即便是董纖纖,虞倩這樣的修真者,在了解了整件事的過往後,她們也不禁有些黯然神傷。
丁乙對虞倩道:“如果我們早幾天過來,他們夫妻,終還有機會……”
虞倩道:“丁師兄,你不要自責了,李秉義以後就跟著我和董師,我不會再讓人欺負他的。”
丁乙喟然長歎一聲,沉重的點了點頭。
丁乙一指小土坡,大地隆起,少頃,李秉義妻子的遺體從泥土裡麵翻出。
待李秉義抱著死去的妻子大哭一場後,丁乙將李秉義拉到一旁,他的指尖彈出一縷藍色的火苗,頃刻間,著附在李秉義妻子的遺體上,隻在一小會兒功夫,就將這具遺體燒成了灰燼。
丁乙取出一個瓷瓶,將骨灰盛了,交到李秉義手上。
“塵歸塵土歸土,秉義,你還是看開些。”丁乙安慰道。
李秉義第二個心願,就是能留在海島上,能服侍三位仙師。他的第一個心願破滅了,不過這第二個心願卻實現了。不過他寧願第二個心願不實現,隻要能夠讓他的妻女複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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