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久的確有想帶著神樂跑。
可神樂一出聲,就進入到了江久都沒辦法隨便進入的對話階段。因為剛才還沉浸在悲傷中的人發怒了,他們覺得神樂、阪田銀時和誌村新八欺騙了他們。
江久趨利避害地選擇沒說話。
他也是受害者。
江久想到這裡,也有點難過。
神樂真是太會搞事了,連詛咒自己的事情都能做得出來。
彩雲國的人看著被騙的人責問神樂他們,然後......
沒了下文。
畫麵消失了。
身處彩雲國各地的人心情很複雜。
江久......
紅秀麗:“等江久回來,我絕對讓江久好好教育神樂!”
榛蘇芳聽到紅秀麗這話,遲疑地說:“你覺得底細被扒了個乾淨的江久會回到彩雲國?”
“狸狸,你說江久會辭官?”
“不用辭,直接不用回來。”
紅秀麗對於經常會發出人間清醒發言的榛蘇芳的此時觀點不讚同。
“江久不是這樣的人!”
“我好像聽說江久身受重傷還去戶部工作呢!”
江久對於工作有著無比的熱情。紅秀麗相信他絕對不會放棄在戶部的職位,做到有始有終。
“虧你還是江久的朋友,狸狸,這次我對你很失望。”
榛蘇芳:“......”
作為江久長官的黃尚書和景侍郎目光看向了江久的桌子,沉默了一會兒,然後不約而同地選擇繼續工作。
一切等江久回來之後再說。
藍龍蓮對於結束和江久的聯係表示可惜。
他還沒充分表達自己對江久的關心呢。
不過留點遺憾,也算風雅。
茶克洵很遺憾。
“江久不會出現什麼問題吧。”
應該不會。因為二哥好像在江久的身邊。
沒想到江久去的地方那麼神奇,就連舉辦葬禮都顯得格外高效率。
不過為什麼神樂會喜歡石頭之類的東西啊?不對,她不喜歡,隻是那些人誤以為她喜歡,所以才想讓她和石頭捆在一起。
剛才還真驚險。
如果不是江久,神樂連同棺材都會被砸成和原先模樣相差很大的形狀。
浪燕青:“江久的身上還真是能發生各種事情。就算下一秒江久把茶朔洵的頭發紮成麻花辮,我都不再意外了。”
江久現在還沒有給茶朔洵紮麻花辮的想法。
現在的他還在忙著處理神樂的事情。是的,事情還沒有結束。被欺騙的人將神樂他們三個人捆了起來,放到了傳送帶上,勢必讓他們三個人的靈魂經曆火葬場的洗滌。
聽著那些人真誠地對萬事屋三人說“再見”,江久不知道該怎麼辦。
[撒謊可是要進火葬場的.萬事屋三人jpg]
[唯有定春躲過一劫。]
[江久你什麼都不要做,就這樣放他們走吧。]
[讓他們經曆一下即將進入到火葬場的恐慌,這樣他們才能互相監督,以求不會再出現這麼大的問題。]
[呼,黃尚書他們不在,我覺得我可以鬆一口氣了。]
[他們在,我都不好飆段子了。]
[直播平台的功能還真是害人不淺,坑完江久,坑我們!]
[話說下一次江久還會不會手滑,讓他們進入自己的直播間了?]
直播間的人其實心裡有數。
江久不可能再暴露更多了。
目前知道更多消息的彩雲國人士就是茶朔洵了。
他們想到這裡,將目光看向貌似沒有對現代社會驚訝很多的茶家貴公子茶朔洵。
能在這個時候保持淡定,茶朔洵不愧是茶朔洵。
喧鬨的氛圍終會結束。
曆經火葬場的萬事屋三人組虛弱地倚著歌舞伎町登勢酒館上麵,也就是他們萬事屋的家的沙發,恢複精神。
今天白天的一切實在是太恐怖了。
他們差點就死了呢。
江久看著他們三個這樣,詢問他們有沒有外賣電話,他想要訂購外賣。
神樂生氣了:“這是哥哥該有的反應嗎阿魯?”
江久聽到這話,反問:“假裝重病博取福利,最終把自己差點送進火葬場,這是貼心妹妹該有的舉動?”
神樂一聽這話,控訴的氣焰瞬間被澆滅。
“我錯了。其實我本想在病床的時候就說我沒病的,可是討人厭的稅金小偷把我給弄暈了。他是唯一知道我沒病的家夥,可卻沒有戳破我的謊言,直接想讓我快速火化,我從來沒有見過如此惡劣的人阿魯。”
“如果你不撒謊,就不會被彆人抓住把柄。”
江久把握住重點,讓神樂正視錯誤。
神樂再次認錯。
誌村新八恢複精神,開始進行複盤。他們現在得罪了整個江戶的人,最近都要低調,不能再發生彆的事情了。
江久打斷誌村新八的話,問外賣電話是多少。
不過說完,他就覺得外賣可能送不了那麼多的飯,然後就問神樂他們要不要去吃飯?
神樂感動了。
“江久哥還是你好,嗚嗚嗚。”
江久說了句:“還好。”
他隻是有些餓了。
他覺得茶朔洵也是。
江久在神樂他們為了不被揍,所以化妝打扮的時候,走到茶朔洵的旁邊。此時的江久已經不再直播,現在的時間完完全全不用被更多的人關注。
不用再擔心社死的感覺真好。
江久問茶朔洵對江久的感覺怎麼樣?
茶朔洵則用“這裡不是烙陽星”來回複江久的話。
江久有點意外茶朔洵會提到這個,不過他的心情倒是好了不少。
“烙陽星可比這裡不安定多了。來自全宇宙的惡徒都聚集在那裡,整個星球經常下雨,一直濕漉漉的,那裡很危險。”
茶朔洵伸出手捏了下江久的臉,說:“難道你保護不了我?”
江久瞪大了眼,回複:“怎麼可能!我絕對能保護你的安全!”
茶朔洵嘴角微勾,嗯了一聲。
那不就得了。
江久在意烙陽星,他也會跟著在意烙陽星。
其他的事情就不在他的關注範圍。
定春是沒辦法隱藏自己的存在感的。
但江久認為它不至於被憤怒的人牽連,苛刻巨犬。
他摸著定春的頭,感慨它身邊人的不著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