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為難你了,定春!”
“想要跳槽的話,可以聯係我。”
定春這次罕見沒有吞江久的頭,而是汪了一聲。
看來它對不成熟的大人們的表現很失望。
江久等著萬事屋的人化妝,穿衣服,他們也沒有花費太多時間,可效果著實驚人。
阪田銀時和誌村新八都穿成了女裝,臉上畫著不輸於女生的妝容。為了修飾臉型,看起來更像女生,他們還戴了假發。
江久驚了。
為了吃飯,需要這麼拚?
他還以為他們會把妝容畫的滄桑一點,接著戴著一頂帽子完事,沒想到他們居然能做到如此程度!
可更讓江久震驚的還在神樂。
他看著神樂那誇張的眼影,烈焰紅唇,有種眼睛被刺痛的感覺。
這就是神樂崇拜的成熟妝容?還是她隻想要通過扮醜,讓自己逃過彆人的注意?
“你真的覺得自己的裝扮很OK嗎?”江久咽下複雜,詢問神樂。
神樂點了點頭。
“我的打扮可是經過將軍大人的考驗。”
將軍大人?
“順帶一提,當時和將軍大人見麵的還有裹著浴巾,恨不得馬上就去遊泳的卷子和八惠。”
“喂喂喂,神樂醬,不要在這個時候故意拉我們下水啊。”
“當時對於我們來說可是生死關頭。你知道我們為了將軍贏,有多努力嗎?”
“我和新吧唧可是費儘心機,想要挽回將軍的麵子啊。”
神樂:“你們不要用這樣的語氣控訴我阿魯。他最後玩得也很開心的說。”
阪田銀時和誌村新八嘴角抽的很厲害。
將軍大人每次遇到他們總會出現各種各樣的狀況。
真頭疼。他們是普通人,對攘夷什麼的沒興趣。
茶朔洵看到他們三人的扮相,忍不住彆開了視線。
神樂他們太過誇張,反而引人懷疑。
萬事屋下麵,登勢酒館的人參加了白天神樂的葬禮。正好站在門外的登勢婆婆看到阪田銀時他們從樓上下來,拿著煙的手抖了一下。
“什麼情況?你們現在要去西鄉那裡打工?”
作為熟人,登勢婆婆當然認出穿著女裝的阪田銀時和誌村新八。她還以為他們能在萬事屋老老實實待幾天呢。沒想到現在他們就又跑了出來。
他們不害怕被彆人揍嗎?
要知道,很多人的怒火還沒有消。
“才不是打工。”阪田銀時撓了撓頭,說:“我們打算去吃飯。神樂的家人來了,我們總不能讓他們倆在萬事屋簡單的吃一點吧。”
現在學會懂事了?
登勢婆婆挑眉,早乾嘛去了。
如果作為大人的阪田銀時能夠製止神樂的錯誤行為,事情也不會變成這樣。他們還給神樂的親屬發了葬禮參加邀請,嘖,雖然這是正常的流程,但現在想還真是可恨。
畢竟這可是假消息,是惡作劇。
不過如果是真消息,他們估計就不會安然無恙地站在這裡了。他們肯定會被神樂的親戚處理掉。
這樣感慨的登勢婆婆目光落在了江久和茶朔洵身上。
之前在葬禮上,她的確注意到了江久和茶朔洵,不過沒有格外注意。因為當時他們的關注都在構造了天大謊言的萬事屋身上。現在審視的話,憑借著看人的多年經驗,登勢可以認定他們不是普通人。
神樂的親戚嗎?
登勢好像的確聽說神樂有個哥哥,之前還給了她不少錢,萬事屋他們還去了那人在的國家。
能夠包容他們,他還真是好脾氣。
“不好好請他們吃飯的話,就難以彌補你們給他們造成的麻煩。”
“要好好道歉,混蛋。”
登勢這樣對萬事屋的人說。
萬事屋的人沒有反駁,直接點了點頭。
江久看他們如此乖巧聽話,不由得多看了登勢婆婆一眼。
她很強。
當江久把話說給萬事屋的人時,他們一致點頭。
“我們在她拍門要房租的時候,更能充分感受她的威壓。”
此時的他們正在中餐館吃飯。
江久請客。
萬事屋的人因為葬禮收的錢都被收了回去,他們遭遇了暫時的經濟困難,承包江久和茶朔洵的飯是沒問題,但沒辦法那麼豐富。
江久顯然也注意到了這一點。
大筆一揮,直接選擇請客,本來也是他請。
中餐館的包廂,不論是萬事屋的人還是巨犬,享用著美味的食物,從吃飯中得到治愈。
從中餐館出來,途徑燈紅酒綠的街道時,女裝扮相的阪田銀時和誌村新八被人攔住了。
被兩個穿著女士衣服的男人攔住。
他們從某種意義上講,可以說和阪田銀時、誌村新八是統一風格的。原地開個人妖店,都沒問題。
兩個男人一個叫西鄉夫人,一個叫鄂美。
稱呼也有點女性化。
他們驚訝穿著女裝的卷子和八惠為什麼沒有來店裡上班?
“難道你們想跳槽嗎?”
阪田銀時和誌村新八一致說:“我們隻是想要在今天穿女裝而已。”
西鄉夫人和鄂美感動。
“看來你們有了作為人妖的自覺。”
“加油,你們距離我們越來越近了。”
阪田銀時和誌村新八打了個哆嗦。
誰要和他們距離過近啊!
鄂美的目光看向江久和茶朔洵,眼睛一亮,接著拉了拉西鄉夫人的袖子,讓他注意潛在的新人。
西鄉夫人自然也清楚鄂美的用意。
卷子身邊的人質量還真是高,兩人完全可以做他們店裡的新鮮血液,說不定還能拿到頭牌的位置。
西鄉夫人很熱情地邀請江久和茶朔洵沒事可以去他們店裡看看。
江久直搖頭。
他對歌舞伎町的燈紅酒綠不感興趣。
有的男人喜歡女人的衣服,甚至喜歡穿女人的衣服,放在彩雲國絕對可以是另類,會被人認為是不恥的行為。茶朔洵對這個世界的包容性有了一定的認識。在這裡,無論男女都有選擇著裝的自由,他們的衣服裝束也和彩雲國完全不同。有的衣服甚至看不出是男人和女人的區彆。
生活在這種環境下的江久的確不會格外在意性彆之間的區彆。
不,茶朔洵看向江久,目前的環境並不是江久之前在的地方。
“咦,卷子,原來你今天有上班啊。”一道疑惑的聲音打斷了西鄉夫人的邀請。
眾人看過去,就見穿著女士和服,比西鄉夫人和鄂美形象條件更好,更出挑的人站在不遠處,他的身邊還站著一看起來很意味不明的存在。
對,意味不明。
那個存在有著白色的外罩,企鵝一樣的外形,眼睛很大。
“是企鵝嗎?”江久下意識問。
聽到江久這樣說的女裝扮相男人直接回了一句:“不是企鵝,是伊麗莎白。”
江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