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一四不喜歡屬我的手碰不喜歡的人(1 / 2)

侯門衣香 風雨歸來兮 24458 字 10個月前

她心下一驚,不是已經開始發暈了嗎?為何力氣會這麼大?

“我真的沒事,嚇到彆人就不好了!”

兩人拉拉扯扯,直到某處假山後的青色身影悄悄離開,陸心顏才坐直身子,恢複先前的清明,“好了,我沒事了。”

這麼快就沒事?怎麼可能?沈雨煙心中疑惑頓起,突然全身一軟,有股熱氣從腹處升起,她大驚失色,“這…這怎麼回事?”

“怎麼回事?沈姐不是很清楚嗎?”陸心顏慢悠悠地將腰間香囊解下,拿在手中把玩,似笑非笑地看著沈雨煙。

沈雨煙麵色緋紅,死死盯著那個香囊,“不,不可能!我明明先吃了解藥,就算解藥沒用,你也應該有事才對,為何,為何…”

“為何我沒事,而你卻有事是吧?”陸心顏提高音量,“白芷,來,跟沈姐解釋一下。”

沈雨煙半趴在桌子上,喘氣看向不遠處走來的素衣女子,“她…她沒去采花?”

“沈姐,都這個時候了,你還沒明白過來?”陸心顏突然懷疑沈雨煙的才女之名,事情都擺在眼前了,還在問那麼幼稚的問題。

“是你,你們,陷害我?”沈雨煙腦子這才轉過彎來,手指顫抖著指向陸心顏。

“若不是你先存害人之心,我怎會有機會?”陸心顏冷哼一聲,“白芷,跟沈姐怎麼回事。”

“是,姐。”白芷道:“沈姐送給姐的這個香囊裡,裝了一些特殊的藥材,混合在一起,有催情香的效果,聞久了,便會如沈姐現在這般全身發軟,渾身燥熱!先前沈姐因為服了解藥,戴在身上無事,後來沈姐送給了姐,我趁沈姐陪姐去茅房時,悄悄從裡麵取出一味藥材,那味藥材取出後,沒服過解藥的人聞了會無事,而服了解藥的人,則會反中催情香。”

“你…你怎會知道…我要下藥?”

陸心顏道:“我不知道你要下藥,但我猜以沈姐的為人,定會想法子對付我,為了以防萬一,我便帶了青桐和白芷出來!起來,都是沈姐你太大意了,你想害我,卻連我身邊的人有什麼本事都不打聽清楚,活該你倒黴!”

“你早就知道了我的目的,所以故意支開你的丫鬟?”沈雨煙咬牙道。

“總算明白過來了。”陸心顏笑著讚道。

“你快解了我的催情香,否則我不會放過你!”沈雨煙呻吟著威脅,她此時雙眼迷離,麵含春色,神智尚且清醒,手卻已不受控製地開始拉扯自己的衣裳。

陸心顏唇角輕勾成邪魅的弧度,兩根手指抬起沈雨煙白皙圓潤的下巴,欣賞她情動難耐的樣子,輕笑道:“剛剛躲在那裡的人,是去找你大哥去了吧?如果你大哥來了,在這裡的人卻是你,你結果會如何呢?”

沈雨煙不耐地扭動,緊咬雙唇不讓自己發出難堪的聲音,眼睛則見鬼似地看著陸心顏。

“你大哥清醒著,想來不會發生什麼不該發生的事情,這樣就實在沒看頭了!”陸心顏露出可惜的笑容。

“你知道…就好,你若現在救我,我、我大哥,還有我沈家,定不會追究此事,否則…”

她話沒完,對麵女子突然露出清麗絕美,卻如惡魔般的笑,“白芷,那味藥材沒扔吧?”

“沒有,我帶在身上。”

“很好,將它放回香囊,在這亭子裡找個隱蔽又通風的地方藏起來!確保等會沈大公子來的時候,這迷情香能讓他順利聞到!”

倘若放回被白芷取回的藥材,那沈大公子來了之後,若呆得時間久些,便會中了迷情香失去理智,到時候…到時候…

等一會,武婉便會帶著人這邊,眾目睽睽之下,那她的名聲,她大哥的名聲,她們沈家的名聲…

細思極恐,如墜深淵。

“不!不!陸心顏,你不能這麼做!”沈雨煙拚勁最後的理智嘶吼。

陸心顏甩開她的下巴,“白芷,好了沒?”

“好了姐。”

“咱們躲在一邊看好戲去,披風給沈姐披上,這裡風大,地上又涼,就當等會給沈大公子和沈姐做床鋪吧。”

“你…你…”沈雨煙望著飄然而去的背影,視線開始模糊,再也不出半個字。

她奮力想解開係在脖子間的披風,可那披風打了死結,怎麼也解不開。

全身燥熱得隻想讓人脫光跳進涼水裡,沈雨煙羞惱得想哭。

這時,一陣窸窣的腳步聲傳來,沈雨煙張嘴想喚大哥,讓他彆過來,哪知一開口,就是讓人難堪至極的呻。吟聲。

沈青竹看著那暗紫色背影,聽到那酥媚的聲音,想起陸心顏嬌美豔絕的臉蛋,全身熱血沸騰。

他想也沒想,衝上去從後麵抱住那抹身影,唇急切地貼近懷中女子的耳朵,狠狠咬了一口,“心肝,我來了。”

本就烈。火。焚。身的沈雨煙哪受得了這般,啊的一聲悶哼,又嬌又媚,曖~昧纏~綿。

兩具身體緊緊。貼在一起,沈雨煙感受到自家大哥的反應,羞愧難當,拚命掙紮欲離開,可惜渾身發軟,根本使不了力。

不斷廝磨間,身後饒反應更加明顯。

沈青竹意。亂。情。迷地將唇覆上那白皙的脖頸,又啃又咬,強烈的男子氣息讓沈雨煙徹底失去理智,反身摟住沈青竹。

沈青竹大喜,正欲吻上念念不忘的紅唇時,恍惚間發覺懷中女子莫名眼熟。

“妹妹?”沈青竹一看之下,魂飛魄散,使勁想推開沈雨煙。

哪知剛才還渾身無力的沈雨煙,此時卻力大如牛,手臂雙足如藤蔓般纏在沈青竹身上,紅唇自動往沈青竹臉上湊去。

沈青竹狼狽閃躲,“妹妹,你彆這樣,我是大哥啊!你怎麼回事,為什麼會中了藥,不是服了解藥嗎?”

沈雨煙親不到人,不耐地扭動,手如蛇一般,靈活地順著。衣襟鑽。進。去。

沈青竹渾身一僵,發現自己剛才已經壓下去的火,此時居然又熊熊燃燒了起來。

他又驚又怕,怎麼回事?他怎麼能對自己的妹妹有這種齷齪的反應?

可不管他理智怎麼抗拒,身體的誠實卻瞞不了人,原本想推開沈雨煙的手,不自覺將她摟得更緊,甚至開始遊。移。

懷中女子的嬌哼聲,壓倒了沈青竹最後的理智…

就在他要將沈雨煙壓倒在地上的時候,不遠處傳來武婉的聲音,“咦,那邊涼亭裡好像有人!”

“公主好眼力,確實有人。”有姐附和道。

“好象是一對情人。”嚴玉郎手握成拳,放在唇邊輕咳一聲,“公主,咱們還是不要打擾了。”

“光化日之下,在涼亭裡偷情,簡直丟儘了我們武國女子的臉。”武婉冷哼一聲,“走,本宮倒想瞧瞧,是誰這麼大的膽子!”

不過就是有情人難得見麵情難自禁罷了,有什麼好大驚怪的!嚴玉郎心裡腹誹,不過想想武婉愛慕鎮國公世子蕭逸宸,愛而不得,想必看到有情人就眼紅嫉妒,就沒什麼奇怪了,要怪隻能怪他們不好運了。

一行人浩浩蕩蕩地走向涼亭。

有眼尖的姐道:“咦,那個披風好像是宮少夫饒,我見過她的丫鬟拿過。”

“不是吧?難道那個女子是宮少夫人?可沒聽廣平侯世子要來啊?”

“那與她緊緊擁在一起的男子是誰?”

“啊!那衣裳我認得,好像是…是沈大公子的!”

“不會吧?這宮少夫人何時與沈大公子攪在了一起?”

有人嘻嘻笑道:“沈大公子暗中一向風流,與諸多家夫人糾纏不清,你們不知道嗎?”

“竟然是這樣?原本要是之前聽了,我斷不會信的,如今親眼所見,不信也不行了!”

“隻是沒想到這宮少夫人也如此風流,大庭廣眾之下,與他人摟摟抱抱的,簡直丟儘廣平侯府的臉!”

嚴玉郎對陸心顏第一眼感覺甚好,不由替她辯解,“臉都沒看到,興許是你們看錯了。”

最開始出聲的姐大聲道:“怎麼可能?那披風領口十分彆致,我當時特意瞧多了兩眼,絕對沒錯!”

“哼!水性揚花的女人!簡直汙了本宮的眼!”武婉臉上陰寒之極,“沒眼看,走!”

“咦,這裡怎麼一下子多了這麼多人?”輕揚如笛的聲音,帶著兩分詫異,武婉剛轉身,便見一名身形婀娜麵含淺笑的女子,從拐角處款款而來。

見到武婉,笑容可掬地行禮,“臣婦見過長平公平。”

“宮少夫人?你…你怎麼會在這裡?”有人失聲喊道。

陸心顏不解地眨眨眼,“我…不在這裡,應該在哪裡?”

“你不是在上麵嗎?”有裙抽口氣,“宮少夫人不在上麵,那上麵的人是誰?”

“上麵的人?”陸心顏詫異道:“沈姐啊!你們連沈姐都不認識了嗎?”

“上麵的人是沈姐?怎麼可能?”如果女子是沈雨煙,男子是沈青竹,那…那可兄妹~亂~倫的大醜聞啊!

怎麼可能?怎麼可能?眾人齊齊抽氣。

“怎麼不可能?”陸心顏無辜道:“沈姐公主想見我,便帶我來梅園,哪知公主回去更衣,我和沈姐便在這涼亭處等著,後來沈姐想看白色的木芙蓉,我讓我的丫鬟去采花,見她久久不回,怕她迷路,便去尋她,讓沈姐在這等著,免得公主來了又錯過,所以上麵一定是沈姐,不信大家隨我一起上去看看!”

嚴玉郎靜靜看了她幾眼,不動聲色。

武婉突然道:“快去拉開他們倆!”

她這一下令,眾人紛紛跑上涼亭,將意亂情迷的沈雨煙與剛剛被喚回一絲理智的沈青竹分開。

沈雨煙外衣全開,肚兜解開,顫顫微微地,掛在雪白的高聳上,欲墜非墜,讓現場男子猛咽口水。

沈青竹衣裳解了大半,露出裡衣,樣子還好,就是某處~形狀讓眾姐們羞紅了臉,迅速彆過去。

“嗯…”沈雨煙發出貓似的呻。吟,雙手被鉗製住讓她十分難受,渾身的火發泄不出,更是讓她不斷扭動,眼看掛在上麵的肚兜就要掉下來,武婉大聲喝道:“將沈姐打暈,用衣服裹起來。”

隨行侍衛迅速執行命令,沈青竹吸入迷情香不久,此時清醒許多,雙膝往地上一跪,“公主,在下與妹妹被人陷害,險成大錯,請公主為我們主持公道!”

“誰陷害你們?”武婉還沒出聲,似被眼前一切驚嚇到的陸心顏急忙問道。

沈青竹狠狠瞪向陸心顏,在看到她眼底得意地挑釁時,目光如冰針,恨不得將陸心顏射成冰窟窿,“就是你!”

陸心顏拍著胸口跳開,誇張道:“沈大公子,你可彆胡亂冤枉人!”

沈青竹控訴道:“在這涼亭上除了你與妹妹,沒有他人,不是你又是誰?”

“最初確實是隻有我和沈姐兩人,可後來不是多了沈公子你嗎?我又不知道你要來,怎麼害你們?再了,我為什麼要害你們?”

“你要害的人不是我,是我妹妹!上月底我和妹妹在素染坊門前見過你,那時妹妹心直口快得罪了你,你懷恨在心,所以要毀了我妹妹的名節!”沈青竹咬牙道:“我有事來梅園請示公主,經過簇時,無意看到妹妹一人在上麵,便想問問她為何一人在此,哪知一進亭子,便四肢無力全身發熱!分明是你在這涼亭裡做了手腳!公主,請您一定要主持公道!”

“來人,搜!”武婉一聲令下,宮女太監侍衛們迅速行動。

沈青竹道:“請各位捂住鼻子,以免如在下一般中招!”

“沈大公子,容我插一句,你來之前,我已經不在了,你怎麼知道先前跟沈姐一起在涼亭的人是我?”陸心顏道。

“妹妹本來是要帶你見公主的,而且這個披風是你的!”

“沈姐帶我離開已經大半個時辰了,從蘭園到梅園不過一刻多鐘,而沈姐是今日的主辦人之一,自然有許多客人招待,所以按正常推斷,沈姐將我帶到梅園後,便會離開招待其他客人!”

陸心顏悠悠道:“敢問沈大公子,你是如何得知我中途上茅廁耽擱了時間,公主又恰好弄臟衣裳去更衣,來不及見我的?莫非沈大公子未卜先知,還是沈大公子早有蓄謀?否則為何一口咬定是我?”

“你強詞奪理,胡襖!”沈青竹麵色通紅,渾身發抖,也不知是心虛還是氣憤,“妹妹做事向來有分寸,倘若已經安置好你,定會回頭與我交待一聲,她遲遲不回,肯定是事出有因!”

陸心顏淡淡嘲諷,“那沈大公子也是夠心大的,一刻多鐘就能完成的事情,大半個時辰了還不見人回,也不見沈大公子派人來問問是不是出了意外!坊間傳聞沈家兄妹感情甚好,看來也不過如此!”

“夠了!彆在本宮麵前耍嘴皮子!”武婉淩厲的鳳眼掃過陸心顏,嘴上沒耍嘴皮子的是誰,行動上卻已告訴了所有人,她認定是誰在耍嘴皮子,“若被本宮查到蛛絲馬跡,本宮定不輕饒想陷害沈大公子與雨煙的人!”

陸心顏黛眉微挑,無聲地勾勾嘴角,心道有本事你就找出來啊!

宮女侍衛們將涼亭尋了個遍,領頭一壤:“稟公主,沒有發現異樣。”

“沒有?你們查仔細了嗎?”怎麼可能沒有?武婉厲聲道。

“回公主的話,這涼亭地方,屬下已經帶人查了三遍了,確實沒有任何異樣!”

“公主,肯定是宮少夫人已經將證據轉移!”沈青竹忙道:“在下來的時候,在這裡不過片刻就四肢發軟,此時力氣卻逐漸恢複,明證據已不在此處!”

“沈大公子,請容嚴某句公道話。”嚴玉郎忍不住插嘴,“宮少夫人是在公主與我等出現後才出現的,而且出現的方位與涼亭截然相反,正是去采摘白色木芙蓉的方向,所以宮少夫人絕不可能來此將證據移走!再了,你與沈姐一直在涼亭,宮少夫人之前來沒來過,有沒有拿走你所謂的證據,你難道看不見嗎?”

“我…”沈青竹麵孔頓時紅透,當時欲火焚身,彆有人悄悄靠近取走什麼東西,就算有人拿著刀子逼近,二人也毫無察覺,但這等羞恥之事,如何與眾人聽?

有些公子哥們已聽出其中深意,握拳輕咳兩聲後,仰頭看。

姐們則悄聲議論起來,不少人認為嚴玉郎得十分有理,反之則認為沈青竹的指證過於牽強了。

陸心顏強忍住笑,心裡默默給嚴玉郎點了個讚,神助功!

她暗中掐了一把自己,聲淚俱下,“公主,臣婦好冤啊,臣婦因為沈姐想看白色木芙蓉,一片好心讓丫鬟去采摘,結果不過離開片刻去尋個丫鬟,就被沈大公子無端冤枉,請公主一定要為臣婦主持公道啊!”

沈青竹雙眸一亮,冷哼道:“你堂堂廣平侯府世子夫人,一個丫鬟回來晚了,居然親自去尋,這理由未免太牽強了些!你分明是借故離開簇!”

陸心顏露出柔弱又氣憤的神情,“沈大公子莫以己度人!我對丫鬟如姐妹,眾人皆知,當初在舞陽侯府,我一個丫鬟掉入侯府三米多深的湖中,當時我立馬跳入水中相救,差點丟了自己性命,這件事,在場不少人都知道!

所以我丫鬟回來晚了,我去尋她,不是很正常嗎?難道非得像沈大公子,嘴上兄妹情深,妹妹去了一去不複返,隔了半個時辰去尋才是正常的嗎?”

“你…”沈青竹氣得差點吐血。

有暗中不爽沈雨煙的姐,嘻嘻一笑道:“宮少夫人這話可錯了,人家在這涼亭私會,可不是兄妹情深嗎?比任何一家的兄妹這情還要深啊!”

陸心顏剛剛還泫然欲泣,聞得此言,立馬撩唇一笑,狡如白狐,豔若芙蓉,“這位姐的是。”

神情變幻之快,俏皮生動,讓不少人忍俊不禁,唯有武婉雙唇緊抿,麵沉如水。

嚴玉郎立馬打圓場,“宮少夫人,嚴某想沈大公子也是一時情急才會指證你,並非有意,宮少夫人大人大量,看在嚴某麵子上,就不要計較了好嗎?”

然後又推推沈青竹,用眾人能聽得到的聲音聲道:“沈大公子,這圍觀的人越來越多,時間越長對沈府名譽影響越大,不如快給宮少夫壤個歉後,帶著沈姐先回府找大夫瞧瞧,免得落下什麼後遺症!詩會的事情我會安撫好眾人,你不必擔心。”

證據找不著,繼續下去自己一時半會也討不了好!萬一那藥性久久不解,傷了妹妹的身子,對妹妹寄予厚望的祖父,不定會扒了他的皮!他自己也是,雖待的時間不久,吸入的迷情香有限,可萬一後效嚴重,影響了身體,可真是得不償失!

沈青竹來不及細思,倉促間做了決定,萬分不情願地道:“宮少夫人,剛才在下一時情急,在未有證據之前就指控宮少夫人,還請宮少夫人諒解在下的大意!”

隻情急大意,未有證據就指控,絲毫不是誣陷,道歉的誠意與否顯而易見。

陸心顏並不介意他的態度,順著嚴玉郎的台階下,“既然嚴公子如此了,那就賣嚴公子一個薄麵。”

也絲毫不原諒沈青竹的情急,讓他不必放在心上。

暗地裡的機鋒,彆人不明白,武婉、嚴玉郎以及陸心顏和沈青竹幾人,則個個心知肚明。

沈青竹對著武婉拱手道:“公主,在下帶著妹妹先行告退。”

又對著嚴玉郎道:“接下來的事情就麻煩嚴公子你了。”

“沈大公子客氣!慢走不送!”

故事裡的主角們下場了,其他人便跟著紛紛離場,武婉臨走前,狠狠瞪了一眼陸心顏。

陸心顏微笑著頷首目送。

眾人離去後,陸心顏對著嚴玉郎行禮道謝:“剛才多謝嚴公子出言相助。”

嚴玉郎直言不諱,“宮少夫人不必多禮,嚴某不過是就是論事罷了。”

“那我更應該多謝嚴公子了。”陸心顏笑道。

“宮少夫人何出此言?”

“因為沈大公子等會回過神來,定會氣得不輕。”

嚴玉郎眸光閃爍幾下,“這話又作何解?”

陸心顏言笑晏晏道:“剛才之事,倘若沈大公子堅持被人陷害,非要討個法,封鎖芙蓉山莊,全麵盤查,故意鬨得人儘皆知,然後當麵痛哭陳述此事,嚴厲指責下藥之人,即使最後查無所獲,但以沈家、沈大公子和沈姐的威望,或者此事在眾人心中會留下被人陷害的印象,過些時日,此事就過了!但沈大公子就這麼一走了之,外人看來難免有心虛之嫌,流言蜚語一旦傳揚開,沈大公子與沈姐可有段時間百口莫辯了!”

嚴玉郎先是眨眨眼,而後哈哈大笑,“嚴某就知瞞不過宮少夫人!不怕被你知曉,嚴某就是看不慣沈青竹那廝為人,仗著家世皮囊和兩分才情,沽名釣譽,私底下做儘無恥之事,比坊間那些偷雞摸狗之輩還不如!今日之事,好在宮少夫人聰慧,沒有中他的招,反倒讓沈姐中招,也是他活該,就當給他個教訓!”

看來這沈青竹私下的名聲果然不是一般的不好!

不過聽嚴玉郎話裡的意思,以為是沈青竹想下藥與她苟且,沈雨煙不心成了替罪羊!

這樣也好,她就完全成了局外人了。

“既然沈青竹為人如此賤格,那我就你來我往,回個禮給嚴公子。”陸心顏妍妍一笑,“嚴公子,告辭了。”

嚴玉郎一怔,“宮少夫人就這麼走了?”

陸心顏俏皮一眨眼,“倘若我憤而離去,今日之事又會多出一個版本:舞陽侯府宴客那日,沈姐與宮少夫人切磋詩詞,當眾大敗!沈大公子護妹心切,欲在芙蓉山莊對宮少夫人不軌,結果不心誤傷了沈姐,宮少夫人知曉原委後,憤憤而去!”

嚴玉郎想了想,哈哈笑起來,“不錯!兄妹亂~倫~偷~情,本就駭人聽聞,如果真有什麼,私下多的是機會,犯不著猴急著在今日做這苟且之事!此事隻要沈家暗中派人出麵解釋,流言很快就會止息!但剛剛宮少夫人所言,真真假假,假假真真,讓人根本無法分辨!高明,高明!嚴某受教了!”

他完後,還真的真心實意衝著陸心顏行了個大禮。

這裙有趣!陸心顏略略避開他的大禮,“嚴公子,那我先告辭。”

“宮少夫人慢走!”嚴玉郎拱手道,又頗為遺憾地:“可惜今日無法見識宮少夫人精妙的詩詞之作了。”

陸心顏微微一笑,“以後會有機會的,告辭!”

這邊沈青竹坐上馬車離開沒多久,想起剛剛的糟心事一陣心煩意亂,猛然間一個激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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