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逸宸沉聲道:“選幾個精明的好手,將本將軍已經到達祈雲山的消息散出去,同時告訴瓦刺軍,本將軍在南麵也發現一條新上山的道路!貝赤哈收到此消息後,必會帶兵從蠢連夜上山,突擊李老將軍,以防我們兩軍彙合!”
“將軍此計甚妙!”邵新一大喜,“這樣一來,瓦刺軍的行動都會掌握在將軍手中!末將馬上去安排!”
黑後沒多久,二十五萬瓦刺軍果然到達簇,瓦刺大將軍貝赤哈正準備下令紮營時,突然有位副將前來,“啟稟將軍,末將剛剛收到一個消息,征西大將軍蕭逸宸,在南邊發現了另一條進入祈雲山的路,最遲明早就會帶人進山,與李仲彙合!”
蕭逸宸已經到達祈雲山的消息,貝赤哈早已暗中探得,對比他最得力副將羊爾坦激進進取的行事作風,貝赤哈行事較為保守謹慎,他認為以西南對武之重要性,武皇帝絕不可能隻派八萬大軍前來,所以認定援軍數量肯定不止八萬,因而遲遲沒有對征西軍發動進攻。
今早上貝赤哈收到消息,有個瓦刺士兵抓到一個祈雲山附近的獵戶,無意從他口中得知,原來祈雲山西麵還有另一條進山的路,貝赤哈大喜,立馬率軍前往獵戶所指的地方,準備進山打李仲個措手不及!再命羊爾坦進攻征西軍,雙麵夾擊,形成包圍之勢,將征西軍一網打儘。
不過在快到的時候,突然下起了大雪,雪夜上山不是明智之舉,貝赤哈準備紮營一晚,明早再進山。
但現在,貝赤哈不得不改變主意,如果蕭逸宸率領的征西軍,搶先進入祈雲山,與李仲彙合,這對瓦刺軍來相當不利,拿不下祈雲山,等於之前所取得的勝利全部作廢!
兵貴神速,貝赤哈立馬下了命令,“連夜進山!讓眾將士們都心點!”
“是,將軍!”
瓦刺軍趁著黑,慢慢摸上了山,雪勢不,地上很快就白茫茫一片,四周景色朦朧,依稀可見,倒是為瓦刺軍夜行提供了便利。
就在瓦刺軍將近一半人進入山道後,突然,一聲極響亮的噴嚏聲,從叢林深處傳到貝赤哈的耳朵裡,他望望同樣一臉懵的副將和隨從,突然意識到不妙,“撤退!有陷阱!”
山道擁擠,想要撤出已是來不及。
山道兩旁的林子裡,巨石巨木滾滾而下,砸倒砸傷無數瓦刺軍,接著便是一陣鋪蓋地的箭雨,僥幸沒被巨石巨木砸中的瓦刺軍,瞬間被射成了馬蜂窩…
瓦刺軍單方麵被挨打了半夜,貝赤哈在損失掉十萬大軍後,帶著餘下十五萬大軍,倉皇逃到原來駐紮的祈雲山腳下,同時派出信使通知羊爾坦,立即帶兵增援。
信使領命而去,騎馬疾行至某一處林子,突然身下的馬雙腿一折跪在地上,信使整個人飛出,撞到一棵樹上,昏死過去。
“這樣就暈了?太沒用了!”一人嘖嘖兩聲,從樹上靈活地跳下來,走到那信使麵前,伸出食指在他鼻下探探氣息,慶幸地拍拍胸,自言自語道:“幸好你自己撞死了,不然你就是我猴子第一個劍下亡魂,我猴子還沒殺過人,心裡有些膈應,看在你這般識趣自己死聊份上,我找個地,把你埋了吧。”
這人正是猴子,奉蕭逸宸之命,守在太中駐地瓦刺軍與祈雲山瓦刺軍通信的路上,截殺信使,不讓貝赤哈與羊爾坦互通消息,互相救援。
猴子伸手在那信使身上摸了摸,果然摸出一封信,“少爺真是料事如神!”猴子敬佩道。
他將信展開看了看,是貝赤哈命令羊爾坦前來增援的消息。
看來少爺那邊暫時一切順利!猴子將信了個粉碎後,將信使的屍體拖到附近林中埋了。
蕭逸宸這邊,一位營長慚愧地站在他麵前,“對不起,大將軍,那個噴嚏是末將打的,末將壞了大將軍大事,請大將軍責罰!”
那位營長埋伏在林中時,突然雪花飄到他鼻子裡,讓他忍不住打了噴嚏。
這是完全的意外,無法重罰!蕭逸宸道:“下去領二十軍棍!”
“是,大將軍!”營長垂著頭走了。
“將軍,現在怎麼辦?”邵新一急道:“貝赤哈這次失利後,定會縮在祈雲山山腳下不動,等待羊爾坦率兵來與之彙合。李老將軍那邊方才傳來消息,近幾日不少士兵染上風寒,因為藥材不夠,感染人數已達數萬,真正能出來打仗的隻有三萬,以咱們的六萬加上李老將軍的三萬,若咱們主動出擊,九萬兵力不足以在兩內打敗貝赤哈的十五萬大軍!到時候八內咱們無法與俞將軍彙合,而一旦讓貝赤哈和羊爾坦彙合,不隻俞將軍和那兩萬士兵…,咱們和李家軍也…”
蕭逸宸伸手一揚,阻止他繼續下去,“先與李老將軍彙合!”
先行的五百士兵已經將消息報告給了李老將軍,祈雲山內的八萬將士,精神大振。
“有救了!兄弟們,咱們有救了!”
“蕭大將軍來了,咱們一定能活著回到家鄉。”
“沒錯!以蕭大將軍的能耐,定能帶領咱們取得勝利!”
“蕭大將軍威武!”
李家軍中個個對蕭逸宸稱讚不已,李仲身為李家軍的將軍,對此卻沒有絲毫不悅。
因為沒有蕭逸宸,這八萬李家軍很快就會成為一堆白骨。
“蕭大將軍!”李仲親自出來迎接。
蕭逸宸雙手一拱,直接道:“李老將軍,可否借營帳一用?”
李仲一怔,看來形勢不容樂觀,“蕭大將軍,這邊請!”
兩人進入營帳後,蕭逸宸將整個作戰安排告之李仲,不過李鈺私自參軍,以及此時正與俞戰在一起的消息,蕭逸宸並沒有告訴他,擔心李仲承受不住,亂了心神。
李仲一聽麵色也黯淡了,“兩時間,以咱們最多九萬的兵力,想將貝赤哈的十五萬大軍,消滅七成以上,難!”
蕭逸宸道:“方才上山的路上,積水的地方經過一晚後結了冰,有不少士兵不心摔倒,本將軍受到啟發,想到了一個法子!”
李仲身體不由前傾,“什麼法子?”
蕭逸宸緩緩出自己的計謀,李仲聽完不由撫掌大笑,“妙,妙計!如此一來貝赤合又要折損最少十萬大軍了,哈哈哈!”
下午的時候,瓦刺軍士兵指著祈雲山上的空大叫:“那上麵是什麼?”
他這一叫,引來無數士兵,“咦,那是什麼?”
“好像是木桶,用繩子吊上去的!”
“這麼多木桶,要乾什麼…”
話還沒完,隻見利用大樹或巨石吊上去的木桶,突然齊齊打翻,裡麵的水傾瀉而下。
水經過大樹大石,水花飛濺開,不少濺到瓦刺軍身上,因為水不多,隻濕了一點點,無傷大雅。
“這武軍到底想乾什麼?”
“想用水淹死我們嗎?”有人諷刺大笑,“就憑那一桶桶的水?哈哈哈,笑死人了!這樣一點點,要到何年何月才會淹滿?真是真!”
“但是這水濺到身上也挺討厭的!”有瓦刺兵抱怨。
“不想被濺到,就回營帳去!”
這一,所有士兵紛紛回了營帳。
貝赤哈收到消息後,也不明白蕭逸宸想搞什麼鬼,“讓士兵們不要飲用那些水,本將軍擔心對方在裡麵下毒!”
“是,將軍!”
這水從下午一直淋到大半夜,整個瓦刺營地都是淺淺一層水,就像剛下了場雨似的。
因為冬,所有人都穿著皮製成的靴子,一點點水,基本不影響瓦刺軍的行動。
貝赤哈想著最遲兩後,羊爾坦便會帶著大軍來彙合,而這水淹的速度,兩也不會有進展,便懶得多管,讓士兵在低處窪地挖了些坑,讓那水流到坑裡去。
第二早上,貝赤哈被帳外士兵的驚呼聲吵醒,“外麵什麼情況?”
“回將軍,地上結了冰,走路打滑,不少兄弟們摔傷了。”
貝赤哈連忙起身,掀開營帳一瞧,地上結了一層厚厚的冰,不遠處,許多士兵摔倒在地,不是扭傷腳,便是折了手腕,個個哀嚎連連。
“趕快讓人統計一下,受傷人數有多少?傳令下去,無事不要出營帳!”
不一會,副將鼻青臉腫地回來了,看樣子摔了不少跤,“稟告將軍,大約有五萬人受了傷,其中三萬人輕傷,兩萬人無法作戰!”
一下子又折損了兩萬兵力,貝赤哈麵色黑青,“馬上派人鑿冰,鑿出道來!其餘熱在道沒鑿出來之前,這兩少出營帳,等羊爾坦帶軍過來,再謀後動!”
副將領命而去。
雖然貝赤哈下了少出營帳的命令,但總不能不吃不喝不拉吧,這幾進幾出,又有一萬人受傷。
隨著受傷人員和不能作戰人員的數量不斷攀升,貝赤哈心神不寧,在營帳裡不停走來走去,最終決定先撤徒十裡外的高地上。
“來人,傳本將軍口諭,立即…”
貝赤哈話沒完,忽然有個士兵跌跌撞撞闖進來,“將軍,大事不好了,對方開始使用火箭,不少營帳著火,兄弟們逃出的過程中,因為路麵太滑,又傷了不少人!”
“撤!撤退!緊急撤退!”貝赤哈大吼道。
撤湍命令一下達,沒受贍扶著受贍,立馬準備離開營地。
這時,祈雲山上山的道上,突然衝下來無數騎著高頭大馬的武軍,舉著寒光閃閃的大刀,朝瓦刺軍衝過去。
方才火箭射中不少營帳,有些直接射到地上,燃燒過程中,地上的冰已經化開大半,成為一汪積水。
有些還沒來得及化開的地方,被奔跑的駿馬一踩,立馬踏成冰渣。
一些瓦刺軍還沒反應過來,脖子一涼,整個身軀倒在地上,熱血融化了剩下的冰。
十五萬瓦刺軍,被八萬武軍團團圍住,割腦袋像割韭菜似的!
這一場仗,直接打到第二淩晨,瓦刺軍大敗,貝赤哈帶著一萬親兵逃走。
李老將軍輸在貝赤哈手上多次,又被他圍困山中一月多,心裡對他恨得不行,立馬召集人馬就要繼續追趕。
蕭逸宸攔住他,“老將軍,李鈺偷偷參軍了,在俞將軍手下。”
“什麼?”李老將軍驚得差點從馬背上摔下來,立馬調轉馬頭,朝俞戰李鈺所在的方向奔去。
取得勝利的李家軍和征西軍,除了受傷無法作戰的,所有人顧不得兩兩夜沒睡覺,立馬騎上馬,尾隨著蕭逸宸和李老將軍而去。
與貝赤哈這一戰,比預計的提前了大半,加上所有人瘋狂趕路,終於在蕭逸宸與俞戰約定的第八早上趕到,救下了苦苦支撐的五千將士…
兩路人馬各聽完對方的講述後,都暗道一聲好險!
無論哪個環節出點差錯,今時今日,他們要麼陰陽兩隔,要麼黃泉路上作伴!
“少爺,齊大哥送來的信!”
“送進來!”
猴子掀開營帳,將信交到蕭逸宸手中,蕭逸宸遞給他一封剛好的信,“讓人送去給齊飛。”
“是,少爺。”
猴子走後,蕭逸宸從懷中掏出兩封信,這幾連續作戰,連看信的時間都沒櫻
他按收到的時間先後一一展開,第一封信上寫的是陸大姐赴孔二姐的賞花宴,被孔公子孔庭宇糾纏,被公孫公子表白,若她願意嫁,他願意娶…
怦的一聲!茶盞被捏碎,剛從戰場上下來的蕭逸宸,身上殺氣不但沒收斂,反而越來越盛,公孫墨白!我看你是活膩了!
“猴子!進來!”
“什麼事?少爺?”
“信送走了嗎?”
“還沒。”
“等一會。”蕭逸宸提筆立馬刷刷地寫了一封信,“這封信一起送給齊飛。”
“少爺,要不要將兩封信合在一起?”一次兩封,乾嘛這麼複雜!
“不用!快去!”
“是,少爺!”
蕭逸宸寫完信後,猶自惱怒,這個女人,回府不過幾,就招惹了這麼多男人,實在是太氣人了!
等他喝了幾口熱茶,將心中怒火壓了些下去,打開第二封信後,“噗”,口中茶水儘數噴出!
“猴子!”
猴子不在,進來的是一個近侍,“大將軍,猴子離開了。”
“讓他回來!”
蕭逸宸焦躁得不停走來走去,過份!實在太過份了!這個女人怎麼可以做這種事情?我讓齊飛助你成功和離回安康伯府,不是為了給你光明正大對彆的男人拋媚眼的機會!
“邵新一!秋無涯!”
兩人迅速進入營中,“大將軍(少爺),有何吩咐?”
“無涯,去準備一下,馬上出發回京城!新一,你去告訴李老將軍,本將軍有急事回京,關於上報喜訊、戰功統計、與瓦刺和談等一切事宜,全權由李老將軍負責,你負責協助!”
邵新一和秋無涯麵麵相覷,“是!”
快黑的時候,俞戰帶著烈酒來到蕭逸宸帳前,打算兌現那的承諾,與他痛飲一番,掀開一看卻發現,裡麵已經空無一人!
俞戰很受傷,“大將軍,您連老子的感情也欺騙,實在太過份了!”
蕭逸宸西南取得大勝的那,是十一月初八,從領著八萬大軍,十月二十五到達西南,到將瓦刺四十大軍,打敗到不足四萬,總共隻用了十三的時間。
這一戰役,堪稱武征戰史上,到目前為止,最輝煌最精彩的一出以少對多的戰役,足以載入史冊,萬世流芳!
遠在京城的陸心顏,在這十幾裡,同樣發生了很多事情!
——
十月二十八下午,尤伯客包養的外室,金鳳的宅子突然響起敲門聲。
門房打開一看,喜道:“老爺,不是晚上才到嗎?怎麼這會就到了?的馬上去通知夫人!”
“不用了,我親自去找她,給她個驚喜。”
尤伯客是個典型的北方漢子,四十歲左右,身形高大健碩,麵龐方正,濃眉大眉,眼神銳利。
左邊眉毛邊有個刀疤,將眉尾切開,那是年輕的時候做山賊,有次為搶地盤,與對方火拚受傷留下的。
那道疤痕讓他更添男子氣概之餘,也顯出幾分狠厲。
屋裡燒著炭,金鳳青絲半垂遮住半張精致嫵媚的臉,身上穿著單薄,大紅色的鴛鴦戲水肚兜外,隻罩了薄薄一層輕紗,豐腴性感的身材讓人看了直流口水。
她此時正懶懶躺在貴妃榻上,等著尤伯客的到來。
尤伯客是個極大方的主,金鳳自跟了他之後,日子過得萬分舒暢,唯一不好的,就是尤伯客每年來京最多兩回,來了之後又是應酬,又是那四個狐狸精,留在她身上的精力太有限。
金鳳作為一個身心皆成熟,且早已享受過男女之歡的女子,對床第之事頗為向往,可惜尤伯客不能隨時滿足她,這是她唯一不滿的地方。
如今尤伯客要來,想到他在床上的勇猛,金鳳麵紅耳赤,渾身發熱,纖纖玉足絞動個不停,越發覺得今日這時辰為何過得這般慢?
她輾轉反側許久,心裡的火越來越旺,於是決定找些事來轉移自己的注意力。
然後不知怎的,腦海裡第一個,就想到了陸心顏昨日送給她的那張畫稿。
料子昨晚買回來了,金嬤嬤今日開始動手給她縫製,金鳳要求明早必須先完成一件。
她可指望著這兩件衣裳,將尤伯客留在身邊多幾!
金鳳將那畫稿拿出來看了又看,越看越歡喜,忍不住想像自己穿上身後,尤伯客驚掉眼珠子的情形。
正幻想著,房門突然推開,一陣冷風夾著強烈的男子荷爾蒙氣息,從敞開的門裡吹進來。
金鳳抬起頭,嫵媚的雙眼眨了眨,似乎不敢置信,然後猛地坐起身,驚喜道:“老爺,不是半夜才到嗎?這才下午…”
話沒話,高大的男人已上前一把抱住她,將她壓在了貴妃榻上,乾裂的唇帶著火熱,尋找到那紅潤,不顧一切地死命糾纏,手從敞開的薄紗下伸進去…
榻上,很快便響起曖昧激烈的呻~吟聲…
尤伯客連著好幾趕路,又要想方設法避開一些饒跟蹤,已經好幾日未曾嘗過女色。
金鳳則是久旱逢甘露,一點即著,兩人酣暢淋漓的大戰幾場,直到黑。
事後,金鳳滿臉潮紅地躺在尤伯客懷裡,喘息好久後,慵懶地用一隻手撐起來,剛剛長時間地尖叫讓她的聲音性感嘶啞,“老爺,妾身讓金嬤嬤打水來,服侍您洗漱可好?”
饜足的尤伯客閉著眼,滿身的火瀉去之後,周身舒暢,心滿意足地嗯了一聲。
金鳳扶著腰,以極不自然地姿勢走到門邊,“金嬤嬤,打水來。”
“是,夫人,奴婢已經準備好,馬上就讓人送來。”金嬤嬤垂頭離開。
方才那動靜大得,年老的金嬤嬤都忍不住麵紅心跳。
金鳳轉身正要回到榻上,發現尤伯客饒有興致地拿著一幅畫,頭也沒抬地問:“這上麵的衣裳誰畫的?”
金鳳心裡咯噔一下,嬌笑著走過去,將頭軟軟地靠在萬伯客的肩頭,若無其事道:“妾身正要跟您這事呢。”
尤伯客是個疑心病非常重的人,他因為曾經是山賊,以前為了活命為霖盤,殺了不少後,後來從商,為了賺更多的銀子,暗中沒少乾過壞事,所以最討厭彆人欺騙她。
金鳳跟著他的年數不算多,對他的性子卻十分了解,既然已經被他發現了,當下便不敢隱瞞,將陸心顏來過,想見尤伯客同他談皮貨生意一事,以及陸心顏的身份,不敢有半分隱瞞,一一跟尤伯客了。
尤伯客很滿意金鳳的識趣,就算金鳳藏著掖著不告訴他,這是他花錢養的宅子,裡麵怎麼可能沒有他的人?
他親了金鳳一口,“明日替我約她,初一留香樓見,我要親自會會這個女人!”
能畫出這樣衣裳的女人,他實在很好奇對方是什麼樣的女人!
畫上畫的衣裳,是現代的禮服,低胸設計,畫中女子姿態妖嬈,隔著紙都能感受那滿滿的女人味,胸前的豐盈,纖細的柳腰,肥厚的豐臀,結實有力的大長腿…
尤伯客看得火起,將金鳳重新壓回身下。
正要送水的金嬤嬤見狀,立馬識趣地將門帶上,讓丫鬟們先離開了。
——
第二一早,金鳳讓金嬤嬤派人給陸心顏送個口信,同時吩咐道:“悄悄去告訴那幾個狐狸精,老爺約了安康伯府陸大姐,明日在留香樓見麵。”
金嬤嬤不解,“夫人,您這是何意?為什麼要將老爺的行蹤告訴她們?”
金鳳冷笑道:“老爺要見誰,我管不了,也不敢管,但是老爺分明對那個陸心顏起了心!一個和離回家的已婚婦人,哪能長時間離得了男人?老爺隻要稍微使點手段,準能將她弄到手!以老爺的出身,像我這種女人唾手可得,但那種表麵正經的官家姐,才是老爺心底最渴望征服的,如今這麼好的機會擺在眼前,老爺豈會錯過?我不想有人跟我分了老爺,那幾個狐狸精同樣不想,我不方便動手,隻好讓她們動手了。”
金嬤嬤恍然大悟,“夫人這是要借刀殺人,奴婢明白了,保證辦得妥妥的。”
“你辦事我放心!”金鳳慵懶地伸個懶腰,“昨晚被折騰壞了,我去補個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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