與這邊輕鬆愉快的折木時不一樣是的,咒回那邊的世界已經因此炸開了鍋。
等到其他人趕到現場時,為時已晚。
虎杖幾人穿過了被粉碎過的樹木殘枝,衝向了五條悟。
“五條老師——!”
“你沒事吧?”
他的學生將他包圍了起來。五條悟垂著胳膊,頭也沒抬, “那些特級咒靈呢。”
熊貓胖達:“後來九十九基前輩他們出現,接手了特級咒靈,救了我們一命。”
“後來我們擔心學弟學妹的安危,就去找他們,結果在一片樹蔭下找到了,奇怪得是他們的身上傷口已經被包紮好了,像是被人救了。找了一遍發現周圍沒有人,我們就隻好等他們醒來。”
“嗯。”
學生們都感到很不對勁,一向性格輕浮不著調的五條悟從來不會在學生麵前露出這種眼神。
“……五條老師?”
虎杖環顧了四周,東倒西歪的樹木,半燒焦,沒有生機,地麵也出現大大小小的窟窿,呈現出一種極其暴躁,恐怖的打法。仿佛要將世界上存在的和所有的事物統統都攪碎在一起,打壓,磨損,爆裂,粉碎一切。
周圍的大氣中似乎都還殘留有一絲令人膽顫的殺氣和狂暴氣息。
這裡究竟經曆了多麼瘋狂暴力的一場咒術戰?
虎杖的目光一愣,在那個土地凹陷進去的巨大窟窿裡,隱隱約約有一個倒著的人,全身都被暴力的擊潰了,連動一下都做不到。
“五條老師,這是什麼?”釘崎的聲音打斷了虎杖的思路。
虎杖順著釘崎的話,視線落到了那個像魔方一樣,卻散發著濃烈的不詳氣息的東西。
「獄門疆」
五條悟沒有回答釘崎的問題,而是用平靜到極致的語氣說道:“時他被我捅穿了胸口。”
“他現在被封印在了這裡麵。”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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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7章 獻給怪物的祭品美少年(後日談)
當他們解開了獄門疆的封印。
伏黑惠覺得很荒謬,在前幾天還因為虎杖的事情,向那小子揮了一拳。當時覺得那小子為什麼絲毫不感到愧疚,無法理解。正是因為這種無法理解,所以他當時根本無法壓抑自己的情緒。
他開始努力回想當時折木的表情。
想不起來了。
沒有記憶。怎麼會如此?
因為當時的自己已經認定折木時是一個冷血無情的家夥。
什麼嘛。
聽上去自己才是那個冷血無情的家夥。
伏黑惠被拉著手腕,扭坐在了這裡。
這裡——?
“你忘了嗎……今天。”
最後的那句話是虎杖說完的:“今天是獄門疆封印解開的日子啊。”
好奇怪。
伏黑惠覺得自己的額頭在冒冷汗。
他的腦子裡閃過了那個金發小鬼的臉。
釘崎雙手撐著下巴,唏噓道:“一直都沒有認真了解過折木那家夥的內心。”
“總覺得應該會像蚌殼一樣,外硬內軟。”
“事實上也沒差。”
“咦……咦!?”
“虎杖你鬼叫什麼。”
“因為我一直以為釘崎不大喜歡時。”
“話是這麼說也沒錯啦,因為煎餅果子*是最大的敵人。”
“但是那天不該對他說那麼重的話。”
“那會道歉嗎?”
釘崎生硬地轉移話題。她的視線掃了掃周圍,疑惑的問道:
“……那個不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