譜的老師怎麼還沒來”
“五條老師遲到才是正常,哪天要是不遲到那才要謹慎一下。”
“順平看來你已經可以完美適應新學校生活了。”
“請不要把適應五條老師當做來高專讀書的最大難題……”
“喲你們在聊我嗎?”
“哇嗚嗚嗚哇!”
五條不知道何時突然出現在了他們的身後。把虎杖,釘崎和順平嚇了一大跳。
“請走常規路,五條老師。”
五條毫不在意的嗨嗨了兩聲。
“五條老師你手上拿著什麼……啊?欸?彩條,氣球,紙飛機,還有橫幅?”
“上麵寫著歡迎回來哦?”
“因為我們接下來不是要解除獄門疆封印,把裡麵的阿時接過來嘛”
“搞毛啊,花裡胡哨的” “就算是這樣子,也不要嚇人啊”
“不過,那個——伏黑你怎麼都不說話啊?”
幾個人齊齊地轉眼盯著伏黑惠。
伏黑為什麼一臉緊張。他好奇怪哦。。
“不用在意啦,平日就是伏黑就是一直不太高興。偶爾切換一下臉上表情,變成‘緊張的伏黑’,聽上去也很合理啦。”
“不要把這種事情合理化好吧。”
“好了!開始吧。”
“解開獄門疆的封印。”
就在這個桌麵上,墊著一條白布,上頭放著一個像魔方一樣的詭異血紅眼球的盒子。是——獄門疆。
等一下!
等一下!!
伏黑想要喊出聲。他的嗓子卻發不出一丁點兒聲音。
不可以。
腦海裡再次閃過那個金發小鬼的臉。
不知不覺中伏黑早已經淚流滿麵。
這一切真的不是他的噩夢嗎?就像現在一樣。
一幀一幀的倒放著過去的畫麵,就像正在無人的影院觀看著舊電影。
為什麼會這樣子?
如果他們能夠在早一點趕到現場的話。
如果他們從來沒有懷疑過那個金毛小鬼的話。
如果沒有那麼多如果的話。最後的結局會不會不太一樣?
在獄門疆打開之後,結果裡麵什麼也沒有,隻剩下一副腳銬,上麵還沾著已經凝固了的鮮血。
大家開始吃驚,慌張,不可置信。
伏黑惠永遠都不會忘記那個情景。
順平瞪大眼睛,呆在了原地。
釘崎嘴唇顫抖說了句,怎麼可能。
虎杖呆住了什麼也沒說,隻是撿起了地上的鈴鐺腳銬。
後來呢?伏黑惠隱約記起來了,後來五條老師去找了始作俑者。
“身處獄門疆之中,就沒有現實定義的時間流逝” *
“簡單來說,被封印在獄門疆之中相當於生理時間停止,不會老不會餓死。” *
“除非——”
“除非他自我斷。”
至於自我斷會不會留下屍體,這就無人能夠得知了。
而鈴鐺腳銬是咒具,理論上來說是物體,並非生命,也不可分解。
“我不信,那個笨蛋不可能會自儘。”伏黑惠好像聽見了自己冷靜到極致的聲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