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是實在和沈媛見過的現代的槍是沒有辦法比的,長得跟個小型手紡車一樣,各種材質,銅鐵木竹都有。
霍塞給沈媛的時候隻說,你說用**實現的那個功能,我搗鼓的差不多了,先給你看這個。
這個,還沒來得及實驗,卻才幾天功夫,就救了自己的命。
這也要托現代的時候,《槍王之王》看嗨了,沈媛被閨蜜拉去玩射擊,還特彆冤大頭的搞了個私人vip陪練。
對墨蘭蓉蓉來說,更是不可思議的事情。發生的太快了,直到她倒地,受傷部位正是胸口心臟位置,不偏不斜,有血湧出。
她知道自己馬上就要死了。
此時自己倒在雪地上,睜開眼就可以看到碧藍碧藍的天。
清晨的太陽已經升起,照在自己的臉上,出奇的暖。
沈媛一步步走近,墨蘭蓉蓉又看了看這張傾城角色的臉。
“主人,這張畫像是誰?”小時候無意中發現那張畫像,噘著嘴一臉嫉妒的去問自己的主人。
尤其是這張畫像上的小女孩比自己還漂亮,這怎麼可以!墨蘭蓉蓉可不想再有更多的人來分得自己的寵愛。
還好,主人告訴自己,那張畫像上的人,就是自己的任務,她生來隻有一個任務,那就是殺掉畫像上的這個人!
墨蘭蓉蓉閉上眼,自己生來就是為了殺她而生。而現在,自己失敗了,也就沒有了存活的意義,這樣死了,也好。
“請告訴我的主人,我死的時候很思念他。”墨蘭蓉蓉輕輕道。
沈媛點點頭。
直到少女死去,沈媛才起身。
“你家主人是個閹人,我沒興趣。”當時隻是不願傷了少女的心。
沈媛歎了口氣,把手上的、臉上的血胡亂用衣服蹭了蹭,一瘸一拐的下山去。
此時天色已大亮,山間樹林也被陽光照亮。
司徒燁被沈媛要求留在原地等候。待白蓮教眾人安全撤離,他並不想在這裡等。
此時他才知道,原來等,是最難的事情。
他並不知道沈媛和墨蘭蓉蓉去了哪裡,破廟的那個地點沈媛也沒跟他提過。
想起來,她跟他的過往還是在從前的從前,而自從她進了蕭府,這三年,竟然沒有見過幾麵,說過幾次話。越來越疏離。
她失憶之後就和從前變得特彆不一樣。他不是沒想過,要不要改變計劃……完全放棄她,或者,乾脆直接殺掉。對於沒有利用價值的棋子……
可是他不願意那樣做,他猶豫,好奇,渴望……
其實他哪裡有資格猶豫,他是個什麼身份,彆人不知道,他自己還不知道嗎?蟄伏這麼多年……
然而她去割斷吊橋的那一刻,容不得他細想。根本就沒有時間想,他就這麼飛身過來了。
彆說她愣住,眾人驚呆。連他自己都驚到了,自己怎麼就做出這麼衝動的事情。
做已經做了,時光不能倒流,再想回也回不去了,也沒法給人重新選擇的機會。
他抱著對自己破罐破摔的哀怨心態,跟著沈媛就走了,一副她說什麼就是什麼的死樣子。她要找死,他也沒攔著,反正估計她死了,他也就不活了。都已經這副樣子了,真是誰也沒有料到。
於是沈媛讓他在這裡等,他就在這裡等了。
然後就看到沈媛一瘸一拐的從遠處過來,樣子一點都不好看,還穿著的夜行衣已經破破爛爛,渾身大小傷口無數,臉上也有,姑娘家也不怕破了相,遠遠的看著跟個逃難的叫花子似的,他卻突然心中就暖了起來,仿佛黑暗的世界裡終於出現一道光。
“媛媛!”司徒燁趕快跑過去。
受傷了,流了很多血。司徒燁緊閉雙唇卻沒有說話。
“人呢?”
“死了!”
“你殺的?”
“那當然!”
司徒燁充滿疑問和擔憂的看了沈媛一眼。
“放心啦!其實我這個人本身,就是我自己的神秘大殺器。隻是還沒有來得及祭出去!沒能激發潛力使用,對方就讓老子的新型武器給乾掉了。”
什麼亂七八糟的。
“不過現在,殺器值用光了……”沈媛眉飛色舞說著,臉色越漸發白,最終忽悠一下眼前一黑,就失去知覺一頭栽倒。
司徒燁早有預料伸手攬住,探知並沒有性命之憂,才又打橫抱起來。
沈媛再此睜開眼睛,已經是夜裡。
環顧四周,一間及其彆致的臥室,所有家具都是上等木材,雕刻工夫更不消說。比蕭府的奢華有國之而不及。
司徒燁坐在旁邊的一小圓桌旁,手裡還拿著一卷書。可能是因為照顧她睡覺,隻點了一支小油燈。
沈媛輕輕假咳嗽一聲,司徒燁抬頭看向她這邊。
“醒了?”說著人已經走進,坐在床邊伸手給沈媛摸脈。
沈媛這才意識到,自己身上的傷口已經都上好藥做了包紮,並且……換了新的乾淨衣服。不免神情有些尷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