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直善良的教授捂住小桑葚的嘴,完全不想聽好友xp和私事的他再度震撼,捂住小桑葚的手用力。
“為什麼你們會交流這種東西???”
一牆之隔。
房間內,小黑貓終於寫完一行字。
「我可能永遠都隻能做一隻貓」
李京墨說:“沒關係,我可以開車帶你出去玩。還記得你說想去雲南,想去看梅裡雪山嗎?我們一塊兒去。我現在的駕駛技術比之前好了很多,我經常開山路,你不用害怕。”
小黑貓低頭,又寫。
「貓的壽命還不到二十年」
李京墨笑了,他輕聲:“那又怎麼樣?真好,以前我擔心自己會比你早死,擔心你一個人害怕……這樣你不用怕了,我會一直陪著你。”
貓爪尖尖一筆一畫,將紙張都劃破。
「我沒有辦法給你想要的東西」
李京墨沉默了,他坐在地上,眼淚仍在,他的聲音有點啞:“你是說什麼?”
「性」
李京墨輕輕搖頭:“這麼多年了,你還不知道我嗎?青衿。當初你想要婚後,我們就可以等到婚後。生死這道關我們都闖過了,難道還會因為這件事而破裂嗎?你看老謝,他父母信基督,他自己也守著婚前不能做的規矩。”
“我們還剩下十幾年的時間,”李京墨說,“十幾年,我們可以做很多事情,我們去看梅裡雪山,去你喜歡的大西北自駕遊,去草原,去新疆……隻要你。”
“你還不明白嗎?”李京墨終於伸手,他沒有觸碰貓,而是將手掌放在小黑貓麵前,他凝視著小黑貓,“我想要的隻有你。”
“那些事情,隻有和你一起做才有意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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謝薄聲隻知道鄭不凡似乎交了女友,關於他這位女友其他的信息,並不怎麼了解。
還是今天見麵,才知道對方竟然是武館裡麵的師傅。
英姿颯爽,乾練,疑似東北人。
這些是謝薄聲對莫非白的全部印象。
但他不知道,對方明麵上大大咧咧掐紅了小桑葚的臉,背地裡仍舊大大咧咧地將自己和鄭不凡的這種事情也告訴小桑葚。
事態很嚴重。
謝薄聲端正坐在椅子上,看著打哈欠的小桑葚。
謝薄聲說:“私密的事情,不可以告訴其他人。”
“我知道我知道!”小桑葚舉手手,努力保持清醒,“因為每個人都有自己的隱私。”
“不錯,”謝薄聲誇讚她,然後剝了一袋小魚乾,遞給她,在小桑葚用小魚乾磨兩顆小尖牙的時候,他徐徐地問,“相對應的,彆人談論自己的私事時,你應該做什麼?”
小桑葚啃著小魚乾,飛快地說:“隻聽不說。”
謝薄聲:“……不對,你應該拒絕聽。”
小桑葚:“哎哎哎?”
“我們要和其他人的私密事情保持適當的距離,”謝薄聲摸了摸她的貓耳朵,“無論其他人有沒有越過這條線,我們自己要先守好——明白嗎?”
小桑葚:“好像有點懂了。”
謝薄聲誇獎她:“很聰明,好了,吃完小魚乾,刷完牙,洗完臉,就可以過來睡覺了。”
似懂非懂的小貓咪爬上床,但她已經發現了一絲不對勁。雖然謝薄聲說人類和貓貓不可以做,但莫非白說了,世界上不可能有男人會討厭貓耳,除非對方是狗狗黨……但,一般來說,無論喜不喜歡貓,男人不會拒絕女友有貓耳和貓尾巴。
小桑葚試探著將貓耳放出來,貼貼謝薄聲的臉。她有些害羞,又有點激動,用貓尾巴蹭了蹭對方的腿。
但結果很失望。
謝薄聲沒有揉她耳朵,也沒有摸她尾巴。
他呼吸均勻。
在貓咪的陪伴下,謝薄聲很快就睡著了。
小桑葚:“……喵。”
看來莫非白所說的,也並不能適用於全部呀。
至少,麵對謝薄聲,這些的用處並不是很大的樣子。
謝薄聲預定了明天下午三點的飛機,這次醒的稍微早些,不到九點,一人一貓就去吃早餐。小桑葚對甜點非常感興趣,但考慮到昨天她一隻貓吃了十個舒芙蕾和五個巧克力布丁的情況下,在用餐之前,謝薄聲三令五申,提醒小桑葚,今天的早餐,她不可以再吃甜食。
想吃的話也不要緊,給身體一點兒緩衝的時間,等回去後,再去店裡買。
小桑葚不情不願地答應。
但是,在取餐的時候,小桑葚趁著謝薄聲不注意,仍舊打開蓋住布丁的玻璃罩,飛快地用夾子夾了一個,剛蓋好玻璃罩,立刻整個倒入腹中。
當謝薄聲回頭時,隻看到小桑葚鼓著腮,唇上有沒來得急擦掉的渣,觸及視線,她立刻轉過頭,若無其事地大口吞咽,將布丁全部吞下。
謝薄聲:“……”
他歎氣:“小桑葚,我記得我和你說過,要少吃甜食。”
“是的,”唇邊還有巧克力痕跡的小桑葚鄭重點頭,“我記得你告訴我的話,你說的是少吃甜食嘛——少吃,一定要少吃,不能不吃,也不能多吃。”
“所以我剛才吃了個最小的!”
“我是不是超聰明的呀,謝薄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