魯小姐的嘴已經撅起,看著走進花園的男子叉腰怒道:“哥哥,你怎的這樣,我不是和人說了,今日這花園我要招待眾位姐妹們賞花,不許讓旁人進來,你怎麼還帶人過來。。”那男子不料走進花園竟看到不少少女在這玩耍,又見自己妹妹滿麵怒色,忙連做幾個揖:“我也不曉得,我今日下值下的早,有新來同僚,就說請到家裡來賞花。衝撞了你,妹妹莫怪。”
說著連連作揖不止,魯小姐還是滿麵怒色,指著門口道:“還不趕緊出去,難道要人知道你是登徒子嗎?”睞姐兒和眾少女一樣,都背身用袖子遮住麵容,卻覺得有人瞧著自己,還是一副很熟悉的模樣,好看的:。睞姐兒心裡奇怪,這是頭一次來魯府,魯府的男子,又有誰認得自己?
魯小姐的嘴已經撅起,看著走進花園的男子叉腰怒道:“哥哥,你怎的這樣,我不是和人說了,今日這花園我要招待眾位姐妹們賞花,不許讓旁人進來,你怎麼還帶人過來。”那男子不料走進花園竟看到不少少女在這玩耍,又見自己妹妹滿麵怒色,忙連做幾個揖:“我也不曉得,我今日下值下的早,有新來同僚,就說請到家裡來賞花。誰知道衝撞了你們,妹妹莫怪,都是小廝不好,我去罵他們。”
說著連連作揖不止,魯小姐還是滿麵怒色,指著門口道:“還不趕緊出去,難道要人知道你是登徒子嗎?”眾少女都背身用袖子遮住麵容,也有少女忍不住想瞧瞧這魯府少爺帶回來的是什麼人,悄悄地用眼角餘光往門口瞧,這樣想的不止一個,當眼神碰到時都不由微微一笑。
魯少爺又對魯小姐作了幾個揖,口稱不是,也就轉身離開。眾少女正要轉身,就聽到外麵男子說話,忙又齊齊低頭不語。這聲音,竟有些耳熟呢,睞姐兒的眉不由皺一下,怎麼會有自己耳熟的聲音?
魯小姐已經拍一下手對少女們道:“姐妹們都請轉過來罷,我哥哥已經走了。。他這人就是這樣魯莽,過年時候還吃多了酒,差點闖禍。我爹訓斥了他,讓他去錦衣衛了,為的就是那裡規矩嚴謹,讓他好生學學規矩,磨磨性子。今兒定是他在同僚麵前誇口,說我們家的牡丹開的好,帶人回來賞花,就忘了我要用這園子。”
“也沒什麼,不過是些小事。”朱琳兒已經笑著說,魯小姐正要請各位小姐重新坐下,大家玩擊鼓傳花的遊戲,有人已經笑著道:“聽說錦衣衛的人不光是家世,還要挑相貌,還不曉得今兒來的那幾位是不是也是英俊非凡。”
“就沒見過你這樣不知羞的,閨閣女兒家,該貞靜為要,哪能去談論男子的相貌?”已有人握住臉笑那姑娘。眾少女都笑了,魯小姐已經道:“聽說他們男子家在外麵,也是要看女兒長相的,我們談論一下,好像也沒什麼不可以。”這群少女大的也不超過十六歲,正是情竇初開的年紀,雖說家裡都各種教導,但設想未來日子,總是想要為自己尋個好夫婿的。
魯小姐說話時候雖然遮遮掩掩往彆處瞧,可還是引起不少人的共鳴,有幾個不由歎一聲:“不曉得到底長的怎樣呢?”說完這句,又覺得羞澀,不由都捂住了臉,還是有人咳嗽一聲:“罷了,這樣的話也彆說了,不然就要被人說沒得教養,跟村裡的村姑差不多。”
這話讓少女們都安靜下來,有人不由長歎一聲,就算教的再好也禁錮不住少女天性。魯小姐是今日的主人,見眾人都沉默了就雙手一拍:“好了,都是我的不是,偏偏說這麼幾句,我們還是來擊鼓傳花。”說著魯小姐就去喚丫鬟:“你去尋尋三姐姐。”丫鬟應聲,已有人道:“我瞧見三小姐好似和陸小姐往那邊看月季去了。”
丫鬟聽了忙往月季那邊去,已有人讚道:“說來,陳小姐才是最沉穩的,我們說這麼些話,她都隻是笑。。”睞姐兒方才是在想,那有些熟悉的聲音是誰的,聽了這話忙道:“姐妹們在一起是難得的,說說笑笑也平常,我隻是在想,再過幾年又是什麼光景?”
“再過幾年,不過就是杏花已殘。”朱琳兒正好瞧見不遠處一棵杏花開的正好,順口說出來。杏花已殘就要結果,再過幾年,在座的這些少女們,各自就該兒女成行。到那時,幾多顏色凋殘,再不複閨中的無憂。睞姐兒不由想到這些,眼裡竟有些酸澀,又覺得在此時此景流淚既不恰當,忙對朱琳兒道:“你方才說那日我們抽花簽,我那日抽到的就是杏花,偏偏你這會兒又說什麼杏花,該不該罰你?”
朱琳兒咦了一聲:“原來你抽到的是杏花啊?那我不該用杏花來說,你要怎麼罰我?”睞姐兒歪頭想一想:“等我存起來,以後再說。”魯三小姐已被尋回來,人也齊了,就坐下玩擊鼓傳花遊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