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範閒騎馬直奔鑒查院。
“站住,鑒查院禁止縱馬。”門口的兩個護衛大聲的吼道。
範閒也知自己心急了,翻身下馬,拱手道:“在下範閒欲求見院長。”
對於整個鑒查院範閒就來過兩次,而且兩次都不是大張旗鼓,很多人並不認識範閒,也不知道他的存在。
“哼,院長豈是你想見就能見。”守衛之人冷哼道。
範閒正想發怒,隻見鑒查院中走出一個熟悉的身影,範閒臉色一喜大聲喊道:“王啟年。”
王啟年聽到喊聲也下意識的瞅了過去,然後趕緊跑過來拱手道:“範公子,您怎麼來了?”
王啟年趕緊對這兩個護衛解釋道:“這位是司南伯之子範閒範公子,也是費老的徒弟。”
兩個護衛也將手中的刀收了起來,臉上露出溫和的笑容,笑著說道:“原來是自己人,怎麼不早說,進去吧!”
範閒拱手道:“多謝。”
“我要去見院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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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院長不在,不過費老在,要不我帶您去見費老?”
“也好。”
監察院一共分為八處,由陳萍萍擔任院長,八處分為:一處京中監察,二處情報分析,三處製毒製藥,研製偏門武器,四處京都以外的監察,情報,五處黑騎,六處暗殺,七處刑審,八處文化局。
費介就是三處的提司,而且三處上上下下基本上都是他的徒子徒孫,所以說要說團結沒有人能跟三處相比,範閒又是費介最小的弟子,可謂是集萬千寵愛於一身。
“範公子,這裡也就是三處了,我還是不進去了,裡麵太危險。”王啟年一臉忌憚的看著眼前這個門戶說道。
兩人邁步朝著鑒查院內部走去,相比於自己兩次來的晚上,白天的時候鑒查院還是人來人往看起來極為匆忙。
“王啟年,院長去了哪裡?”
“這個我哪知道,我就是一個小小的文書,隻知道是去辦一件大事了。”王啟年笑著說道。
剛走進門範閒就知道為何王啟年說危險了,腳下一隻頭顱呈三角形的黑色長蛇正在草坪中遊走,口中不時的會咬一下頭頂的花瓣吞入腹中。
光是這一幕就讓範閒眼皮一跳,那黑色長蛇分明就是一隻變異的烙鐵頭蛇,而且他口中所吃之物這是範閒經常用到的毒物。
這還不算,範閒下意識的嗅了嗅鼻子,光是自己能夠判斷的至少有數百種毒藥在空氣中彌漫,幸虧的是這些毒藥盤旋在一起竟然各自將毒性泯滅,相互克製,但隻要有一方打破平衡瞬間就會化為劇毒。
“危險?”範閒好奇道。
“是啊!很危險,整個鑒查院就這裡最危險。”
範閒點了點頭,也不理會王啟年自己推門而入。
“範閒?你是範閒?”
“是。”
“儋州的那個範閒?”
“艸,這裡是鑒查院?怎麼感覺像是一個毒窩。”
“你是何人?”一聲高喝從遠處傳來。
範閒趕緊拱手道:“在下範閒,前來拜見老師。”
有的人手裡拿著蜈蚣、有的人拿著蠍子、還有人拿著毒蛇,更有一些拿著不知名的小蟲子。
這些還隻是生物毒素,其他的甚至有很多東西就連範閒都認不出來,但總感覺很危險。
每個人臉上都露出關懷的笑容,大聲的叫著小師弟,有的誇讚長得帥、有的誇讚一表人才,甚至有些直接將手中的東西當成禮物送過來。
“是。”
“哈哈,小師弟來了,大家都停一下,來看看咱們小師弟咋了。”
正在忙碌的眾人都下意識的停下手中的活計,然後快步朝著範閒走來,隻是他們看起來都比較恐怖。
一聲令下眾人才各自散去,那股熱情勁兒就連範閒都有些受不了。
範閒拱手道:“敢問師兄高姓大名?”
“彆整這些,咱們三處的師兄弟都是師承費老,不用像外麵那些有的沒的,都是親兄弟,我叫高正鑫,可以叫我高師兄,算是你的二師兄吧,你是最小的是小師弟,一般費老不在都是由大師兄就是冷師兄來代理,不過冷師兄前兩天出了點事兒,他研製了副新毒藥,自己吃了兩副現如今癱在家裡麵。”高正鑫道。
眼前的這一幕雖然看起來很恐怖但範閒心中卻是極為歡喜,也終於明白為何王啟年說整個三處是最團結的。
也許在戰鬥上三處無法與其他各處相比,但要說危險程度絕對可以排上號,而且很少有勾心鬥角之事,大家都喜歡鑽研毒藥,最主要的是都是師出同門,有費介這個老師在上麵壓著也少了勾心鬥角之事。
“好了好了,都去忙自己的事情去吧!我帶小師弟一起費老了。”高正鑫揮手說道。
“一定,不過這毒有點重了,十天半個月起不來,你得等等。”
“大師兄果然威武啊!不過老師不是在嗎,怎麼不讓老師解毒啊?”範閒疑惑道。
“是冷師兄自己不願意的,這毒藥是冷師兄自己創出來的,他想親自感受一下效果。”
範閒眼前一亮:“以身試毒啊!”
“嘿嘿,我跟你說,這是三處的傳統,這師哥也是跟著費老出來的,算是咱們三處的大師兄。”
“那回頭得見見。”
範閒說完推門而入,費介就是之前那身裝扮,低頭不知道在忙碌這些什麼。
“你小子昨天不是來過了嗎?怎麼今天又跑來了?”費介調侃道。
“老師,院長不在?”範閒急切的問道。
範閒文言不禁豎起一隻大拇指,不愧是大師兄,果然厲害。
行走間兩人來到內閣,高正鑫指著眼前這道門戶說道:“費老就在裡麵,我就不進去了,我的事還沒忙完呢!等有機會咱們哥倆去喝酒,我請你。”
“多謝師兄。”
“不出意外的話,是。”
“來人。”
費介一聲高喝,門外快速走來兩名三處的人員。
“不在,出去辦事兒去了,怎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