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沒人相信她,被釘在恥辱柱上。
徐子穆又氣又疼,像個抑鬱症抓狂:“這婚不結了,不結了,我們去醫院,誰愛結誰去!”
“不可以!”明嫿捂著空蕩蕩的肚子,眼神森冷比黝洞還空曠:“你說了不算,我說了才算!”
“徐子穆,譚煙就交給你了,不要讓我失望,這個婚,我一定要結,就算是為了我死去的孩子,也不能就這麼算了啊!”
徐子穆咬著下顎,沒有說話。
退避三舍的疏離氣息。
有搭配師提醒:“可是婚紗已經壞了!”
那滿身的後刺激著每個人的神經。
兩個化妝師,兩個搭配師,都心驚膽顫。
明嫿比誰都冷靜:“不是還有備用,就那套吧!”
備用的自然比不上這套奢華昂貴,但是比一般新娘服大氣華麗。
這是最沒有辦法中的辦法了!
臨走之前,明嫿冷冷掃過這裡的每一個人:“今天的事情,我不想聽見一個字,否則……”
後麵沒落下的威脅,卻讓每個人都心底發怵。
又有徐子穆這個小霸王施壓,大家都三緘其口。
徐子穆命人把譚煙帶走,他自己則親自領著明嫿走向紅毯。
明嫿笑容牽強地打趣他:“你這是要做我父親麼?難懂不知道,女孩子結婚那天,是親生父親牽著他走過紅毯!”
徐子穆小心地扶在她身邊,高度緊張:“閉嘴,我現在不想跟你說話!”
明嫿一步步走向紅毯,果真再也不說一句。
徐子穆望著周圍古怪的眼神,心裡隻覺得蓄火澎湃。
紅毯儘頭,封景氣息漸冷,泛起王者的殺伐之氣。
儼然是注意到新娘被掉包。
徐子穆不看他,隻是關心著麵前的女人,所有注意都在她臉上,但凡她有半點紕漏,就會抱起她衝上醫院。
“怎麼不說話?”他分外緊張地看著女孩子妝容濃重的臉。
美得讓他心臟震撼,可妖孽的純,就仿佛全世界的新娘子都不及她分毫,魘魅逼人令他挪不開眼。
他都忘了撤走目光,這種男人專屬的愛慕眼神,是個人都看得懂。
來賓中有道身形異常顯眼,刻意都低調不起來。
眼睛緊緊地盯著上麵。
明嫿故意塗紅的唇瓣掀開:“不是你讓我閉嘴?”
“我讓你閉嘴你就閉嘴,這麼聽話,怎麼不跟我上醫院?”
“我可不敢得罪你,萬一你拆穿我的陰謀我可怎麼辦啊!這裡來了這麼多人,都會看我笑話,還不如死了算了!”
“閉嘴!”徐子穆額角的青筋要暴跳如雷:“大喜的日子,水準你胡說八道,呸呸呸,大吉大利,忘掉!”
明嫿:“……”
她真是驚豔的美,讓他恨不得滲出一種想要將她藏起來的衝動,不準任何男性看一眼。
多麼希望這一刻,她是為自己而盛裝出席,儘頭的男人站得是他,多想取而代之,他要被逼瘋了。
或者這條路永遠都彆走到頭,他願意走一輩子,哪怕付出一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