痛恨自己醒悟太晚,如果是他告白,早點成熟,會不會得到一個注目?
可是這條路,是通往她的幸福天堂,更是通往他深淵痛苦的地獄終是要走到頭。
鮮紅的地毯,他掙紮地將女人柔軟的小手放到另外一個男人掌心。
從這一瞬起,她是他的長輩,是他一輩子都不能肖想的存在。
他們之間像隔了一條不可逾越的鴻溝,眼神是劈開的紅。
封景穿著歐洲王子的新郎服裝,尊貴優雅又不可侵犯的氣質。
手裡握著明嫿柔媚入骨的小手,眼神幽暗。
徐子穆嗓音凝結了寒冰的冷冽,死死地囑咐:“小叔叔,不要辜負她,你不知道,我有多麼羨慕你,能夠娶到如此優秀的女人!”
如果是他,願意拿命來換,縱使一天也無怨無悔。
你不知道,多少人拍著隊惦記,倘若你不喜歡,請把她還給我,我會用命珍惜,她是全天下男人都舍得付出的女人。
這場婚禮終於是進行到最後。
新婚戒指戴在彼此尊貴的手指上。
女人臉上徜徉的笑意不打眼底,男人嘴角微咧起薄冷的弧度。
他的大手掌著女人不盈一握的纖腰,低聲嗤諷:“我以為你至少還有點自知之明,白小姐,嫁給我,你選了一條艱難的道路。”
明嫿也不甘示弱,反唇相譏道:“封先生,有什麼花招都使出來吧,隻要你不怕自己的兒子受傷害!”
“……”男人氣息森冷,大掌悍沉地掐著她,仿佛要把她捏碎了!
他說到做到,以後的日子,都沒給她好過。
他會讓她知道,她選的艱險道路會悔恨莫及。
從此,他幾乎鮮少回家,即便是回家,那也是視她若空氣。
更遑論關心,若非是肚子有個孩子作為要挾,她早就被踢出門了!
甚至半夜,他會為了生理問題,對她施暴。
翌日,人去床冷,她躺在孤零零的大床上,像被人玩殘的布娃娃,滿身陰狠密布的淤青痕跡。
下人看到了都不忍心。
徐子穆偶爾回來一次,看到她滿身遍體鱗傷的傷痕,心就抽疼。
他告訴自己,跟他沒有關係,是她自己選的路,他亦是沒有資格管。
可是心控製不住啊,他要自虐地上前,忍不住對她心疼,對她聊表關心。
他熾熱的感情要從猩紅眼瞳裡噴喲出來了,可女人就像一尊毫無感情的冰雕,冷酷無情,豎起對他疏離的刺。
“你還好吧!”
明嫿揚起幸福甜蜜的笑容:“很好啊,我很幸福!”
“你……”他指著她脖子上的吻痕,觸目驚心:“你騙我,他對你一點都不好,你的身體遍體鱗傷,你的心都被他傷的千瘡百孔,真的值得嗎?”
“女人就是一種很奇怪的生物,既然我不幸福,那他也不準幸福!”
“值得嗎?”
躺椅上女人笑容破碎淒豔,她扯了扯嗓子:“沒有什麼值不值得,路是我自己選的,除了自己,誰還能陪我走下去?”
“……他對你不好!”他一針見血:“何苦要折磨自己!”
明嫿收起最刺骨的冷意:“我高興啊,千金難買我高興,怎麼,你害怕了,覺得我是個恐怖的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