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七被壓製住,撼動不了分毫。
“賤人!”皇帝將人粗魯扔下榻,大床跌宕,明嫿疼得憋了眉。
“皇上這是做什麼?”
那大掌鐵鉗一樣鑊住她的脖子,男人眼神熾裂瘮人:“回答朕,在白馬寺,那個你房間的狗男人是誰?”
明嫿眸光微煽,昂起唇:“聽不懂皇上在說什麼,若是不喜歡臣妾,隨便把臣妾關進大牢皆可,沒必要侮辱臣妾的人格!”
“人格?”皇帝氣笑了,喉結中冷磕出哈哈大笑聲:“朕真是小看你了,你要什麼,不是親手送到你麵前,給你天下女人做夢都想不到的絕寵,你倒好,就是這樣回報朕?”
“皇上說臣妾背叛,拿出證據來啊?沒有證據,臣妾不認罪!”
“事到如今,你還在狡辯?這是什麼?”他的手從她身上摸索出一塊玉佩,質地上乘是男子所戴。
一個男人贈一個女人玉佩,那意思是什麼?不言而喻!
玉佩被他狠狠貼著臉頰滑下,仿佛一條冰冷蝕骨的毒蛇,張口是毒血的尖牙。
明嫿下意識地一抖。
身下女人皮膚白皙,擁有著叫人羨慕的玲瓏曲線,她躺在床上,青絲在掙紮中散了滿是大枕頭。
慵懶嫵媚渾然天成的氣息。
他不禁地被撩起最原始的衝動,手的撫摸從臉頰遊弋下,漸漸變了味兒。
這是他的女人,美好地不染雜質,是他的獨占。
帝王的瞳眸瞬間幽暗噬冷,很危險地盯著她,像狼看上獵物的暴利。
“出去!”
炙熱的嗓音從榻那邊傳來,是在吩咐這些下人。
洪公公眼明心快,遞了個眼色,那個押著三七的老嬤嬤便躬身走了出去,還細心地專門掩好門。
裡麵傳來激鬥聲,女人的辱罵尖叫,皇帝霸道的戾吼。
嘶啦~
布衾破裂的刺耳聲。
“滾,你敢強迫我試試?”
“本宮警告你,不僅給你戴綠帽子,還要給你種一片綠海,你以為你是誰?憑什麼你可以左擁右抱,我就要做賢妻良母?
你可以找女人,我就去找野男人,你的那些臣子我都去勾引,還有你的兒子,尤其是那些個比你年輕、比你帥、比你身強力壯……嗯唔~”
洪公公麵不紅心不跳,像是沒聽見,銳眼一一掠過這群低頭不語的下人:“都聽到什麼了?”
“奴才(奴婢)什麼都沒聽見!”
“什麼話該說,什麼話不該說,不用雜家教你們吧,今天的事情要是敢抖一字半句出去,小心你們的腦袋!”
後麵的汙言穢語實在是不堪入耳,蘇妃娘娘可真敢說,第一個把給皇帝戴綠帽說得這麼理直氣壯,坦蕩蕩的毫無心虛。
明嫿一身狼狽地被綁在床上。
手腕和腳踝被狠狠磨出淤青,皇帝至高無上地俯視她,像評估一件玩殘的貨物的眼神。
“你給我好好呆著,趁早收了那些不切實際的心思,若是被朕知道,你還想著給朕戴綠帽,朕不介意……”
“親自殺了我?”女人喑啞的嗓音是方才哭喊所致,眼眶空洞,唇蒼白被撕啃出了血絲。
皇帝冷笑一聲:“殺了你?想得美,朕要將你永遠綁在床上,折磨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