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歎一句,珠聯璧合的玉人,他們很登對,若是沒有撞見太子殿下偷窺黯然的身形。
他們殿下似乎特彆沒有眼力見,總往人家小情侶麵前湊,找自虐吧!
人前歡喜人後愁,就是他們殿下此刻的心境。
明嫿嘴角微獵豔的笑意,瞥見窗邊匆匆掠過的黑影。
每天晚上都能看見庭院桃花漫天,影影綽綽地搖晃。
笛聲悠揚唱起哀憫。
嘴裡的葡萄越嚼越有興味兒,卻是陡然眼神豎直起來。
滿眼不可置信盯著搖曳的花窗,那個白衣男人像踩著烈火澆築而來,腳下開出嗜血妖豔。
黑曜石的眸緊緊黏在她身上,舍不得挪開,徜徉思念的深情,在她還未張口呼救的時候,旋風式衝來,將她卷進急促的胸膛。
平鋪直敘的呼吸,像澆築的超級火焰山。
“四十天,每分每秒我都在想你,吃飯睡覺上朝都是你,看什麼都是你的臉,腦子衝撞著你的身影,我以為你的臉會隨著時間淡忘,可你在我這裡……”他包裹著她的小手溫柔抵在心臟的位置:“裝的滿滿都是你!”
“你怎麼來了?”
回應她的是抱更緊,他仿佛溺斃牢籠的困獸。
明嫿挑唇:“這裡是太子府!”
“我知道!”
“知道你還……”
“我想你了!”
“……所以你就奮不顧身地來了?不怕被當成刺客抓住?”
“隻有在你的身邊,我才能感覺到安全!”
“……”明嫿撫摸他腰後的長發,柔順明亮,烏黑握在手裡很舒服,聚集著堅冰的溫柔,讓她有些愛不釋手。
保養地還挺好,隻比她查了那麼十萬八千裡。
他的手漸漸變了味兒,不知不覺放在她的腹部,恍若能穿過單薄麵料,觸摸到裡麵的肚皮。
明嫿敏感地按住他的手:“爪子挪開,不想我親自給你剁了吧?”
“你舍得嗎?”男人痞壞地笑道,絨促的呼吸磨在她的頸側。
他在勾引她,哪裡學來的招式?明嫿饒有興致起來。
強硬撈起他的魔爪剝開。
“彆動!”他力氣強悍,像一匹欠揍的狼表情,牙齒刺進她的耳廓:“我就是想和兒子打個招呼!”
明嫿顫栗了一下:“你腦子抽筋了,怎麼胡說八道了?什麼兒子,你哪兒來的兒子?”畫風一轉:“難不成左相大人的侍妾有喜了?那本宮就提前恭喜左相大人了!”
嘶~
男人粗重咬疼她的耳垂:“還想騙我?那個太醫是我的人,他把所有你的秘密都說了,孩子一個月零四十天,跟我們在白馬寺那一晚完全對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