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也是習武之人,剛才觸及冬兒手的時候,竟感受不到她的內力。
她不信她會是個沒用武功的人,可她檢測不出,隻能說明她武力皆高她數倍。
一想到這點兒,蘇梓童大駭。
沒想到,倪明嫿身邊有如此深藏不露的人物。
她到底是誰?
猛地想起那隻被她截住的鴿子,上麵有提示她跟前朝餘孽有關係。
一定是的,她是前朝餘孽。
不然為什麼她身上滿滿的神秘氣質,就連她派人都調查不到。
蘇梓童眼神眯起了:“姐姐。”
冬兒回頭看去,就見明嫿披著外衫出現在門口,仿若隔世地依靠門框,晨曦在她身上打光,影出界限。她像從畫中走出來的神祇。
這一幕,讓人著迷。
冬兒對她的美,從來沒有抵抗力。
她撇了撇嘴,不知道二爺腦子咋想的。
放著小姐這樣絕色傾城的美人不愛,竟去喜歡個青瓜劣棗的寡淡女人?
還是從鄉野來的,連最基本的禮儀端莊都沒有。
胸有狹隘,心眼極小,這種女人拿出去都見不得人。
不能吃也不能看,他還香餑餑地護著,眼瘸了吧。
冬兒不低諷。
明嫿攏了攏衫,眼霧朦朧地看來,那神秘不敢觸碰的目光,仿若穿越千年而來。
一下子紮進你的心口。
你卻隻覺得她神秘而高貴,如迷霧森林仙氣嫋繞的麵紗,那臉聖潔美麗,傾城傾國。
她纖細的身姿有種從血液裡流淌的皇族尊貴。
那是種與生俱來的氣質,是蘇梓童一輩子也學不來的。
她嫉妒狂魔地看著,胸腔發堵。
真是美好地讓人想親手摧毀啊。
女人都不喜歡比自己優秀的女人。
她們天生喜歡攀比,嫉妒比自己漂亮的。
蘇梓童隻會比尋常的女人更加過猶不及。
就這樣凝視著她,就覺得胸前豢養的狂蟒複活了,吞噬她勉力支撐的理智。
隨時會失控。
拳頭的指甲戳進血肉,疼痛令她清醒。
“蘇梓童,你來做什麼?”
清幽淡雅的聲音一下子沁透蘇梓童的耳機,真好聽。
原來真有人的聲音好聽宛若天籟。
她端起一抹笑來:“我來看望姐姐。給姐姐請安。”
明嫿邪佞地睨著她,眼眸半掀,透著股自上而下的天生高貴。
似嘲似鄙。
“那你請安吧,完了就自行離去吧,我身體不好,就恕不遠送了。”
蘇梓童不過是打著請安的噱頭,來示威她。
故意靠近她,仰起脖頸兒,讓她看清上麵鮮明的紅痕。
可是事與願違,女人沒有半點叫做嫉妒的情緒。
冷淡而不在意,刻薄而無情。
她是裝的還是真的不在意?
若是故作大度,那她的城府就太深了。
可若她隻是強顏歡笑,那她為什麼可以表露地如此漫不經心,跟真的一樣。
讓人不由得信服。
無論是哪種原因,這女人都不是個簡單的人物,她深謀遠慮城府極深。
絕對是個值得不容小覷的對手。:,,,,找書加書可加qq群952868558