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嫿送著容夫人出去,容夫人淩厲地掃過床上的女人:“容家又不缺一間客房,想留下也不是不可以,她不能跟你住在一起。”
“好!”
親自送容夫人出門,明嫿將房門關上。
“為什麼留下我?”這女人又想做什麼?
“你不是受傷了?”明嫿理直氣壯地開口。
“我很好,現在就要離開!”
“你確定?”明嫿也不攔他,拽來一把椅子坐下,慵懶邪魅地看著他:“信不信隻要你一走出這間房,立刻被人送回來?”
她前腳剛跟容夫人說她負傷在身,他下一秒就安然無恙地出門下樓,容夫人不是傻子,會察覺不到她的謊言?
她能想到的,權九傾也能想到。
撻伐地朝明嫿走來,一把鑊住她的下頜:“你還想怎樣?”
明嫿毫不在意危險,好心情地勾了勾唇:“想幫你治傷。”
這男人背上布滿傷痕累累的瘡口。
那些人可是下了狠手的。
“不需要,送我離開!”
明嫿眼神掠過他的身體,逐漸鋒芒:“你確定?”
脖子的手勁兒越來越弱。
他身體太虛弱了,根本提不上力。
這女人說得對,此刻不是逞強的時候,想完好無損地回去,就必須要養好身體。
隻有這樣,他才有機會來向她報仇,是第一個如此羞辱他的女人。
權九傾沒有再繼續逞強。
“麻煩你了!”
明嫿不置可否。
撥了個電話,讓阿九送來急救包。
她指了指床:“趴上去。”
權九傾不舒服地說:“我自己可以,可不可以請你先出去?”
明嫿不虞:“不可以,這是我的房間,為什麼我要出去?”
權九傾提起急救包就往門口走:“那我走!”
隔壁就是客房,正好也不想跟她多呆在一起。:,,,,找書加書可加qq群952868558