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個壯漢步伐粗狂地走進來。
慕思雨嚇得頭皮發涼:“你,你要乾什麼?”
扔她在地,男人尊貴落座,雙腿搭疊,麵色狠戾,嫌棄地抽了紙巾擦拭根根分明的手指:“做什麼,當然是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
“你,你不能!”
“我還就能耐了!”
“不要。”抓起沙發墊子扔過去:“走開,不要靠近我!”
“滾啊!”
“走啊!”
“啊~”她被按在沙發上,疊住雙腿……
權野熏倒來一杯紅酒,喝的搖曳生姿。
他全程欣賞,沒放過任何一個過程。
麵前放著站立式的攝影機,高檔定位。
封閉的房間,滿是女人淒慘的哭喊聲,如怨如慕如泣如訴。
整整一晚的嚶嚀呻吟,權野熏百喝不醉,嘴角挑起殷紅的冷笑。
血紅的唇,宛若滴了血的吸血鬼從頭看到晚。
天漸漸亮了。
法蘭絨帷幕掀開,有光漏進來。
女人皙白的身體布滿吻痕,此時如同被玩殘的布偶。
赤身上是赫然醒目的紅色印記。
還有糜爛的粘稠白色液體……
房間裡空無一人。
慕思雨腿間酸痛,仿佛要被叉斷了。
她氣息微弱,勉力爬起來。
支起身體,她倒抽口冷氣。
嗡——
打開手機,看到一則推送。
慕思雨本就慘白的臉宛若剝了血。
她唇角顫抖,連喉嚨都在顫抖。
嘭——
“啊~”
慕思雨把觸手可及的東西都給砸掉了。
她在房間裡瘋狂地吼叫。
她蜷縮在床腳,知道自己全完了!
回國的機場,男人全副武裝的打扮。
“野熏,你要做好準備,你爸爸知道了你的事情。”
男人像一瞬間被惡鬼附身,戾氣濃鬱。
手指骨在眼前輕輕一攥,握的是空氣,攥的是厲鬼。
可怕的男人連擦身而過的路人都不敢靠近他。
遠遠離著,感受到他漫山遍野的瘮人氣息。
他每走一步,像從墳墓中掘出的死氣。
“知道了!這次回來,我已經做好九死一生的準備。”
“兒子,媽媽後悔了,若是我勇敢一點,求得你爸爸心軟,你也不會被流放,就不會遭遇那樣恐怖的事情,說到底,還是媽媽太過懦弱,熏兒,媽媽對不起你,對不起。”
鷹隼的眸盯著空氣,權野熏猶如行屍走肉:“都過去了,媽咪,我長大了,自己犯的錯,不能隻想著讓你們替我埋單,這次……”他虛妄地笑了笑:“活到現在,我才知道,自己過得有多可憐。”
難怪有人曾說過他就是個可憐蟲。
“兒子,你沒事吧?我知道這次的打擊很大,但是你相信爸爸媽媽,我們就是拚了這條老命,也會救你。實在不然,讓你小叔叔出馬……我就不信,整個京城敢不賣麵子。”
“哈哈哈~”
笑出眼淚,嘴角的笑攝魂授予。
“兒子,你,你彆嚇媽媽,你笑什麼?”
“媽咪,能成為你的兒子,我很幸運。”
權野熏抬手放在頭頂,從指縫間泌出了陽光,卻滲不進他的身體。
他連靈魂都是冷的。
各大媒體還在爭相報道。
在這個網絡肆意的年代,權家就算是一手遮天,也有張恐不了的東西,譬如多媒體和網絡。
何況,權家那位可怕的隱形大佬還未曾出手。
這不科學啊?
那些交相闊論的商人表示奇怪。
權家一脈相承,出了名的護短。
權野熏是權家這一代的獨生子,要完了還沒得到救助?
那位大佬在想些什麼?
無人猜測到。
傳聞他嗜血殘暴,凶起來連總統都怕。
他性格古怪冷漠,一張臉美得雌雄莫辯見過他的人都忘不了他的容顏。
有傳聞一個狗仔想挖他的第一料,結果……
不小心撞見他的絕美容顏,回來後,生生改了性取向。
他就是有這種獨特魅力,商場更是對他不寒而栗。
在市聽到他的大名,無一不是腳都要抖了。
嗜血修羅權九爺。
“小弟,你幫幫野熏,求你!”
“你覺得我應該幫麼?”
“他也是你的侄兒,我隻有這一個兒子,求你看在大哥的麵子上。”
懷裡抱著某個不聽話、狐狸精般的女人,柔若無骨的手指撫摸他的臉頰,男人美人在懷,被打擾了雅興不悅,嘴一張,含糊不清地說:“我不想!”
切了電話。
翻身將她壓製在身下,他邪肆的氣息蟄伏:“繼續。”
……
那邊。
“怎麼樣了?”權伯母急不可耐地跑來:“小弟他怎麼說?”
一瞬間蒼老十歲,權老爺無力地搖頭。
腳趔趄,權伯母倉惶扶穩桌角:“那怎麼辦,野熏,他……”
淚水瞬間繳滿權伯母的眼眶:“野熏還年輕,有大好的前程,這樣一來,他的人生全完了。從此還怎麼在世人眼中抬起頭?”
“你想想辦法啊?那可是你唯一的兒子,難道你真忍心看到他毀了?”
“我能怎麼辦?事到如今,還不是他自作自受,要不是他輕率不懂事兒,也不會發生這麼多事情,本以為他在國外會安心懺悔,哪知他還不讓人省心。都是你,無腦地縱容他,現在害了他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