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七二章 我要建一所大學(2 / 2)

“聽這話的意思,你瞧不起我?”目光微微下垂,看了一下跟自己相距不過十厘米左右的嬌俏麵孔。林子軒突然頑心一動,輕輕吐了一口氣過去。

“你。”潘秋怡急退。

“怎麼,中校女士,害羞了?”林子軒得意地笑道。

“你有口臭!”潘秋怡俏臉上掠過一絲紅暈,雖然她從心裡喜歡林子軒和自己這麼親密,但是她又不得不作厭惡地說道。

“不可能。”對於潘秋怡的心思,林子軒可沒有心情去猜,他以為對方隻是在故意反譏自己,為剛才的後退找台階,但林子軒還是攤開雙手各哈了幾口氣上去,然後又把手湊到鼻子上左聞右聞,“沒有啊!你得流感了,鼻塞是不是?”

“你才鼻塞!”潘秋怡嗔怒地瞪過去一眼,可看著林子軒炯炯的眼神。她突然感到有些心悸,她的心在蹦蹦的亂跳,她知道不能再在這個話題上糾纏下去了,所以趕緊轉移了話題,“問你呢,怎麼突然想到建學校?乾彆的不行嗎?”

“這個地方總共才多大呀,幾萬平方米,聽著多。可真正算起來也不過才六英畝!”林子軒搖了搖頭,“這麼小的地方,乾彆的的話,你覺得能乾此什麼。”

“可建學校等於是純粹的投入,你怎麼看可都不像有這種好心的人!”潘秋怡譏諷道。

“我的心是好是壞,其實你可以近距離地接觸之後再下論斷,我很樂意給你這個機會。”林子軒口花花的說道,可是看著潘秋怡的臉色瞬間變得不好看,他立馬說道,“我早就想建一所學校了,隻是沒有遇到好的地方。現在找到九龍城這麼好的地方了。如果放棄了的話,還不知道要等到什麼時候呢。”林子軒笑道。

“怎麼說?”潘秋怡問道。

“你對目前香港的教育現狀有多少了解?”林子軒反問道。

“不是很清楚,這也不是我能關心到的事情。而且。。。”潘秋怡聳聳肩,又看了林子軒一眼,“我也不覺的這跟你有什麼關係!”

“香港不少的校舍在二戰期間遭到嚴重的破壞,楊慕琰在任的時候雖然解決了一些,但也隻是一點點,所以葛量洪上任之後,香港依舊麵臨著校舍嚴重不足的情況。”林子軒並沒有在意潘秋怡的不合作,又繼續說道,“可儘管葛量洪上任後就著手興建大量的中學和小學,但由於這都是較長遠的計劃。為了解救燃眉之急,他決定學校每日分上午、下午和夜晚三班,以儘量讓大部分的適齡學童接受教育。此外在何明華會督的配合下,工人學校亦相繼出現。不過。為免GD滲透學校,使學校變成反殖主義的溫床,葛量洪對學校作出嚴密的監控,除了由有關部門審視課程外,家長會有時也要向教育部門作出彙報,此外港府更曾關閉一些受GD控製的學校。”

“這個做法很對。GD的確非常擅長盅惑人心,我們當初就是因為在教育上沒能采取強硬措施,結果在關鍵時刻老是被GD鼓動那些學生出來搗亂!葛量洪這麼做,有利於香港的長治久安。”潘秋怡評價道。

“表麵上是這樣,可GD的能力有誰能比你們更清楚?就算關了他們控製的學校又怎麼樣?地下工作人家做起來更順手!”林子軒反駁了一句,“至少據我所知,香港的學校在整體上,仍然有很大一部分活躍著GD的身影!”

“所以更要嚴厲打擊才行!”潘秋怡說道,“我看我們有必要通過領事館向港英政fu提出這一要求!”

“你再跟我搗蛋的話,信不信我會給你個永生難忘的教訓?”林子軒突然說道。

“知道了!”潘秋怡微微一笑,“您接著說!”

“嗯,”林子軒對女中校的知情識趣兒稍稍感到滿意,“我剛才說到哪兒了?”

“你說葛量洪關閉了一些學校,但也建了一些學校!”潘秋怡答道。

“嗯!”林子軒點點頭,“葛量洪雖然加大了在教育上的投入,可隨著學校數量的增加,學校對教師的需求也日益增大。可是香港僅有的羅富國教育學院卻不能滿足需求。所以,葛量洪經過跟各個部門的商議,決定在九月也就是現在的這個月,新設一家“葛量洪教育學院”希望能培訓出更多的教師!”

“葛量洪教育學院?”潘秋怡忍不住問道。

“是啊。名字都定好了,再過兩天就舉行揭牌剪彩儀式,我還是嘉賓呢!”林子軒笑道。

“我明白了!”潘秋怡笑了起來,“你是看到葛量洪建了一個以他自己的名字命名的教育學院,所以也想用你的名字建一個學校去跟他彆彆苗頭,是不是?”

“我可沒那麼無聊?而且我也鬥不過他們。”林子軒笑問道。

“你鬥不過他們,誰信呀!全香港現在可都在傳聞,說你是香港的無冕港督!”潘秋怡笑道,“而且,你總是喜歡跟港英政fu彆苗頭,就算真沒這個心,彆人也會的得你有這個心了。

“我什麼時候跟英國佬彆苗頭了?”林子軒皺眉道,“我隻是專心做我的事,那些亂七八糟的事還不都是他們自己找來的?”

“我當然知道,可那些香港市民不知道啊!他們好多人都以你為豪呢!”潘秋怡笑道。

“無聊!”林子軒鬱悶道。

“喂,接著說啊。你是不是也打算建一個教育學院?不過,人家葛量洪名字命名的教育學校馬上就要開學了,你的學校現在還是一片正在拆遷的工地,太晚了點兒吧?”潘秋怡又接著笑問道。

“我才沒興趣建什麼教育學院!”林子軒撓撓頭,“我要建的是一所大學!”

“大學?”

“沒錯。”林子軒傲然點頭。

“你有這個本事嗎?”潘秋怡上下打量了他一眼,“我不否認你在做警察和做生意這方麵有一套,可大學跟著完全是兩回事。”

“香港現在唯一的一所大學香港大學在二戰的時候也受到日本人的洗劫,大學建築物也已經遭到了嚴重的破壞,在日治期間一直處於停課狀態,至二戰結束後才重新複課。儘管大學在光複後一遍荒涼,但是複原的速度卻十分之快。幾年前,香港大學得到何東爵士家族長輩捐出港幣四萬元,用於興建女生舍堂,而港府本身亦撥出如二十萬港元專門用於重建大學,此外港府又將每年的經常性撥款調高至五萬元。”

“也就是說,如果你堅持建這所大學,以後你每年的投入也要以這個為標準?”潘秋怡問道。

“是啊。不過這並不是問題。關鍵是在國內在1949年建國以前,不少因為英文能力有限,而不獲港大錄取的預科畢業生,通常都會選擇到內地的大學繼續升學。但自內地建國以後,這種做法卻日益罕見;相反不少從內地逃難到香港的學者,則開辦不少私人院校,比如新亞書院。可是這些院校說是學院,可他們畢竟不是真正的大學,沒有資格頒授學位,所以要求在殖民地設立一所以中文作為授課語言的大學的呼聲亦漸漸浮現。為此葛量洪曾委托怡和主席約翰。凱瑟克就香港高等教育作出研究,探討香港設立一所中文大學的可能性。然而香港大學擔心自己的地位將受動搖,所以對建議大力反對。”

“所以,你就要在九龍城寨的的址重建一所新的以中文教育為主的大學。因為在這裡建學校,根本不必考慮港英政fu,也不用考慮香港大學的意見?”潘秋怡恍然大悟。

“聰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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