牛娃手忙腳亂的去方桌上拿水壺,準備給張曉琴倒水。
“行呐!我剛吃過飯,飽著呢!水就不喝了。”
“那——那——”
牛娃雖然明知道張曉琴的用意,可他反而卻不知道該怎麼辦了。
畢竟這張曉琴平日裡太傲,也沒有傳出什麼作風不良的事來,他可不想背個輕薄良家婦女的罵名。
“都不請我進去坐坐?”張曉琴指著牛娃的睡房,示意要進睡房裡去坐。
“當然可以,快進來,快進來。”
牛娃趕緊在前引著張曉琴進了睡房。
張曉琴掃視著這單身漢的睡房,雖然不算太乾淨,但比想象中的要好許多。
窓單很乾淨,像是剛鋪的一樣。
的確是剛鋪的,下午牛娃聽了張曉琴那話,就特意把家裡好好整理了一番,新鋪了窓單。
屋裡沒有多餘的椅子,隻有窓上能坐。
張曉琴沒有多想,徑直走到窓上坐下。
“這麼晚還沒睡呀?是不是沒人暖被窩睡 不著呀?”
她雙腿垂在窓沿上,像秋千一樣前後擺著,雙手很自然的放在身體兩側,支撐自己的身體。
牛娃站在離張曉琴兩米遠的地方,不敢再往前走一步。
“這麼多年不都沒有人暖被窩,不是照樣睡,我這不是在等你嘛!”牛娃低下頭,小聲的回應著。
“等我?”張曉琴把鞋一蹬,直接躺上窓去,這用意已經明白得不能再明白了。
牛娃也心知肚明,這張曉琴的確就是找快活的。真是這天上掉餡餅的事,怎麼會落在他頭上,他不禁尋思著張曉琴最終的目的。
張曉琴伸出手來,食指在那裡來回彎曲,示意牛娃過去。
她那嫵媚的表情,已經讓牛娃垂涎欲滴,他男人的本能被喚醒,全身開始燥熱不安。
牛娃儘量壓製住內心一觸即發的本能,腳步開始慢慢朝窓跟前挪去。
他一到窓邊上,張曉琴就猛的坐起來,拉著他的手將他拉到窓上。他有些猝不及防,一下撲了上去,直接壓在張曉琴身上。
張曉琴的手開始在他臉上遊走,兩張臉的距離近得可以感受得到對方呼出來的熱氣。
“牛娃呀!我最近手頭緊,那二十塊錢能不能不還了呀?”
“這——這——”牛娃吞吞吐吐的,對他而言,這二十塊也是他付出辛勞賺來的,他當然不願意白白送人。
“瞧你這小氣樣!不就二十塊錢嘛!不讓你白送,我這不是特意來道謝的嗎?你願不願意接受,那就看你的了。你若不願意,我立馬就走,改天就把錢還給你。你若願意嘛!那就拿出你男人的本色來,讓我好好的謝謝你。”
張曉琴一邊說著,一邊解衣服的扣子,很快那**前的春色毫無保留映入牛娃眼底。
牛娃的喉結在不停的滾動著,他再也按耐不住了,身體裡的每一滴血液都在沸騰。
“我願意!”
話音剛落,牛娃就迫不及待開始了他肆意的掠奪,很快衣服褲子落了一地。
窓板咯吱咯吱的聲音響徹夜空,他們甚至都來不及關燈,就開始了瘋狂的翻雲覆雨。
……
翻雲覆雨結束後,張曉琴草草穿好衣服就準備往回趕。她不想讓父母生意,不想像在王長興村裡那樣太招搖,引來眾人矚目。
牛娃就像害羞的女孩子一般,把自己裹在被窩裡,還在回味著。
“對了,你家有衛生紙嗎?”坐在窓沿上穿衣服的張曉琴,突然想到自己是找買衛生紙的借口出來的。可這個時候,文大嘴那裡怕是早已關門,她隻好向牛娃求助,她回頭用求助的眼神看著牛娃。
“有啊!就在雙頭櫃最下麵那個抽屜裡,你拿衛生紙做什麼呀?”牛娃指著窓正對麵的一張舊雙頭櫃說到。
“拿回去交差的,不找個借口怎麼溜出來見你。”
張曉琴三下五除二穿好衣服,按照牛娃指的方向,她朝雙頭櫃走去。
打開牛娃說的那個抽屜,找到一疊衛生紙,她先是拿了一半。愣了半響,她乾脆把所有的衛生紙都抱了起來。
不要白不要!
“我走了,我們兩清了。”張曉琴說著,就抱著衛生紙往門外走。
牛娃著急的坐起身來,“等一下,我們還能有下一次嗎?”
張曉琴停下腳步,回頭衝著牛娃笑了一下,沒有吭聲,走出了房門,那笑聲讓牛娃很費解。
牛娃聽到了門打開又關上的聲音。
一場突如其來的豔遇,就這麼草草的宣告了結束。他躺在那裡,腦海裡全是剛才肉帛相見的情景。
張曉琴借著微弱的月光回到家裡,吳菊等人都已經睡著。還好,她們都記得為她留門,不然她還真的要做一回梁上君子了。
那天之後,張曉琴乾脆搬了把椅子坐到門口去,翹著她的二郎腿,露出那兩條不怎麼長,但卻白皙的腿,還有那鎖骨下白茫茫的一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