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這麼想著,夏井海秋略微發了會兒呆,視野內忽然出現卡其色風衣的衣擺,“擺出這麼一副表情,你果然還是在期待著誰過來呢。”
太宰治半靠在旁邊的書櫃上,歪著頭看向她,“說起來,那是你的同學嗎?”
夏井海秋被這個突然的問題問得一愣,“什麼同學?”
老實說,她平時根本也不怎麼去上課,可以說連自己班裡有幾個人都不太清楚,更彆提發展什麼同學情誼了。
“因為聽聲音特彆年輕,”太宰治刻意地頓了頓,餘光不著痕跡地在夏井海秋的臉上掃過,最後不動聲色地開口,“而且對方特彆關心你,所以在想應該是你的熟人。”
自己身邊有這樣的人嗎……等等,夏井海秋腦子裡忽地閃過一個人名。
應該是夏油傑,夏井海秋沒怎麼想起五條悟,畢竟在她看來,他們之間實在不算熟。
太宰治在這時慢悠悠地開口:“你想起什麼了嗎?”
夏井海秋下意識就要脫口而出,但轉眼又想到自己還在“失憶”,又迅速閉上嘴,當做什麼也沒聽懂。
但太宰治已然從夏井海秋瞬間的反應裡得到了自己想要的答案。
他其實並不很在意剛剛和國木田獨步通電話的那個人究竟是誰,事實上太宰治唯一想要確認的,其實就隻有夏井海秋對此的反應而已。
隻是很普通地想到熟人,除此之外並沒有什麼多餘的感情。
看來不是這個人呢。
太宰治的視線雖然總是輕飄飄的,但被那樣的目光掃過的時候,夏井海秋心底總會冒出來點說不上來的不自在感。
“所以對麵那個人說了什麼嗎?”
“嗯,”太宰治仿佛很認真地想了想,“他說你在我這裡他就放心了。”
夏井海秋:“……”
她就不該指望太宰治能給出什麼像樣的答案。
夏井海秋決定還是去問國木田獨步,她可不想等夏油傑找上門再思考要怎麼解決自己失蹤外加身份社死的問題。
但也不知道今天的電話是不是商量好了時間,還沒等夏井海秋走過去,座機又一次響了起來。
最後當然是離得最近的國木田獨步接的電話。
等聽見熟悉的名字音節時,國木田獨步突然很想問問這群人到底是怎麼想的。
——既然都是和夏井海秋關係親近的人,那乾脆打一個電話過來通知一下不就好了,現在這分頭行動各不乾涉的架勢是在搞什麼尋人錦標賽嗎?!
國木田獨步心累地準備例行詢問對方的身份,但這位先生明顯主動多了,沒等他開口就主動自我介紹道,“我是她的合法丈夫。”
很好,既男朋友和男性朋友之後,合法丈夫也出現——
國木田獨步記錄的筆一頓。
什麼玩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