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小子跟自己玩綠茶?
林櫻滿頭黑線!
不過,他的手捏起來確實綿軟無力,她趕緊吩咐飛奔而來的顧鬆寒:
“應該是又冷又餓導致暈厥,扛他進去!”
二話不說抱起四弟,顧鬆寒一邊大喊顧靜靜開門,一邊懷疑的瞥了眼林櫻。
察覺到這束隱晦的眼神,林櫻心裡彆提多鬱悶了,自己什麼都沒乾好嗎?
顧靜靜嚇壞了,手忙腳亂鋪床,又心急如焚的問:
“二弟,四弟這是怎麼回事?”
“我不知道。”
“這可怎麼辦啊?眼看童試快到了。”顧靜靜的眼淚說流就流。
顧鬆寒臉色亦十分沉重,童試的重要毋庸置疑,若耽誤今年,明年倒是能再考,但又要多在學院念一年書,繼母能答應嗎?
林櫻端著熱水走進來時,看到的就是姐弟兩呆呆愣愣的一幕,不由得清叱:
“愣著做什麼,顧鬆寒趕緊找郎中!顧靜靜,你來給顧七弦用熱水擦擦!”
“是!”
姐弟兩一個飛快出門一個擼起袖管,林櫻也沒閒著,撿起顧靜靜替顧七弦退下的棉襖棉褲,放去洗衣盆。棉襖棉褲濕潤清寒,林櫻覺得自己猜得沒錯,顧七弦昨晚肯定在廟外凍了一宿。
離家這麼近,他為什麼不回來?一邊想,她一邊端起火盆進屋。
這時,顧鬆寒去而複返:
“許伯昨天出門了,還沒回來!”
“這可怎麼辦?”顧靜靜急得團團轉。
片刻,嘴唇烏紫的顧七弦幽幽睜眼,大概是聽到姐姐的的話,他虛弱張嘴,“我沒事,躺躺就好。我想……吃……玉米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