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七弦傻了!
他完全不知硯台為何在自己箱籠中,但人證物證都有,百口莫辯。
院長親自找到顧七弦,說隻要顧七弦承認偷盜、再給金柏年道歉,一切就可揭過,他還能參加童試,隻是不能提名他越級科考。
考慮到要全力壓下此事還需金柏年配合,學院會將越級科考的提名給金柏年,算是一個補償,當然,金柏年本人也算優秀。
沒做過的事,顧七弦如何肯認?
再加不少風言風語開始謠傳金柏年為越級科考的名額故意陷害,顧七弦怒火中燒。
越想越氣,連童試資格都失去的他決定一不做二不休——
讓金柏年也不能參加童試!
他把所有攢下來的錢用來買通金家一名夥夫,在童試前兩天,夥夫會將瀉藥下去金柏年膳食中……
“四弟!”
顧鬆寒正直忠厚,率先說,“你怎能做這種事?”
“是他背後捅刀子在先!”顧七弦眉眼冷漠。
“我問你,你們學校……學院經常考第三名的人是誰?”
越聽,林櫻越覺得像後世常見的“乾掉一二,三上位”的把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