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後一句,猶如巨石砸向心頭!
他猛地搖起頭來:
“我當然也姓顧!”
“行,你記住方才的話就行了,其餘的……”
“英武侯……出了什麼事?”
那個男人的神勇,他曾聽嶽父羅必武描繪過很多遍。沒想到,被建王李擎留在花城負責些後續的嶽父明天估計也要回京,英武侯卻……若嶽父知道這個消息,隻怕也會悲痛難當吧?
想到這,他眼前情不自禁又浮現出林櫻剛才蒼白得近乎透明的臉。
“據說死了。”
“那娘……”
“待會我自會去確定這消息。二哥,你是家裡的男人,這時候,必須勇敢謹慎起來,知道嗎?”
顧鬆寒說他不喜歡京城,在顧七弦看來,與其說他不喜歡,不如說他不適應。這裡繁華而詭譎,複雜又微妙,對幾乎沒有任何心眼而的二哥而,京城就像一處紮進去就會淹死的深水潭。
少年的眼神,在昏暗中灼灼逼人。
這一刻,顧鬆寒萬分羞愧!
他一直是自詡照顧弟妹、守護家庭的哥哥,他也一直這麼努力的在做,但如今,他卻讓弟弟像個長者似的交代和叮囑的,實在……
重重點了點頭,他深深呼吸著,讓亂糟糟的腦子儘量平複:
“我……知道了。你要忙什麼儘管去,家裡我來看著!”
“你去娘房裡守著吧,有什麼事就和三姐商量。”
二哥總算還能說通,顧七弦起身,“我先去找一趟柏年。”
“四弟……”
手摸到門閂時,緩緩起身的顧鬆寒低喚。
不明所以的側頭,顧七弦隻見他感情複雜的一笑:
“你……終於喊她娘了。”
顧七弦一怔,什麼......
都沒說,果斷開門,叫上大胖出門!
自從上回從縣衙回平城遭遇埋伏暈厥,他就發現,林櫻的狀態似乎出了問題,看上去還和從前一樣,其實……就像上回,不過裝模作樣抽自己片刻,就莫名其妙暈倒!是這兩年太累了嗎,還是……
不管是什麼,從現在起,換自己來守護顧家!
同一時間,同春樓的某華貴包間。
慷慨激昂的琵琶聲裡,紅衣銀發的男人斜斜倚坐。
下麵,依舊一襲黑色勁裝的司棋單膝跪地稟告:
“大人,燕斯年去了一趟奶茶店,她暈了。”
“很好。”
妖孽麵龐上滑過一絲滿意,男人夾起銀杯送至唇畔:
“先大悲,再大喜,應該能助她衝破破幽術。”
“為何大人如此忌憚燕禦年?”
發髻上的蛇形簪簪頭,晃出一抹幽綠。
大概興致不錯,男人扯了扯邪魅的薄唇:
“司棋,你信命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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