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是一般的俘虜!陛下要誰都可以,他……”
“這不是廢話嗎?”
第一次在藍闕眼睛裡看到隱隱......
有怒色即將溢出,容錦驚奇又欣喜,他總算不是如戴著溫和假麵具的人了,原來他也有介意害怕的人和事!
想到這,她越發堅定留下燕禦年的念頭:
“若是一般人,能入本女皇的法眼?國師放心,本女皇隻是覺得……”
回首看了眼並無半分卑微或狼狽的俊臉,容錦曖昧一笑:
“他的臉,賞心悅目。”
“若臣……”
藍闕隻覺得胸膛裡膨脹的怒火就要壓不住。
那部分果然沒有完全消失嗎?為什麼會這樣?
一股不受控製的燥怒遊走全身,他陰冷看一眼早已關上的城門,霍然上前,逼近笑容刺眼的女人,“若臣今日……非殺他不可呢?”
“簡單,國師先打敗我。”
剛才那一場,藍闕贏得並不輕鬆。
在消耗過度的情況下,他絕無可能打敗自己!
容錦說完,又嘲諷的勾唇:
“一個手下敗將而已,國師何須如此忌憚?再說,靖國的英武侯淪為北國女皇的掌心玩物,不比殺人有趣嗎?國師從前教導我殺人誅心,我想,對靖國來說,此舉也有誅心之效。穆大將軍從前一直是燕家軍的手下敗將,你說呢?”
“……”
穆德嘴角一抽,果然是驕縱古怪的女皇!
不過……
看一眼從前讓北國人聞風喪膽的英武侯,又想了想之前邊戰邊退的燕家軍,他走到藍闕身旁耳語。也不知道他嘀嘀咕咕說了什麼,薄唇抿成一條直線的藍闕良久後揮袖轉身:
“陛下既然執意如此,臣無話可說!收兵!立刻全城清點搜查!”
賞了穆德一記眼神,容錦垂眸看向燕禦年:
“走吧。”
嘴角淌著血絲的男人一不發起身。
誰都沒......
看到,在抬手擦掉血漬的瞬間,他笑了。
櫻櫻,你果然還在!
櫻櫻,我來找你了!
涼城轉危為安,尊貴的女皇陛下自然不能再住在野外,轉至城主府內。
寅時末,小袁子領著洗漱換衣的燕禦年敲開容錦的臥房。
當聽到素日暴躁的女音竟然帶著罕見的愉悅,小袁子不由得偷偷又打量一眼傳說中的英武侯:鬢若刀裁眼似深海,整張臉宛如老天爺鬼斧神工雕刻而成,嘖嘖……
看來,都城的慕澤和鐸格兩位公子,要失寵嘍!
月白身影翩然入內,黑發半束於腦後的男人如謫仙下凡,氣質出塵,不改從容。
迫不及待揮走小袁子,容錦淡看過去:
“所謂圍城,根本是幌子吧?”
“是。”燕禦年平靜接住她的打量和探究。
“知道自己或許會死得很慘吧,甚至會被作為籌碼威脅……”
“來之前,我已麵見過皇上,交代過舍弟。”
“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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