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子,我就不明白了,師蒼靜可是上門挑釁過您的人,您竟然還替他招攬生意,您知道嗎,聽說他現在每個月可以賺10兩銀子,日子過得比一般人家的小少爺還要好呢。”白茶悶悶不樂道。
冷山雁拿著剪刀,修剪著剛從花園裡摘下的繡球花,不緊不慢道:“妻主心善,不願意見到他和他爹兩個人淪落街頭賣藝被女人們調戲,結局不是再次淪落風塵,就是嫁人改命,她想幫他們一把,我何必阻撓。況且你隻看到他現在掙得多,是因為他還有蓮花相公的老本,等時間一長,光環褪去,他的價格也就跟普通的男藝差不多了。”
“可是我就是心裡不爽利,得罪過您的人,過得竟然這麼好。”白茶道。
“他是得罪過我,我也報複了回去。妻主若是對他有意,要納進門早納了,既然她無意與他,我還咬著師蒼靜做什麼。若是失了分寸,留
了破綻,反倒給了他接近妻主的機會。況且,外麵的男人是解決不完的。”
能解決掉外麵的鶯鶯燕燕不是本事,能籠絡住妻主的心才是本事。
白茶恍然大悟,笑道:“也是,那麼多上位的狐媚子,有些並不是因為他們手段有多厲害,而是正室自亂了陣腳,把狐媚子欺負得柔弱可憐,不但激得女人憐香惜玉,還反倒覺得自家夫郎是個羅刹,親自把對手抬進了門。”
冷山雁無聲勾唇,撚著修剪好的繡球花轉了轉,插入瓶中,而原本在瓶中插著的已經枯萎的蓮花,被他隨手掃到一邊。
“對了。”白茶拍了拍腦袋:“光說那個蓮花,差點把正事給忘了。公子,這是家主從來安縣給您寄來的信。”
冷山雁嘴角的笑容淡去:“母親竟然也會寫信給我?”
他白玉般的手指接過信,從裁信刀拆開,展開信紙掃了一眼,隨即不動聲色地將信紙撕掉。
“不許告訴妻主,就當沒收到過信件。”他冷聲道。
白茶識字不多,但看冷山雁的態度,也明白事情的嚴重性,立馬點頭:“是。”
*
時光匆匆,轉眼已經到了冬天,外麵落了一地的雪。
冷山雁為即將到來的年節做準備,執著筆在紙上提前將藥購買的炮仗、香燭、香油、衣料綢緞、炭火、乾果、蔬菜、家禽......一一記錄。
這些東西需要早做準備,否則年節將近時再購買,一來好貨已經被彆人買走,二來價格也會高出不少。
因此,當沈黛末回到房間時,看到的就是冷山雁對著寫滿了東西的紙張出神。
她悄悄靠近冷山雁,撈起那張紙,道:“過年需要準備這麼多東西啊?連馬匹需要的草料都準備了,郎君你的心也太細了。”
冷山雁放下筆,看著沈黛末肩頭細白的落雪,起身溫柔的拂去。
“妻主今天怎麼回來得這麼早?”
“我今天跟雷寧一起進山打獵了,我獵到了一隻鹿,今天晚上我們一起鹿肉。”沈黛末語氣輕快激動。
“好。”冷山雁對她笑了笑,看著她凍得發紅的手指,下意識伸手將她握住,並對門外的白茶說道:“快去生個火盆來。”
“我才去外麵跑了一趟,發了一身的汗,一點都不冷的,不用擔心我。郎君,你的手還沒有我的手熱乎呢。”沈黛末笑著說,反握住他的手,才勒過韁繩的手心火熱的一團,將冷山雁修長微涼的手指全部握住,仿佛掉進了一個火盆裡。
冷山雁恍惚了一下,被一團火熱包裹的指尖微微發緊。
看著沈黛末的臉,淡粉色的唇如一株美人茶般動人,引誘著他渴望已久的妄念,忍不住索求更多。他們成親兩年了,早該是真正的夫妻了。
他的呼吸漸漸加深,眼底有一種不正常的濕潤,慢慢靠近她近在咫尺的唇。
誰知,沈黛末突然傾身上來,在他的臉上親了一下。
這一下,弄得冷山雁措手不及,臉色瞬間爆紅,可也更加給了他鼓勵,身子已經軟在了她的身上,情難自禁地環上了她的腰。
“妻主......”他的喉結輕微的滾動著,丹鳳眼裡帶著近乎乞求的濕潤。
沈黛末彎彎的眼眸注視著他,溫柔地令人沉醉,又仿佛藏著最熱烈的鮮花:“我回來的時候,正好遇到了祝安,她有兩塊極好的雪狐和黑狐的料子,我就想著給你做個圍脖,可是有拿不準你喜歡哪個,所以我就兩個都買了,一會兒她就送到家裡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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