處理完亂糟糟的事情,沈黛末回到房間內,裡麵還殘留著之前曖昧濃鬱的氣息。
“真沒想到一株小小的木棉球花能牽連出這麼多事來,不過也算是因禍得福,揪出了兩個藏在咱們家裡的細作。”沈黛末一邊說一邊脫衣裳,準備睡覺。
冷山雁主動走到她的身邊,雙手放在她的要帶上,為她寬衣解帶。
“是啊,之前一直發愁怎麼找通風報信的人,現在倒是不費力地抓了出來,往後您在家裡就能輕鬆自在些了。”
他修長白皙的指尖落在她腰間的係帶,輕輕往上一挑,衣裳瞬間散開,衣領自然散落敞開,露出她鎖骨上成片的吻痕,可見當時有多激烈。
冷山雁眸子一暗,黑眸裡映著一點幽幽的火光,仿佛無邊深淵裡燃燒的用不熄滅的穀欠火。
“隻是辛苦你了。”沈黛末捧著他的臉,聲音極其地輕柔。
冷山雁一愣。
沈黛末有些生氣地說:“那兩個人明顯是受靳絲的指使,送那盆木棉球給你,也是想毀掉你的臉,幸好你轉送給了阮魚,不然後果簡直不堪設想。那個靳絲也實在惡毒,從今以後他隨你處置,我不想再見到他。”
冷山雁瞳孔一顫,望著沈黛末深情的眼眸,喃喃道:“妻主,您不必為了我如此,您瞧,我不是還好好地嗎,也沒有受傷。”
“要是受傷就晚了。”沈黛末無比後怕地擁住他。
冷山雁抬手緊緊地回抱著她,心中湧起無限的溫暖,被愛護的感覺真好,就像跌入柔軟的夢鄉。
其實冷山雁早就知道靳絲送來的是木棉球,上一世的後宅爭鬥他見了數不清的心機手段,加上也認識木棉球,便瞬間洞悉了靳絲的計劃。
因此他將計就計,將其中一盆送給了阮魚,就等著東窗事發。
既能趁勢暫時毀了阮魚那張俏麗的臉蛋,又能徹底封死靳絲的未來,還能解決掉一直埋藏在府裡的細作,一箭三雕。
不僅如此,冷山雁心中升起一股小小的驕傲,他隻需要坐山觀虎鬥,不費吹灰力氣,就能博得妻主對他的憐惜心疼,其他人那什麼跟他比?
隻是冷山雁沒想到,東窗事發的時候實在不巧,阮魚早不來晚不來,偏偏在他們深深契合,他即將達到頂峰的時候來。
那種即將得到滿足,卻永遠無法達到,不上不下得不到釋放紓解,簡直讓他比死還要難受。
一想到那時,冷山雁身體壓抑著的無法填滿的空虛感再次如潮水般用了上來,幾乎要將他淹沒窒息,他想被沈黛末擁抱、親吻、占有、掠奪、廝咬,哪怕像剛才那樣,將他高高的拋上雲端之後再冷冷地靜置一旁,看著他無助趴在床上,身體赤衤果顫栗,都令他興奮地顫抖。
“妻主、”冷山雁偏了偏頭,低沉沙啞的嗓音輕輕刮著沈黛末的耳廓。
沈黛末渾身一激靈,身體酸軟,一下跌坐在床上,柔軟地被褥仿佛還殘留著之前的餘溫,冷山雁輕托著她的手,滾燙的唇舌從
她的手腕一路吻到指尖,眼眸似蛇般直勾勾地帶著毫不掩飾的穀欠望看著她。
言語無聲?_[]?來[]&看最新章節&完整章節,卻比任何騷話都勾人。
沈黛末一把揪住他的領口,一個翻身,騎了上去。
夜晚格外漫長,但冷山雁的熱情卻依舊沒有一點消退的意思,哪怕身上痕跡斑斑,可還是不知疲倦地擁著她,伸著舌尖索求。
今晚的雁子格外狂野啊。
*
第二天,沈黛末打著哈欠起床,昨晚真是酣暢淋漓,終於讓她體驗到了什麼是小彆勝新婚,他們新婚的時候可沒做到天亮。
冷山雁披上一件外衫,就要伺候沈黛末梳洗。
他向來賢惠,從嫁給她那一日起,無論前一天晚上有多忙,第二天都會伺候她梳洗穿戴,三年,一千多天,日日如此。
但今天沈黛末將他按在了床上,在他額頭上吧唧親了一口,當做將他封在床上的封印。
冷山雁遽然睜大眼睛,圓圓的,煞是可愛。
“不許下床,今天你就好好休息,等我下床回來。”沈黛末說道。
“......嗯。”冷山雁抿著唇點頭,唇角微微揚起,仿佛新婚第一天,害羞又清純的小嬌夫,明明沒有小梨渦,笑起來卻格外的甜。
真是、昨晚還那麼狂野,一到白天就乖了起來。
沈黛末出了裡間,白茶和另外兩個小仆人伺候她穿衣洗漱,沈黛末張著手臂目光百無聊賴地四處掃射,忽然看見冷山雁的妝台上比之前多了許多東西。
冷山雁天生麗質,因此他的妝台簡潔乾淨,一般男子用的什麼粉黛胭脂他統統沒有,隻有一麵鏡子以及一個用來裝簪子、戒指的黑漆螺鈿牡丹妝奩盒子。
但現在除了這些之外,妝奩盒子盒子旁邊還擺著許多精美的小盒子。
“那些是什麼?”害怕吵到冷山雁休息,沈黛末壓著聲音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