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難道這白衣公子是如意道人的傳人?”
“如意道人性子孤僻,向來是獨來獨往,想不到銷聲匿跡近十年,竟然多出了一個傳人。”
……
議論紛紛的聲音還未落下,那平凡青年手一抖,一股勁氣流動,粗布包裹立時炸裂開來,一道劍光閃射而出,當當兩聲,點正白衣公子的摺扇,又是一劍飛星,腳步疾掠,一縷尖銳的勁氣激射向白衣公子的胸口。
啵……
一聲脆響!
在那一縷勁氣炸開之前,白衣公子手腕一轉,摺扇倏然下墜擋在了胸口。
白衣公子退了幾步,閃過一抹驚訝:“有意思。”
平凡青年一劍無功,不再追擊,抽身疾退,長劍斜指地麵。
眾人朝他手握之劍看去,都是大跌眼鏡,大家本以為他慎之又慎包裹著的是一口萬金不易的寶劍,豈料這一瞧之下竟是一柄再尋常不過的鐵劍了,連劍鞘都沒有,且劍身極薄,刃口不平,顯是磨了又磨的一口舊劍。
不過,這時候眾人臉上都沒有絲毫嘲笑的意思,這平凡青年靠方才一劍已取得所有人的正視。
“兩位住手,都請入場吧。”鐵虎突然說話了。
“不是無請柬不得入場麼?”平凡青年道。
鐵豹嘿然道:“那是剛才,現在你的劍就是請柬。”
平凡青年略一沉吟,朝鳳儀樓內行去。
白衣公子冷笑一聲,玩弄著手中的摺扇,“慢著,你叫什麼名字?”
“我叫吳凡,口天吳,平凡的凡!”
白衣公子點了點頭,摺扇一甩,插入後頸的衣襟內,“本公子白景逸,你的劍法不錯,可惜才交手一招,不能儘興,武會之上再來玩一把如何?”
吳凡沉默著點了點頭,踏入樓中。
白景逸冷笑一聲,亦是隨後踏入其中。
隨著吳凡與白景逸相繼入樓,又一陣議論響起。
“嘖嘖,真是高手如雲啊,這個吳凡,還有那白景逸原先都連名字都沒聽說過,可手底下的功夫,雖然隻交手一招,也能看出非同一般了。”
“白景逸還好,至少疑似是如意道人的傳人,可那吳凡就像是突然冒出來一樣,從他的劍法,各位可能看出什麼底細來?”
眾人皆是搖頭,即使是一些自命見識不凡之輩也是皺著眉頭說不上來。
“看著吧,等到武會開始的時候,除了那些早已成名的年輕高手,還有越來越多原先無名之輩冒出來。”
“這也是常理,每一屆武會都會有幾個年輕高手橫空出世,就是不知道這一屆誰是最大的黑馬了……又冒出來兩個高手!”
距離鳳儀樓不遠處,幾個年青人聚在一起,也看見了鳳儀樓前發生的一幕。
“高手越多越好,能跟各種各樣的高手交手,對我的武道也將是一種助力。”一個濃墨大眼,背上縛著一杆精鐵短棍的青年嘿然笑道。
“秦兄好武成癡,這份勁頭可將咱們幾位都比下去了。”一麵容儒雅的青年說道。
“哈哈。”秦姓青年不以為忤的哈哈笑了幾聲。
其中一個麵容陽剛的青年看了看四周,似乎在找尋著什麼,道:“不知道王兄到了沒有?”
“怎麼?杜老弟對上次一戰還是耿耿於懷?!”秦姓青年眨著眼睛調笑道。
杜姓青年還沒說話,一個穿著水綠衣衫的少女噗嗤一笑,“秦大哥你可不知道,我師兄這半年來可是憋著勁呢,那股勁頭,嘖嘖!便連我這師妹也是僅見啊。”
“憋著勁兒找我報仇?”
一個清朗的聲音響了起來,幾人微微一驚,轉身看去,隻見一青衣青年緩緩走來。
正是王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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