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百零四章 電影的暗示(1 / 2)

() 傍晚時分,荒郊野外,一名明老人架著幾根魚竿在河邊釣魚。

收線,鏡頭中的他臉色蒼老黝黑,給了他一個串蚯蚓的鏡頭,指甲縫裡帶著泥土的手指,略微生鏽的魚鉤,放在這電影的開頭,似乎是導演暗示了什麼。

影片開場。

熱吧飾演的女敬茶孝涵在大早上被人叫醒,母親問她發生了什麼,似乎是有人死了,原來是種植人參的趙氏的老婆。

“我說,這麼早就叫一個女孩子去,你那些男同事呢?”母親有些不滿,醒來也有些語言錯亂:“早就叫你辭了工作,我看李家的那個小子就不錯,女孩子,就應該...”

“媽,我可以做的。”

影片換了一個女主角,這在男權至上的韓國電影甚是少見,西方觀眾也有對韓國電影了解的,頗有些很新奇,不過這在國際上,也算是個大潮流了。

故事也就隨著女敬茶的視角,帶領人們在一片雨中奔波起來。原來是一名年老的霓虹人剛剛搬到村邊樹林裡隱居,不久,村子裡就發生了連環又離奇的中毒事件。

一時間,村內謠言四起。敬茶麵對係列謀殺毫無頭緒,既找不到凶手,也沒有合理的解釋,一些村民轉而求助巫師(黃正民飾)的幫助。

屋漏偏逢連夜雨,女敬茶的家人也直接受到死亡威脅。很明顯,這些凶殺案已經超出了理性能夠解釋的範圍,事情也朝著更叫吊詭的方向發展。

到後來跳大神,各種詭怪的鬥法,魔鬼出現,白衣女人一直的幫助,最終選擇,其實都留下了太多的謎團。

...

然而如果僅僅隻是個恐怖片,就落了下乘。影片第十分鐘,第一次出現霓虹人人生吃動物屍體,且眼鏡通紅的樣子,把故事所有嫌疑甚至是某些人認知裡的證據,推向了他。

不久之後,孝真和孝涵在回家路上撞到有人在野地裡發生關係,孝涵立刻捂住孝真眼睛離開。但鏡頭拉近,那雙眼睛裡表現得異常淡定,似乎,她對於性已經司空見慣。

再到後來設定裡,被“臟汙”了的人才有被魔鬼侵襲的可能,以及各個人被侵襲的象征,再比如書上的細節,烏鴉,黑山羊,這些魔鬼的象征等等,每一個事情都有衍生出去的發展。

全篇推理非常細節化且不簡單。

全場可以說看到後來鴉雀無聲,有人是被嚇得,有人是被細節分析吸引。觀眾從一開始鎖定霓虹人就是壞人,到後來的疑惑,再到後來誰都覺得不可信又似乎是可信。好像自己置身其中,也難以分辯真假。時不時覺得笑點十足,後來變得就更加讓人壓抑。

等到最後,電影悲劇收尾。

暗示了導演對國家發展前途的擔憂:如果繼續按照現在這樣發展,是否都會被魔鬼侵蝕呢?

...

可以說這是一部宗教意義和鄭智意義都很強的電影,導演說,他是通過《哭聲》要反映他所感受到的社會氛圍。

所以現場氣氛其實還是蠻有些壓抑的氣氛,等到黑屏後燈亮起時,全場才響起掌聲。

熱吧也終於從全身緊繃中鬆弛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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