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用了半天的時間,張青山就把葉讚所需的符紙符墨帶了回來。異次元空間裡,補充了耗材的符籙打印機,也再次開動了起來。
而葉讚也不耽誤時間,見外麵沒什麼事情了,便再次前往悟道嶺內。
以前葉讚是有所選擇,儘管有三千多座悟道碑,但挑挑揀揀剩下要參悟的,三年時間怎麼也夠用了。可是現在,想要提升這洞察之道,參悟的悟道碑越多越好,自然就不能再挑挑揀揀了,而時間也就更緊張了。
不過,葉讚這邊,覺得事情都過去了。卻不知在他再入悟道嶺的時候,那護道堂中卻正有人為他而激烈爭吵。
“太過分了,此人行事如此卑劣,以無恥手段逼走我宗弟子,若不對其做出懲罰,我天道山還有什麼公平可言!”說話的,正是星辰宗的金丹宗師,而說的正是葉讚與程攀之事。
程攀的天道山之行,算得上是相當奇特了,剛到天道山就因為傷人,被關到了黑獄中兩個月時間。好不容易出來了,卻因為與葉讚那一戰,敗在了葉讚手中,一時羞憤直接跑了。
當然,按道理說,程攀跑了是他自己的事,怪他自己沒有承受力。但是,這是一般人的道理,而不是星辰宗的道理。
其實不光是星辰宗,換成任何一個宗門,哪怕是玉清宗,講理都要講對自己有利的理。
因此,在這星辰宗的金丹宗師口中,使程攀離開天道山的罪魁禍首,自然就落到了葉讚頭上。誰叫葉讚擊敗了程攀呢,而且還是類似於用錢砸人,直接用大把的符籙把人給砸趴下的。
在一些傳統的修行者眼中,這使用符籙,使用機關傀儡,那就是類似於旁門左道,勝也是勝之不武。而星辰宗,那可是傳承能追溯到上一紀元的古老宗門,自然更是看不起這些旁門左道之術。
“嗤,明明是你宗那弟子自取其辱,正常的奪府比鬥而已,他受不了失敗自己跑了,與他人有何乾係。”天寶宗的金丹宗師毫不客氣的嘲諷道。
天寶宗的這位金丹宗師,本就對程攀打傷張青山後的處罰不滿,這回看到程攀被人擊敗,而且負氣而走,自然是心中暗喜不已。
“卑劣手段,在下倒想問一下,道友口中的卑劣手段,是指對方使用符籙嗎?”天符宗的金丹宗師,明顯語氣不善的問道。
天符宗專修符籙之道,同樣也是一流宗門,而且還是一流宗門裡的土豪宗門,自然也有資格派駐護道者。而天符宗的人,也最忌諱彆人說使用符籙怎麼樣,就好像土豪最忌諱彆人說自己什麼都靠錢一樣。
使用符籙怎麼了,符籙不也是體現了對大道的理解嗎?憑什麼你們用飛劍用法寶時,就不說什麼,一到我這裡用符籙,就說我是旁門左道,說得好像我窮得隻剩錢了!
“道友莫要誤會,這完全不一樣。”那星辰宗的金丹宗師,也不敢挑起與天符宗的矛盾,連忙解釋道:“那小子出身的玉清宗,根本不擅符籙之道。他的符籙還不知道是哪裡得來的,對於符籙之道恐怕是一無所知,這才是其卑劣之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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