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可能……”
劉洛言震驚的看著眼前的景象,隻見司南兩手聚攏,竟生生將他打壓過去的靈力威壓攔住,在掌心前方聚攏成一團白氣。
要知道,靈力威壓這東西更像是一種修煉者身上散發出的氣場,是靈氣虛化的形式,是很難捕捉的存在。
而且兩人交手數十招,劉洛言心裡也有數司南是什麼修為,不過築基六段,怎麼跟他抗衡?
可是,她真的做到了……
白氣在司南掌心前越聚集越多,她勾唇輕笑,“劉公子打完了,這回換我了!”
聲音剛落,隻見那白氣隨著司南手掌的流轉移動,時而出現,時而消失,看的劉洛言眼花繚亂。
一個不留神,隻聽“砰”地一聲,他隻覺得胸口一悶,整個身體不受控製的向後滑了數米,多虧他平時修煉認真,自身底子也不錯,才沒跌坐到地上。
“老劉!”方維大喊,直接朝劉洛言身邊衝去,兩人雖然平時總吵嘴但到了關鍵時候都是會上真格的好兄弟。
見對方倒在地上,忙扶著他起來,嘴上卻還罵著:“還整天吹噓自己厲害,連個黃毛丫頭都打不過,真是白活了你!”
“你行你去!”
方維心想,我去就我去。
說著他便提起短劍朝司南而去,他看著司南,吹了吹劍刃上壓根就不存在的灰,冷聲道:“若你說出殿下的下落,沒準我們還能放你一馬,而且我這人向來憐香惜玉,可你執意如此,就彆怪我不手下留情了!”
聲音剛落,隻見司南攏在袖中的手心一轉,一包藥劑被她從空間裡調出來,正是司子懷用來整司夢的癢癢粉!
她快速拆開係在上麵的繩子,過程小心,沒讓粉末沾染皮膚半毫。
與此同時,方維提劍快速朝自己衝來,司南反應過來,另外一隻空閒的手快速從口袋裡取出一柄短匕拋了上去。
“鏗鏘!”
短匕堪堪擋住對方的攻擊,可就在方維不留神的瞬,司南一把將庠庠粉灑在他脖子上。
“哎呦!”方維叫了一聲,隻感覺涼涼的,粉末狀的東西順著脖子往身下滑,而那些粉末好像剛一接觸到他的皮膚就順著經脈滲了進去。
“你在我身上動了什麼手腳?!”方維也不是個傻的,癢癢粉剛一滲入體內時他就感覺到不對勁。
他氣極,提劍便要往司南這邊衝,可劍還沒等提起來,便覺得渾身奇庠無比,好像有上萬隻小螞蟻在身上爬一樣,又好像無數細若遊絲的羽毛在腳心撓,讓他心煩意亂,又不知如何是好。
方維快被庠癢粉折磨瘋了,哪還有心思來殺司南,因為身上實在太癢,他索性直接爬下,把背往地上蹭,一邊蹭一邊沒好氣的道:“你,你,你這臭丫頭,到底在我身上做了什麼?!”
娘親啊,方維覺得他這一輩子都沒遭過這樣的罪,想撓,撓不到,不撓又癢的難受,實在是煎熬啊!
劉洛言傷的倒不重,見自己兄弟被這麼對待,又氣上心頭,他爬起來,剛想上去揍司南,卻發現自己的行蹤其實早就被對方發現。
隻見一雙手停在他頭頂,司南手裡拿著一瓶淡藍色的藥劑,緊接著清冷的聲音從頭頂傳來:“這是可使人身體皮肉全部腐爛的藥劑,隻需要一滴,即便不用我出手,你或者你的兄弟便會全身潰爛而死,想試試嗎?”
聞言,劉洛言沒再動過,看著地上生不如死,連滾帶爬的方維,他就意識到了,這女人很有可能是藥劑師,他一點也不懷疑,司南的話絕不是開玩笑,所以劉洛言沒敢再動一下。
誰能想到,兩個修煉多年的大男人,竟然打不過二十出頭的黃毛丫頭,怕是說出去都沒人信。
“很好。”司南厚唇一笑,繼續道:“若不想嘗試這種藥劑的話,就趕緊召集手下的暗衛出來,跟我去和白家軍回合,前去湖州救人。”
聞言劉洛言卻冷冷一笑,聲音中帶著堅決:“我們可以暫時嘗皮肉之苦,可絕不會背叛主子,這隻暗衛是殿下辛辛苦苦訓練出來,絕對不可能叛主跟了彆人,你還是死了這條心吧!”
司南真是無語加心累,都到這時候了,這家夥怎麼還覺得她把傅文修給殺了呢?!
司南長歎一聲,搖頭道:“看來不給你點懲罰是真不行了。”
說完,她就將手伸向了那藥劑瓶子,眼看著蓋子就要擰開,隻聽一聲求助的高喊從身後響聲。
“慢著!”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