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四十九章 證明清白(1 / 2)

“她是受害者?”傅鴻見傅文修出麵說話,神色稍微緩和些,他一手托著下巴沉聲道:“此話怎講?”

傅文修看向司南,不光是他,在場所有人都將目光投向她,甚至有幾個官員抱著嘲諷的眼神。

也對,司南身份尷尬,在外人眼裡她是跟野男人苟且,生下不祥之子,敗壞世家門風的罪人,更是不能修煉的廢物,唯一能靠的隻有傾國傾城般的容貌,是以現在在外人眼裡,她現在就是抱上太子大腿的蕩*婦,所有人都等著看她出醜。

可是……嗬嗬,她司南的字典裡從來沒有“出醜”二字。

聞言,司南緩步走上前,行了一禮道:“皇上,當年之事,全聽的是莊家和司家的一麵之詞,您當真有徹查過嗎?”

聽了這話,傅鴻麵色一沉,當即臉色不大對,冷冷的聲音中帶著怒氣:“你這是在質問朕徹查不嚴,有偏袒之嫌疑嗎?!”

捫心自問,對於當年之事傅鴻確實沒做到一碗水端平,但他是皇上,縱是有千萬個不對,也輪不到彆人來指責。

“民女不敢。”司南扯了扯嘴角,繼續道:“隻是當年之確實另有隱情,若是因為這個致使民女的清白一直被人侮辱,我實在不甘,試問皇上,若你被人誣陷清白,有家不能回,有苦不能說,你能否咽下口氣?”

“你!”傅鴻作勢就要拍案而起,可看了眼傅文修,既然此事是自家孩子出麵來說,他也不好作太多反駁,隻得強忍著怒氣,隱忍道:“罷了,你說,朕倒要看看你能說出什麼花來!”

“多謝皇上!”司南拱手一禮,隨即從口袋裡掏出一樣東西。

傅文修看著她,目光中多了幾分擔憂,混跡官場多年,他深知這些官場上的老油條做事有多仔細,司南真的能找到有力的證據嗎?

而其他人則多是以看笑話的目光朝司南看來,司承運和莊家早就恨透了司南,何況她還是納蘭一族唯一的後人,為除掉她可謂是費儘心機,他們可不信三年前誣陷的證據還拿得出。

司南何嘗不知道這些老賊心裡的想法,他們當然不想她洗清清白,若她澄清了當年之事,司南自然成了司家最合理的繼承人,這塊大肥肉就到不了嘴邊了。

嗬嗬,想得挺美!

“皇上請看,這是三年前百草堂迷藥的售賣記錄,全年隻有一筆交易,就是賣給莊水琴的貼身丫鬟的。”

售賣記錄的單子由太監親自交到傅鴻手上,他一邊看,司南一邊道。

“當時我跟周王有姻親,而莊水琴和司夢便在我的飯食中下了迷藥,以我與人有苟且之名,破壞婚約,好讓司夢嫁入皇家。”

傅鴻目光落在那單子上,神情凝重,這確實是百草堂的售賣記錄,還是掌櫃備用的那份,可見當年莊水琴和司夢確實將真正的證據銷毀了,隻不過不知道掌櫃的手上還有備用的。

“此物確實是百草堂的售賣記錄。”傅鴻將手上的紙放到桌上,抬頭朝司南看去。

傅鴻話音一落,傅文修嘴角當即微微上揚,那弧度雖然不大,而他本人也是低著頭,是以幾乎沒有人看到,當相比傅文修,其他官員臉上的失望簡直不要太明顯。

“但是……”傅鴻話峰一轉,冷笑道:“這之後的話都是你自己所說,並不能證明你是清白的。”

話音剛落,便見傅文修和其他人的表情轉換。

傅文修握緊了拳頭,他眉頭緊皺,剛想衝向前跟傅鴻理論,卻被司南阻攔。

“我還有另一人證,不知皇上能否聽我一言?”司南神情中沒有半分懊惱,反而是笑著問的。

這笑頓時讓傅鴻有些看不懂,他直視著司南,神情中帶了幾分審視,早在司家和莊家背叛,選擇站在傅文朗那邊時他便派人將這兩家的人都關進地牢了,因得證據還不確鑿,所以遲遲沒有抄家,哪裡來的什麼人證。

傅鴻思忖了半晌,終是點了點頭,道:“請吧。”

哪來的什麼證人,分明就是司南在做臨死前的掙紮。

“好。”司南唇角微扯,絕美的容顏上綻出一抹冷笑,朗聲道:“把人帶上來!”

司南清冷卻清脆的聲音在大殿之上回響了半晌,直到餘音不見,也沒見有人來,而隨著時間越長,大殿內的議論聲就越多。

“不會是騙人的吧,這麼長時間都沒見有人來。”

“哼,她這是虛張聲勢,不見棺材不掉淚呢,哪來的什麼人證,周王叛變的消息傳來京都那天皇上就派人將司家和莊家的人全部關進地牢,她能找到人證?”

“原是這樣,嗬,要麼說有什麼樣爹就生什麼樣的孩子,這司南果真跟司承運一樣,是個蠢貨!”

議論聲毫不避諱傳進司南耳中,汙言穢語,罵什麼的都有,就連傅文修聽著都生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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