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南,你!”白珊委屈的嘟起嘴,叛徒倆字還是沒脫口,轉而歎了口氣道:“我也知道這樣沒禮貌,可是我真的不想嫁給他。”
她聲音一頓,凝神沉思片刻,隨即眼睛一亮,又拉起司南道:“啊,要不這樣如何,明日你陪我一起去,有你給我壯膽,我肯定沒問題,若那人是個好說話的,沒準你我一起遊說,還能將這婚約退了!”
咦!你這姑娘,如意算盤打得相當好啊!
“如何如何!”白珊央著司南,撒嬌道:“好南兒,我知道你一定不忍心看著我嫁給陌生人吧,就這一次,日後你若有地方需要我,我定當竭力,嗯!?”
司南看著眼前的小人,嗯了半晌,終是點點頭:“好吧,不過你今日的承諾可要記得啊。”
白珊嘻嘻一笑:“記得,記得!”
罷了,去便去吧,反正明天也沒什麼事,不過司南還真想看看,能讓白信許出自己唯一的嫡女的人究竟是什麼樣的男人。
打發走白珊,周荷也換好衣服,處理好傷口,兩人便一起出了司家。
“小姐,這天馬上就要黑了,很多店鋪都關了門,咱們要去哪啊?”
“誰說我要去店鋪了。”司南目視前方道。
“那去哪?”
司南挑眉一笑,“城郊地牢。”
……
夜幕降臨,城郊林中,冷風徐徐吹過,林中樹葉被吹的沙沙作響,遠山中傳來幾聲低沉的鳥叫獸鳴,讓人聽了有些詭異的恐怖。
兩人一路行至林中,在一棵大樹前停下,司南啟動機關,隻聽一陣嘩嘩響聲,一條地道從樹下展開。
陰暗潮濕的地牢,盤根錯節老樹樹根,幽暗的燭光打在男人臉上,將他分明的輪廓襯得更加立體。
“是司南嗎?”他耳朵動了動,輕聲問道。
“你什麼時候才將我放出去!”
“今日。”聲音剛落,便見一身黑色衣袍的司南站在監牢前,她垂頭看著關門在裡麵的人,“隻要你準備好,隨時可放你出去。”
關在裡麵的不是彆人,正是秦國奸細,秦庾。
“我準備好了!”一聽能出去,秦庾騰地一下起來,衝到牢門前,“我們先前不是商量好了嗎,我回秦國以將功補過的目的將圖紙交給秦國皇帝,讓他帶兵突破邊境重要城池,然後裡應外合,一舉殲滅!”
司南挑了挑眉:“沒錯,是這樣說的,可是……”
“嗬嗬。”她聲音微頓,她緩步上前,絕美的容顏上綻出一抹邪笑,清澈的黑眸中倒出秦庾的臉,犀利、尖銳,帶著直穿人心的力量。
秦庾冷汗涔涔,卻又不能後退,他乾笑兩聲,勉強道:“可是什麼?”
“可是我不確定你真的忠於我,你本來就是秦國人,一心為了國家,又怎會倒戈於我,除非你把信命交給我。”
他臉色一白,笑得更難堪,擦了擦冷汗道:“姑娘說笑了,我既要回秦國,如何將性命交給你……”
“法子當然有的是。”司南冷冷一笑。
話音剛落的瞬間,隻見她五指微曲,猛地襲向牢中,一聲輕微“蹦”,秦庾胸口處見了紅,她竟是五指都插*入對方心口!
秦庾大驚,連退數步,捂著心口驚慌道:“你做了什麼?!”
可他想阻止也來不及了,隻見司南嘴角笑意更冷,淡聲道:“我指甲裡鑲了劇毒,毒性會再半個月之內發作,你若不能再半個月內完成我交代的任務,來我這取解藥,就會……”
說著,司南做了個抹脖的動作,“死。”
聞言,秦庾臉頓時白得好似死人,他心中憤怒,猛地衝到司南麵前,剛想伸手r抓她的臉,卻被周荷一腳踹開。
“啊!”
秦庾被踹得連退數步,跌坐在地,卻仍憎惡的看著司南——這女人,著實惡毒!
“秦庾啊,我勸你呢,有跟我較勁的時間不如快點回秦國把事情辦妥,畢竟這可關乎你的性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