馮淵抬頭看了一眼那個吊著的人,突然愣了一下,然後又回頭對林如海道:“師父,這個人還沒招嗎?”
林如海撩起眼皮瞅了一眼閉著嘴熬刑的人道:“不著急,早晚有人給補上。”
馮淵不知道林如海這話的意思是什麼,但還是道:“師父,要是沒意外的話,我應該知道他們的東西在哪兒。”
林如海一愣,問道:“你怎麼參合進這裡了?”說話的時候,他已經開始想著,怎麼才能把自己徒弟撈出來了,這事兒要是牽扯進來,可是要命的。
沒看到,太子那個奶兄,今兒都沒過來,十有八、九,現在應該已經自儘了。
馮淵看著自己總是雲淡風輕地師父,現在卻坐直了身體,心裡就是一暖,趕緊解釋道:“師父誤會了,我不認識他。”
林如海鬆了一口氣,沒好氣兒地道:“你怎麼知道的?”
馮淵道:“這個還真是湊巧了,當日,我為了報恩,幫著我那個乾妹妹去接她母親封氏,來回兩次看到這人,印象比較深。”
接著,馮淵將當時去的時候,在城外看到毫無悲意,還一死一窩,之後封氏上山還願,自己心中煩悶,下了馬車走出去想靜靜,又意外撞見這些人的事情講了一遍。
不過,馮淵沒有提起春桃跟封氏的異樣,還有她們手裡的東西的事情,不是不信任林如海,而是這事情,他不能說,畢竟,這封氏對原主也是有恩的,沒得到封氏的示意,他不好說。
林如海一聽,又看了一眼吊著那人的憤怒神情,心裡就是一喜,趕緊讓馮淵跟唐旭帶著一隊人去那邊兒,若這個是真的,那可就是一大功。
馮淵帶人,很快到了那座山的山腰,朝對麵兒玄墓蟠香寺做比照,很快找到自己當日站著的大概位置,然後逆向找到當日撞見那些人的大概位置。
就在一隊人往山腰被封地山洞位置走的時候,突然出現一隊人,這些人看了一眼馮淵身後那些明顯是官兵打扮的人之後,二話不說,抽刀就殺了過來。
馮淵被這突來的變故嚇得呆愣反應不過來,身後的唐旭直接將馮淵甩在自己的身後,從腰間抽出軟劍,一邊兒小心庇護著馮淵,一邊兒幫著跟這些人對打。
很快,馮淵回過神兒之後道:“唐旭,你儘管殺敵,不用管我。”說著話,他忍著惡心不適躲到一邊兒的大樹後邊兒,儘量不給唐旭添亂。
唐旭抽空回頭看了一眼臉色蒼白的馮淵,眼睛裡都是讚賞,畢竟,馮淵平日裡就是個普通老百姓,根本沒經曆過這樣的打打殺殺。
冷不丁被人截殺,又看到這樣血腥地場麵,不適是很正常的,但他卻能很快鎮定下來,這就很不一般了,他開始相信老爺說的,跟在淵少爺身邊,也許真能讓他家有平反的一天也不一定。
馮淵是不知道唐旭想什麼,但他覺得自己不能就這麼躲著,萬一誰越過了唐旭他們,到時候就自己這被係統嘲笑地戰五渣能力,還不得直接over了?
幸好,他神識進入空間的時候,外邊兒的時間就是靜止的,於是,他趕緊跑到拚夕夕頁麵兒開始查找有用的東西。
一邊兒搜索,馮淵一邊兒感歎,國家對槍械管製的嚴格,算是對華國百姓的保護,這會兒卻真的讓他抓瞎。
翻來翻去,他最後發現,除了女人用的防狼噴霧中的水性辣椒精之外沒有什麼是他能用得上的,當即也顧不得這是給女孩子用的東西了,趕緊下單了十個變態辣。
就在他要離開的時候,眼角餘光發現了自己之前找小黃書的時候,翻開沒有整理地行李箱內的精鋼袖箭。
馮淵的身世讓他早熟,但再早熟的孩子也是有叛逆期的,馮淵也不例外,讀大學的時候,有一陣兒就對射擊之類的活動很感興趣兒。
槍械這些他弄不到,也沒有那個閒錢去那些專業的地方玩兒,就連路邊兒那些十塊錢四十發子彈的射氣球遊戲他也舍不得去消費。
後來,他逛舊貨攤兒的時候,意外陶登來了一套精鋼袖箭,是仿造古代的微型弓弩的樣式弄得工藝品,裡麵的劍就是普通的縫衣針,做工挺精巧的。
馮淵當時腦子一熱,就把這玩意兒給買回來了,還為此買了兩包縫衣針,然後沒事兒的時候或者心情煩悶的時候,就拿著這玩意兒去學校的小樹林裡,往樹上射擊發泄。
這個算不上什麼危險品,但是,後來聽說有去幽會的小情侶被草叢裡,不知道是誰扔地針給紮了屁股,馮淵懷疑可能是自己射出去後沒找回來的針造成的。
所以,之後就將這東西收好不再拿出來了,這畢業了,他收拾了一下自己的東西,就順手給帶回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