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雪降臨,一片片雪花落滿京城,處處銀裝素裹,美不勝收。
今日,是天陽國女皇陛下盛庭皖的生辰宴。
平洲國和辛兆國早已派遣使者前來天陽國獻賀,還真的帶了自家貌美的皇子,溫暖不禁感歎,劇情線竟然還能順回來。
係統嗤之以鼻:【你當天道吃素的?】
溫暖乾笑道:“嗯呢,天道真厲害。”
【....】
絲毫聽不出任何尊敬的語氣。
盛庭皖的生辰宴舉辦在禦花園,場地之大,能容納上千人。
溫暖作為一個沒有任何官職的人出現在盛庭皖的生辰宴上,眾人沒有一絲抵觸和不敬。
她被盛庭皖安排在距離龍椅很近的距離,呂言站在她的旁邊,為她布菜倒酒,這樣她看起來像是天陽國的女皇陛下似的。
對此,溫暖坦然自若的受著呂言的服侍。
在場人不敢直視,隻能私底下頻頻看向溫暖那邊。
淩溫暖消失在天陽國三年,這三年裡,不僅盛庭皖找過淩溫暖,其他人也直接或間接的派人尋找過淩溫暖。
有的想要將淩溫暖找到,在女皇陛下麵前獲得一些獎勵和好印象,有的則是想要將淩溫暖暗中殺害,以絕後患。
畢竟淩溫暖這種人才,若是收於麾下,乃是利器福澤,若是成為對手,那將是最難以攻克的艱難險阻。
可淩溫暖消失的太徹底,眾人尋找了很久,都沒有查找到淩溫暖的蛛絲馬跡,就仿佛這世間從未有淩溫暖這個人出現過。
但也隻是眾人感歎淩溫暖的本事,竟能將自己的蹤跡隱藏的這麼好,不過轉念一想,她本就出類拔萃,能做到這種程度,也是理所應當。
她消失的突然,出現的也突然。
任誰也沒有想到消失三年的淩溫暖竟然會在西州出現,而且還輕而易舉地將西州驚險又刺激的局勢徹底轉換,致使民丘國慘敗直接滅國,平洲國連失三座城池。
所以,天陽國官員對於淩溫暖是又敬畏又害怕,而平洲國和辛兆國則是又憤恨又驚懼。
酒過半巡,歌舞升平。
眾人推杯換盞,看似隨緣投機,實則互相試探
盛庭皖坐於高台,目光雖一直注視著舞池裡的舞郎,但餘光總是落在溫暖的身上。
她自以為隱藏的很好,但溫暖卻能感受到盛庭皖的頻頻注視。
那眼神火熱的,就差直接穿透了她的皮肉,看儘她的白骨。
呂言給她倒好酒,溫暖拿起酒杯,抵在嘴邊,擋住微微上揚的嘴角,低聲道:“真是讓人把持不住。”
係統摳鼻:【你躁動了?】
溫暖看著杯中酒,沉思道:“你說我要不要酒後亂性一下?”
【...】係統歎了口氣,【這樣太沒品了。】
“那玩意我有嗎?”溫暖譏誚一笑。
係統:【...哦,忘了,你沒有。】
“算了,我也隻是說說而已,畢竟我可不想黑化值漲上去。”
酒後亂性,溫暖從不信這種東西。
正所謂男人三分醉,演到你流淚,女人也不例外,若是真喝到毫無意識,又怎麼會亂性呢?
那些借著酒後亂性當做理由滾在一起的男女,都不過都是半推半就而已,又裝什麼無辜單純?
【現在女主的黑化值為4.1。】係統說道。
它隻是正常播報黑化值的變動,畢竟溫暖現在不急於消除女主黑化值。
“順其自然吧。”
她現在不急於降低黑化值,但也不會特意阻礙黑化值的降低。
溫暖看著盛庭皖,輕笑了下:“我想著,若是能多陪她一天也是好的。”
係統沒多說什麼。
盛庭皖感覺到溫暖看過來,身體一僵,想著是不是自己偷看她被發現,心裡暗自懊惱,都怪自己貪婪,很是不舍地看了一眼又看了一眼。
盛庭皖做賊心虛的拿起酒杯,袖子掩麵,故意遮住溫暖投過來的視線,急忙地喝了口酒。
喝的過於急促,嗆到了嗓子。
“咳咳咳...”
沈之瑾見狀,立刻拿過手帕擦著盛庭皖的嘴角,拍了拍她的後背,“陛下,還好嗎?”
盛庭皖擺手道:“...咳咳..無事,喝的有些急了。”
沈之瑾看她臉色被咳的泛紅,小聲道:“喝多了?”
盛庭皖瞥了他一眼,“這點酒,不足以讓朕喝多。”
沈之瑾看了眼溫暖,建議道:“臣郎有個計劃,不知陛下想不想一試?”
“什麼?”
沈之瑾故作和盛庭皖調情,湊近她的耳邊,輕聲道:“酒後吐真心,酒後亂性。”
盛庭皖眸子一眯,“你從哪學來這些東西的?”
“陛下不用管臣郎如何知道這些手段,”沈之瑾看著她,“陛下想不想試試呢?”
盛庭皖有些猶豫。
“就算被相爺拒絕了,陛下也可以把所有過錯推給酒,說是您喝多了,以為是臣郎,想與臣郎親熱,結果把相爺當成了臣郎,這樣相爺也不會起疑心。”沈之瑾狡黠一笑,眼眸中透著一股狡猾勁兒。
盛庭皖摩挲著手指,垂眸不語。
沈之瑾見溫暖看過來,起身坐回位置上,反正他言儘於此,至於盛庭皖想不想去做,那就看她如何抉擇。
盛庭皖看著桌前的酒壺,指尖攥緊,手背泛起青筋。
她深吸一口氣,拿過酒壺,給自己倒滿了酒杯,剛要抬手就喝,就看見平洲國和辛兆國使者走出來。
兩國使者一同覲見叩拜。
“平洲國使者吳付祝賀天陽國女皇呈輝南極,霞煥椿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