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瞬間,盛庭皖的身體突然僵硬起來,但又很快的舒展開,仿佛從未出現過這種反應。
但溫暖察覺到了,勾唇笑了笑。
從禦花園走到乾陽殿,需要走上一盞茶的時間。
溫暖捏著她的腰,越走盛庭皖的身子越軟,走到寢殿門口,她整個人麵紅耳赤的癱在她懷裡輕喘。
乾陽殿裡一個人都沒有,平日裡打掃宮殿的宮伺和宮婢都不見蹤影,像是特意支開,寂靜的夜色下襯得這座宮殿彆有意味。
溫暖低頭看著閉眼裝睡的盛庭皖,抬腳踏入寢殿。
自投羅網。
將盛庭皖小心翼翼的放到床上,剛要起身,脖頸上環上一雙細嫩的手臂,使她無法起身。溫暖雙手撐在盛庭皖身側,低聲哄道:“庭皖,到寢殿了,放手,好好休息。”
盛庭皖蹙眉,發出暗啞的□□,“...唔。”
她應該也喝了不少酒,不管是故意裝作喝醉還是真的難受,溫暖抬手摸了摸盛庭皖的臉頰,“乖,庭皖,你喝多了,明日不用上早朝,你可以好好休息。”
盛庭皖手臂收攏,將溫暖拉下。
溫暖手臂一彎,兩人距離近的呼吸都在交融。
“庭皖,放..”
嘴唇上覆上一片溫熱。
溫暖羽睫輕顫,她在試探,可她又在發抖,嘴唇顫動的厲害,像一頭受到驚嚇的叢林小鹿。
明明她像一頭野獸將她捕獵,但她卻害怕的要命。
溫暖故作驚訝,薄唇輕啟。
機不可失。
盛庭皖便輕而易舉的攻略城池,搶占高地。
她有些瘋狂,哪怕感覺到溫暖平靜又冷漠的眼神和態度,盛庭皖依然自作主張,想要讓溫暖可以回應她。
哪怕一點點都好...
可是——盛庭皖不停地調動溫暖,卻沒有得到一絲回應。
她有些慌張焦急,手腳並用,試圖用一些晉江不讓做的動作讓溫暖配合她,與她親近。
“....”
溫暖感受到她的動作,知道她想做一些晉江不讓做的事情。
她偏過頭,躲開盛庭皖追來的親吻,嗓音輕淡,卻重重地壓在人心,讓人喘不過來氣,“陛下打算酒後亂性嗎?”
盛庭皖身子一僵,睜開朦朧的雙眼,那裡已經被□□和狂熱充盈。
瘋狂的舉動停止了。
溫暖轉過頭,與盛庭皖那雙朦朧的眼眸對視,一個清冽,一個微茫。
“陛下是把草民當作沈貴君了嗎?”
盛庭皖瞳孔微擴。
“還是陛下把草民當作乾陽殿的宮伺了嗎?”
盛庭皖張了張嘴,想解釋。
“陛下...”溫暖拉下她,兩人嘴唇貼著嘴唇,誰都沒有輕舉妄動,“看看我是誰?”
盛庭皖看著溫暖那雙澄澈的眼眸,到嘴邊的“淩溫暖”被她死死咽下。
她突然恐慌了起來,她怕她脫口而出的“淩溫暖”會徹底逼走她。
若是淩溫暖知道了自己對她存有這種齷齪下賤的私心,她肯定會憎惡自己,恨不得殺了自己吧?
溫暖捏著盛庭皖的下巴,輕聲道:“盛庭皖,你身下的人是誰?”
“你剛才親的人是誰?”
盛庭皖斂下眼眸,低頭埋在溫暖肩窩,渾身上下,有些燙的驚人。
她閉了閉眼,故作醉酒失態。
盛庭皖不停地撕扯著溫暖的衣/服,親吻著,她想要溫暖能夠回應她。
可是溫暖不理她,盛庭皖心裡有些失落。
溫暖見她故意不回答,抓住她亂竄的手,輕歎了口氣,“...夠了。”
她不喜歡盛庭皖回避她,原本想著盛庭皖隻要說出來她的名字,那麼她想要的她都會給她。
奈何,盛庭皖退縮了。
溫暖推開身上的盛庭皖,起身係好腰帶,“想來陛下是認錯了人,把草民誤認為沈貴君,若是陛下想要一解欲望,草民可以幫您叫沈貴君來。”
盛庭皖借著酒勁兒,起身抱住溫暖的腰,“...我想要你。”
溫暖看著腰間的手,“陛下想要誰?”
依舊是沉默。
溫暖扯開盛庭皖的手,冷道:“陛下,自己玩吧,草民不奉陪了。”
她轉身,看著盛庭皖瞬間清醒的雙眸,“畢竟陛下也知道,草民不能人道,對嘛!?”
盛庭皖眼皮一顫。
溫暖摸了摸她的臉頰,“你算是我養大的,你醉沒醉我會不知道?”
盛庭皖眼底過一絲震驚,垂眸不語。
“夜深了,草民就不打擾陛下休息了。”溫暖轉身離開,“草民告退了。”
盛庭皖看著溫暖離開的背影,垂在身側的手捏緊,那道光隱於暗處,在她眼中漸漸消失。
係統歎了口氣:【黑化值增長了,此時女主黑化值為6.8!】
溫暖淡淡一笑:“快了。”
係統詫異道:【什麼快了?】
與她渡過四世,溫暖逐漸了解她的脾氣秉性,她其實很善於隱藏情感,不然她不會黑化,溫暖也不會凍結積分。
溫暖雖然可以猜到她內心所想,但溫暖更希望她可以主動去爭取。
就像她將她從舒適圈爭取出來,不能她走出了舒適圈,而她卻在固步自封。
“快說愛我了。”溫暖看著今晚的月亮,莞爾一笑,“我很期待。”
她的愛如何表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