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好像找不到她的手和腳了,她感覺到自己的靈魂碎了,她聽見自己的心臟被刺破了,她好像再也感受不到溫暖了。
她像一具死不瞑目的屍體,任由她的繼父隨意擺弄。
她漸漸感受不到疼痛,哪怕手指沾染了血液,也無法染紅她已經漆黑無比又麻木失神的眸子。
她的親生母親,站在門口,神情冷漠的看著屋裡發生的一切,明明四目相對,卻像隔著天涯海角。
她不停地求饒和哭喊隻得到了男人更加凶狠毒辣的動作。
雙腿被猛地掰開,男人的針頭狠狠地刺在她的自尊上,她的骨頭上,她的靈魂上。
整整一夜,她好像被逼著變壞了,從內心深處開始腐爛生蛆,然後由內而外慢慢啃噬她的靈魂和□□,她身上好像散發著腐爛的味道。
真的好難聞。
所以她喜歡被煙霧繚繞,這樣仿佛能將她的腐爛味掩蓋一些,而她還能像個人活在陽光下。
桑珥看著溫暖的眼神越發空洞,像是一具死屍,仿佛連呼吸都沒有了。
“溫暖...?”桑珥晃動著她的身體,緊張的聲音都岔了,“你彆嚇我,你彆嚇我,溫暖?”
桑珥看著溫暖泛白的嘴唇,想到那時溫暖吻她時喘息。
她低頭吻上那顫抖的嘴唇,輕輕含著她的下唇,為了想要調動她。
為了讓她忘記恐怖,隻能感覺到此刻的溫存。
她開始學習溫暖上次吻她的動作,感受著她平息的心跳漸漸勃發,她想讓她回應她。
終於——
桑珥被溫暖狠狠地反抗,反客為主。
這突如其來的回應像暴風雨般的讓桑珥措手不及,津液來不及咽下,隻能舌/間纏繞攪弄。
她腦中一片空白,隻能順從的閉上眼睛,緊緊貼合溫暖,讓她能夠感受她的溫度,讓她不再冰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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溫暖意識漸漸回籠,她看著身/下的桑珥,整個人已經被她折騰的氣喘籲籲。
她低頭,輕輕的吻了她一下,顫聲道:“...對不起。”
桑珥被折騰的有些混亂,她摟著溫暖,撫摸著她的後背,嘴裡還在嘟囔著:“不怕了,不怕了,溫暖...”
“小耳朵在呢,小耳朵幫你打跑壞人,小耳朵在呢...”
“不冷了,不冷了,你抱抱小耳朵,小耳朵讓你暖起來,”她摟緊溫暖,不停地安慰著,“小耳朵溫暖你,小耳朵溫暖你...”
溫暖閉了閉眼睛,心口的痛意瞬間蔓延,胸膛處的灼燒感越發強烈,那朵玫瑰更加豔麗多彩,它不再躲藏在見不到光亮的醃臢處,不再是漆黑暗淡無光,不再散發著腐爛的味道。
原來,她久久尋找的“溫暖”一直都在她的身邊。
她撫摸著桑珥的臉龐,內心的恐懼在桑珥的安慰和炙熱下慢慢消退,“...小耳朵?”
桑珥眨了眨眼,眼神亮了一下,她看著溫暖,見溫暖還是流著淚,她也忍不住流淚,啜泣道:“嗯,我在呢。”
“你能不能…永遠都不要…離開我?”
能不能在她求救的時候,出現在她的身邊,將她抱在懷裡,溫暖她。
能不能告訴她你一直都會在……
桑珥點頭道:“好,小耳朵永遠不離開溫暖,死都不離開。”
“我愛你,桑珥,我好愛你。”
溫暖顫抖的吻著她,語氣認真,態度誠懇,就像是祈求神明垂憐一般。
桑珥聽不得她這樣說話,她流著淚,回應著她,愛意在唇齒間泄露。
“我也愛你,溫暖。”
原來,在你問我喜不喜歡你的時候,我更想說的其實是我愛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