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楚說我大膽,是在誇獎我勇猛嗎?”
蕭楚俞看她得意洋洋的樣子,氣就不打一處來,“顧溫暖,你....”
溫暖見蕭楚俞被她惹怒,便衝著她伸出雙手,聲音虛弱,有氣無力的喊著她,“楚楚?”
蕭楚俞聽她這麼虛弱的聲音也沒有立刻回應她,隻是沉默的看著她。
“楚楚,你過來,我想抱抱你,好嗎?”
蕭楚俞不可置信的看著溫暖。
溫暖沒在意蕭楚俞此刻的表情,繼續說道:“楚楚,我好累啊,我想抱著你,睡一會兒,就像當年那樣,好嗎?”
蕭楚俞沒有動,溫暖也不著急,就這麼張開手,靜靜地等著她來。
【她能來嗎?】係統有些忐忑,【就算她能來,我懷疑她是來給你捅一刀的。】
此刻的蕭楚俞,臉黑如墨,陰沉如冰,看起來特彆能唬住人。
看起來就跟一個馬上就要炸掉的火藥桶。
溫暖很自信:“她能來,不是來捅我的,而是來抱我的。”
【這麼肯定,我怎麼就....】
係統頓時止住疑問,它驚訝的看著蕭楚俞慢慢走向溫暖,水牢裡肮臟惡臭的汙水她沒有在意,走下台階,哪怕汙水弄臟了她華貴的衣裳,蕭楚俞都沒有停下腳步。
她靠近溫暖,停在她的手邊,看向溫暖時的眼中,多種情緒翻騰湧動,最終抬起腳走入她的懷裡。
溫暖將蕭楚俞抱緊,感激似的舒了口氣:“楚楚,你這三年過得好嗎?”
蕭楚俞感受著她炙熱的擁抱,腰間不可忽視的桎梏,耳邊是她的喘息聲,溫熱的氣息染紅了她的耳垂。
她低垂眉眼,低啞道:“不好。”
這三年來,她過的很不好,日日夜夜,她都被仇恨和愁怨所侵染,無時無刻她都想去往漠北,將顧溫暖狠狠地宰了。
“對不起,是我對不住你。”溫暖輕撫她的後背,抱歉道。
蕭楚俞眨了眨眼,冷道:“晚了。”
“不晚,死之前還能見到你,抱著你,一切都不算太晚。”
蕭楚俞心跳莫名加速,眉頭緊皺,麵色驟沉,“顧溫暖,你這人就該死。”
溫暖笑笑:“嗯嗯,我該死。”
她蹭著蕭楚俞的脖子,“死在楚楚手裡,我死而無憾。”
一口惡氣堵在心口,蕭楚俞想要推開溫暖,卻被溫暖更加強有力的抱住。
她氣急敗壞,低吼道:“放開朕!”
“不放,”溫暖耍無賴,“我還沒抱夠呢,不放。”
蕭楚俞被她這幅無賴模樣氣的臉紅脖子粗的,“顧溫暖,不放開,朕現在殺了你。”
溫暖搖頭晃腦,潑皮的很,“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風流。”
“你彆逼朕?”蕭楚俞目露凶光,咬牙切齒道。
“我彆有逼你,我隻是....”腹部的傷口被人狠狠撕扯開,溫暖倒吸一口氣,將懷裡的人抱的更緊。
她喘著粗氣,咬著蕭楚俞的耳垂,打趣道:“你這小力氣還是沒變,在用力點,我不怕疼。”
手指黏膩,血液的鐵鏽味在兩人鼻尖環繞。
蕭楚俞把手抽出來,鄙夷道:“顧溫暖,你賤不賤?”
“隻對你賤,好不好?”溫暖死乞白賴的說道。
蕭楚俞:“....”
她心累了,不想和溫暖插科打諢,妥協似的說:“抱也抱了,無關緊要的問候也問了,你還想乾嘛?”
溫暖歎了口氣,放開了她。
這聲歎氣讓蕭楚俞心裡一沉。
“楚楚,這三年來我很想你,”溫暖目光專注,眸底掠過一抹隱隱的執著,“特彆想你,你有沒有想我啊?”
蕭楚俞一股難以名狀的委屈湧上來,她眼眶莫名的酸澀,語氣卻依舊夾著冰冷和嘲諷,“我想你死!”
“好,”溫暖右手猛地箍住蕭楚俞的後腦,左手攔腰摟住她。
她緊緊貼近,唇舌強勢有力的突破她的震驚,“我死給你看。”
你是解我深入骨髓的藥,也是讓我沉淪其中的毒。
蕭楚俞瞪大眼睛,感受著口中那強勁的侵占,她奮力推搡,溫暖卻越戰越勇,直搗黃龍。
就如傳聞那般,少年將軍,征戰沙場,越戰越勇,戰無不勝。
顧溫暖從無敗仗,沙場如此,現在亦是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