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3章 第143章(1 / 2)

“吵死了。”

水牢裡暗無天日,溫暖也不知道過去多長時間,係統因為黑化值的增長在她的腦海裡喊來喊去,吵得她頭疼。

【你竟然還敢說我吵?!】係統不可置信的看著溫暖,語氣悲愴,神情悲壯。

它捂住嘴巴,像是受到了極大的刺激,聲淚俱下的嘶吼著,【我和你同甘共苦,每天為了黑化值的降低而殫心竭慮,擔驚受怕,如今你竟然凶我還說我吵,看來我對你的感情和努力終究是錯付了啊!】

“....”溫暖心累了,“咱能少看點電視劇嗎?正經點可以嗎?戲要不要這麼多?”

奪命三連。

係統收起燈光板,擦掉不存在的眼淚,正經道:【這不是人家在水牢裡待得無聊嗎?給你演演戲,緩和一下此刻緊張的氛圍嘛。】

溫暖扯了扯嘴角,假意捧場的讚喝道:“哈哈,您的演技真是天上有地下無,讓我感動的涕淚橫流,讓我覺得此生無憾,哈哈。”

係統:【....】

虛偽的騙子。

“現在什麼時辰?”

自打蕭楚俞離開後,無人再出現在水牢裡,就連每日送飯的人都不見了,幸虧溫暖餓習慣了,少吃幾頓也死不了。

係統:【距離女主離開已經過去十二個小時了,現在的時辰是未時三刻,按照以往,這個時間點,牢頭該給你放飯了。】

“黑化值還有變動嗎?”

係統搖頭道:【沒有,就是昨晚漲了那麼一次,之後就沒有任何變動。】

“好吧。”

【你和女主打得那個賭,算下來,你倆誰贏了?】

原本它以為是溫暖贏了,畢竟糾纏到最後,女主已經癱在溫暖的懷裡任她隨意把控,黑化值也降低了一些。

可是過了一會兒,女主的黑化值又突然漲了回去,雖然具體原因不清楚,但女主的黑化值和溫暖還是有直接或間接的關係。

溫暖道:“我贏了。”

【你贏了女主為什麼沒有把你從水牢裡放出來?】係統納悶道。

“可能跟黑化值突然增長的原因有關係。”

溫暖不認為是自己強吻蕭楚俞而造成的黑化值增長,畢竟她的反射弧不至於長到兩個時辰後才反應過來自己被她強吻,從而生氣憤怒導致黑化值上漲。

這中間肯定是出了什麼事情,導致蕭楚俞情緒變動劇烈,刺激了黑化值增長,也使得十二個小時過去了,蕭楚俞對於仍是她沒有任何動作。

不管是將她帶出水牢還是說立即將她處死,蕭楚俞都表現的太過平靜,讓她恍惚以為這是暴風雨前的寧靜。

【那你能推測出是什麼原因嗎?】

係統權限不高,除了擁有任務世界的劇情線,其餘權限都是針對於宿主本身開放的,沒辦法去乾涉任務世界裡其他人物。

溫暖想不出是什麼原因,畢竟這個任務時間她離開的太久了,很多細節上的東西冷不丁地區思考,大腦卻是一片空白。

除非當初經曆過的人或者事情重新出現在她的麵前,她還能撿起之前的一些記憶。

“不知道,隻能慢慢去了解,現在黑化值升高了,我被關在水牢裡也沒有辦法,”溫暖看向手腕上的鎖扣,“蕭楚俞不來,我也過不去。”

手腕已經被勒出青紫,身上的傷口也在慢慢結痂,全賴於她身體的特殊性,強大的恢複能力讓她得以喘息。

【那我們眼下就這麼乾等著?】

黑化值突然上漲,係統心裡很是焦急。

“不用等太久,她會來的。”溫暖雖然不清楚黑化值增長的原因,但她就是篤定蕭楚俞一定還會再來的。

隻要她來,她就有辦法將蕭楚俞的黑化值降低。

-

遠處傳來鐵器的碰撞聲,驚醒了昏昏欲睡的溫暖,她抬頭迎麵看過去,火光驅散了黑暗。

溫暖這次看清楚來的人是誰。

錦衣衛指揮使,季碑。

季碑穿著夜行衣,來到溫暖麵前時才將麵罩撤下,“小將軍,卑職來救你了。”

他抽出長刀,剛要對著溫暖的手銬砍過去。

“季碑,住手,”溫暖看著季碑的眼睛,怒斥道,“堂堂正三品指揮使,知法犯法,前來劫獄,你是想死嗎?”

季碑動作一頓,激動道:“小將軍,卑職的命是你救的,卑職能當上指揮使也是小將軍提拔的,此等恩情,卑職沒齒難忘,如今小將軍有難,卑職豈能當縮頭烏龜。”

他沉聲:“反正季家就我一個人,我死了沒關係,小將軍是萬萬不能死的。”

“放屁!季碑,老子用不著你來救,趕緊滾回去當你的指揮使,彆參與我的事情,知道嗎?”溫暖厲聲道。

季碑這人是她扶持出來的,此人性情溫良,忠心耿耿,但卻是個一根筋,他認定的事情還是人,便是絕對的服從。

季碑雙膝跪地,痛聲道:“小將軍,卑職做不到啊,卑職見不得你死啊。”

“夠了,大男子,彆哭哭啼啼的,”溫暖歎了口氣,“我知你心意就夠了,回去!今晚之事當做從未發生過,彆給人留了把柄。”

自打她入了詔獄,見了很多人,卻唯獨沒有見到管理詔獄的季碑,溫暖知道季碑在躲著她,或者說不敢見她。溫暖到是不在意,隻是她沒想到,這家夥竟然偷偷做大事,想要在天子腳下劫獄。

季碑不肯走,“小將軍,走吧,今夜詔獄城防演習,卑職將所有人調離水牢,眼下正是離開的好時機。”

從季碑進入水牢後,周圍就靜悄悄的,雖說溫暖相信季碑的權力可以調走詔獄裡的所有人,但是溫暖還是隱隱感覺不對勁兒,“季碑,從你進入詔獄,再到水牢這裡,一路上沒有見到一個守衛?”

季碑頓了頓,不解溫暖為什麼要問這個,忙道:“是的,卑職已經將所有的守衛調離開,沒有人會攔著小將軍的。”

溫暖心底閃過一絲不祥的預感,這詔獄水牢裡關押著她,蕭楚俞不可能會隨隨便便安排幾個可以被隨意調動的守衛看守的。

而且蕭楚俞是知道季碑和她私交甚好,所以蕭楚俞可能早就知道季碑這人會來劫獄,將她救走。

而此刻,季碑毫無阻擋的出現在她的麵前,那隻能說明,蕭楚俞在引蛇出洞,甕中捉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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