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哼?】係統語調一歪,【甕中捉鱉?】
溫暖:“....說的是季碑,不是我。”
係統嗬嗬一笑:【你心虛嘍。】
溫暖:“.....”
真是見縫插針。
想到蕭楚俞的計謀,溫暖立刻道:“季碑,趕緊走,皇上可能在詔獄安插了暗衛,就等著有人來劫獄,你這無異於是羊入虎口!”
她不能害了季碑。
季碑眉頭緊皺:“小將軍,您的意思是....”
“話不多說,趕緊離開這裡!”溫暖著急趕人。
季碑見溫暖如此緊張,也意識到此刻問題的嚴重性,他立馬拉上麵罩,起身離開,剛走出水牢,就被闖入詔獄的禁軍給團團包圍住。
溫暖閉了閉眼,歎氣道:“完了。”
兩名禁軍上前將長刀架在季碑脖頸,強壓他雙膝跪地。
其餘禁軍退於一旁,讓出一條路來,季碑仰頭看過去,隻見蕭楚俞一臉陰沉的走過來,眼神卻落在他身後的顧溫暖身上。
溫暖先開口道:“季指揮使隻是過來審問我,還望皇上明察。”
蕭楚俞冷嗤一聲:“顧溫暖,你當朕很好糊弄嗎?”她垂眸,看著跪地的季碑,“不愧是季指揮使,果真是赤膽忠心,不愧是朕的好臣子啊。”
季碑俯首,身子瞬間緊繃,汗如雨下道:“微臣,不敢。”
“怎麼會不敢呢?朕看你有勇有謀,膽識過人,此行此舉,還真是讓人大開眼界。”蕭楚俞摩挲著大拇指上的扳指,一下又一下。
季盼被蕭楚俞誇讚的心驚肉跳,“微臣,不敢。”
蕭楚俞勾唇一笑,透著殘忍,“來人,拉出去斬了。”
“是!”
季碑毫無怨言,任由禁軍將他扣押。
“皇上——”溫暖大喊道,“罪臣求您,饒季指揮使一命。”
蕭楚俞抬手,禁軍停在原地。
她走到溫暖麵前,冰冷的手指狠狠地掐住溫暖的下巴,目光狠厲,語氣卻溫柔的仿佛是情人低語。
“憑什麼?”
“你有什麼資格來乾涉朕的決定?”
“顧溫暖,朕說你通敵叛國,以下犯上,你還真打算試試嗎?”
溫暖看著她冰冷的雙眸,“皇上想讓罪臣試試嗎?”
“怎麼?”蕭楚俞眸子一壓,“為了救季碑,你打算弑君嗎?”
“不會,罪臣舍不得殺害皇上。”
蕭楚俞覺得溫暖說的每一句示好的話都像是明明白白的告訴她,她想要讓她心軟從而逃離她,跟彆人去雙宿雙飛。
她目光暗沉又偏執,深吸一口氣,居高臨下的看著溫暖,“油嘴滑舌可救不了季碑的命,顧溫暖,你的真本事呢?”
溫暖淡淡一笑:“隻要皇上放過季碑,皇上想讓罪臣都可以。”
蕭楚俞深深地看了一眼溫暖,轉身離開。
季碑被禁軍帶走了,而溫暖也被帶出水牢,送進了“瓊瑤閣”。
一堆人給她洗漱搓澡,哪怕她們看到了溫暖的身體,也是麵不改色,仿佛木偶一般做著指定好的事情,不敢多問多說。
溫暖穿著袁奇給她準備好的衣裳,清透無比,細細一看,一覽無餘。
非常有情調。
袁奇將溫暖帶到中明殿,送進去,關好了殿門。
身上的傷口被上過藥,但還是能看見傷痕,如今被輕紗籠罩,讓人看起來有一種朦朧的美感和誘惑。
溫暖走進殿內,看著蕭楚俞衣衫整齊的坐在床邊,兩人對視。
蕭楚俞上下打量著溫暖,最後視線落在溫暖的胸口上,眉頭微微一皺。
“隻要能救季碑,你甘願付出一切,是嗎?”
溫暖不喜歡傷及無辜,季碑對她儘心儘力,她不能恩將仇報,“是的。”
“你喜歡他?”
若顧溫暖是女子,她身邊有勇有謀,俊朗秀雅的男子無數,定會生出愛慕之意。
或許是季碑,或許是軍營中人。
蕭楚俞想到楓雁,目光逐漸幽深。
或許她男女不忌。
溫暖頓了頓:“不是,罪臣救他隻是不想傷及無辜。”
“好一個不想傷及無辜。”蕭楚俞冷笑一聲,“顧溫暖,你要是想讓朕留下季碑的命,很簡單。”
“隻要朕開心了,就可以饒他一命。”
溫暖看著她微紅的眉眼,桌子上是喝空的酒壺,“皇上如何才能開心呢?”
蕭楚俞摩挲著玉扳指,語氣曖昧又冷淡。
“取悅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