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漢不提當年勇,這時候翻舊賬就沒意思了。”
【不跟你鬨了,跟你說認真的,這次黑化值降得太少了,是不是你技術不行了呀?】係統擔心,立馬給溫暖找了幾部片子學學技術。
【呶,彆說我不疼你,最新的資源,拿過去學習學習。】
“....”溫暖雖然想反駁自己沒有不行,但還是昧著良心將幾部片子收入囊中,“好的,我學學。”
係統滿意一笑:【孺子可教,好好學習,再創輝煌,組織上仍是相信你這位同誌的,期待你後麵的表現。】
溫暖累了:“....滾!”
係統見好就收:【得嘞,晚安。】
溫暖將蕭楚俞抱在懷裡,身子仍是有些冰涼。
她看著她胸口上的疤痕,喟歎道:“小沒良心的,真愛記仇啊。”
疤痕不願意消除就算了,就連著體寒之症都還留著,怎麼就願意對自己這麼狠呢?
真是讓人心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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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陛下,該上早朝了。”
袁奇的聲音從殿外傳來,讓蕭楚俞有些恍惚。
自打她登基以來,還從未讓袁奇主動喊過她起床,她通常都是徹夜不眠或者隻是睡幾個時辰,早早起床穿衣批閱奏章,然後再去上早朝。
而今日,她竟然是被袁奇叫醒的,若是袁奇沒有叫醒她,她可能還在熟睡,完全沒有要睡醒的意思。
蕭楚俞先是應了一聲:“朕知道了,在外麵候著。”
袁奇立馬道:“諾。”
她閉了閉眼,想捏捏鼻子,卻發現自己被人抱緊滿懷,她的手搭在顧溫暖的腰上,而她被顧溫暖擁入懷中,兩人嚴絲合縫的緊貼在一起。
特彆像是一對恩愛的夫妻。
可是她知道,她們不是恩愛不移的夫妻,她們是苦大仇深,相見紅眼的敵人。
蕭楚俞看著溫暖精致的眉眼,指尖輕輕落在她的嘴唇上,上麵是被她咬出來的痕跡,她還記得顧溫暖血的味道。
有些甜。
她看著那類似花朵的圖案,她從未見過如此詭異又妖冶的圖案,像是一種神秘的圖騰。
深夜,情動時分,她仿佛見到這朵妖冶的花朵在開放,異常美麗妖嬈,宛如鬼魅一般奪人心魄。
這花顏色豔麗,開的奇特無比,不像是後期紋上,倒有點從血肉中長出來似的。
指尖勾勒那妖冶的圖案,指尖勾勒這它的線條,好像這朵花是從她指尖畫出來的。
如此炙熱,如此豔麗,如此蠱惑人心……
她不禁看得有些入迷。
“好看嗎?”
頭頂上傳來調侃的聲音,蕭楚俞收起眼底的情緒,換上一貫冷漠的神情,收起指尖。
溫暖抓住她的手腕,將蕭楚俞的顫抖掌心緊緊的壓在玫瑰之上。
她故意道:“楚楚,喜歡嗎?”
蕭楚俞耳尖一紅。
掌心的柔軟,那朵花被她壓的變了形。
喜歡嗎?
顧溫暖問的究竟是喜歡什麼就不得而知了。
“放手。”蕭楚俞冷道。
“這就要放手了?”溫暖沒有強迫蕭楚俞,放開她,湊到她耳邊輕聲,“昨夜,罪臣看您喜歡的很。”
蕭楚俞眉頭微蹙,“胡說,朕沒有。”
溫暖看著泛紅的耳朵,勾唇:“好,陛下說沒有就沒有。”
欲蓋彌彰的口氣讓蕭楚俞有些添堵,她撿起地上的衣袍穿在身上,起身下床,喊來貼身宮女為她洗漱穿衣。
昨夜的輕紗染了一些白濁,不能穿了。
溫暖從地上的衣服裡,挑了一件蕭楚俞的內衣穿在身上,坐在床邊看著蕭楚俞穿衣打扮。
袁奇看著地上亂糟糟的衣服,心裡驚詫不已卻麵不改色,站在一旁,等著蕭楚俞吩咐。
如今坐到他這個地位,想要活命,安穩到老,不會審時度勢,察言觀色是萬萬不行的,而這些隻是必要條件,其中最重要的就是學會心知肚明卻裝瘋賣傻,能忍嘴嚴心明鏡。
溫暖見蕭楚俞洗漱完要去上朝,問道:“陛下,昨夜可滿意罪臣的伺候嗎?”
殿裡的宮女太監充耳不聞,一個個比誰頭更低,像是一堆膽小怕事的鵪鶉。
蕭楚俞頓了頓,轉過身看著乖乖坐在床邊的顧溫暖。
她昨夜的試探,隻是為了想看看顧溫暖為了季碑,或者說為了活命,她能夠做到何種地步。
可卻沒想到,顧溫暖真得能做的那麼絕,忍著厭惡與她親近,對她強顏歡笑,唯命是從。
怎麼辦呢?
就算你這麼不甘願,這麼難為情,她也要強人所難。
蕭楚俞惡意滿滿,譏誚一笑:“感覺...很一般。”
溫暖:“....”
傷自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