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楚俞去上朝了,隻留溫暖一個人待在中明殿,殿外有禁軍和暗衛在看守她,一個個嚴陣以待,整裝待發的肅穆模樣。
他們的態度很明顯,那就是他們可以死,但顧溫暖絕對不能跑。
溫暖百無聊賴躺在床上,不禁懷疑自己,問道:“我技術是...真的不行嗎?”
不應該啊?
昨夜她不是好幾次都高/潮了,還哼哼唧唧挺爽的嘛?
為什麼說她技術不行呢?
係統:【人都是要學會進步的,你一直止步不前,肯定會讓人心生不滿的,我不是給你技術資源了嘛,好好鑽研一下,雖然黑化值降低的指數少,但起碼也是減少了,我們可以積少成多嘛。】
溫暖:“....你這話說的,仿佛我是出來.賣的。”
【你要是這麼說,我也沒辦法。】係統攤手道。
“....”
溫暖歎了口氣,打開係統給她發的技術資源,影片一播放,火辣的片段瞬間衝擊了溫暖的三觀。
“臥槽,這尺度是不是太大了?!”她驚呼道。
係統賤嗖嗖的笑道:【都說是最新的,那肯定不一般啊。】
溫暖一邊看一邊感歎係統給的資源實屬牛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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蕭楚俞早朝上的漫不經心,百官在底下爭論的臉紅脖子粗,而她腦子裡全是顧溫暖。
昨夜的炙熱纏綿,今早詭異又妖冶的圖騰還有顧溫暖會不會趁她不在逃離皇宮?
她整整派了上百名禁軍和暗衛守著中明殿,但顧溫暖武功高強,詭計多端,她仍是擔心會有疏漏。
朝臣吵得她心煩意亂,她敲了敲龍椅,眉宇間透著顯而易見的煩躁,不虞道:“怎麼?朕的文武百官隻會如同市井無賴一樣潑皮耍賴,敷衍塞責,你們爭論了將近一個時辰卻連一個解決辦法都想不出來?”
蕭楚俞眸子一冷,迫人的寒意席卷和政殿,語氣淡淡道:“朕,要你們何用?”
朝臣身子瞬間緊繃,全都跪地叩拜。
他們戰戰兢兢,汗出如漿,誠惶誠恐的高聲道:“臣,知罪。”
“知罪?”蕭楚俞冷漠的看著匍匐在地的百官,一個個像狗一樣搖尾乞求。
她視線落在葉明修身上,“朕的丞相看起來胸有成竹,可是想到了什麼萬全之策?”
葉明修走到前麵,拱手道:“臣以為,漠北戰事,可執掌軍令,統領百萬大軍的人選,當屬易萊易統領。”
蕭楚俞摩挲著玉扳指,抬眸道:“理由?”
“臣認為易萊當屬將才,此人有勇有謀,武功高超,忠心耿耿,”葉明修沉聲道,“做將軍最重要的是忠、勇和智,而易萊皆可,如此大能,定能穩固漠北戰事,將敵軍一擊潰散。”
“那麼丞相是認為易萊可以戰無不勝?”
葉明修眉頭一皺,沉默一瞬:“...不能。”
蕭楚俞短促地笑了下:“不能?朕要的是打勝仗,不是去玩過家家,丞相舉薦此人,卻自己無法保證此人的實力,是不是在逗朕玩呢?”
跪在地上的朝臣被蕭楚俞的笑聲嚇得虎軀一震,冷汗涔涔,但葉明修神情自若,波瀾不驚。
他淡定開口:“臣不敢故弄玄虛,易萊是微臣看好的能人,但若要達到皇上的要求,恐怕還需要一些時日,如今也隻有一人可以滿足皇上的要求。”
“什麼人?”
葉明修抬眸,看著蕭楚俞,“顧溫暖。”
眾人驚懼萬分,渾身戰栗不止,皆是被這個名字嚇得心驚肉跳,不可置信的看著葉明修膽大包天的在皇上麵前提起這個亂臣賊子。
蕭楚俞指尖微滯,“你在說什麼?”
這一聲,透著寒意。
葉明修深吸一口氣:“臣以為,至今能戰無不勝的隻有...顧溫暖。”
“嗬嗬。”蕭楚俞看著葉明修的眼睛,拍手了幾下,“不愧是朕...直言不諱,英明果斷的丞相。”
她掃視幾乎都要趴在地上的朝臣,譏誚道:“一幫貪生怕死,沽名釣譽的廢物。”
百官俯首低眉,不敢言語。
蕭楚俞話鋒一轉,講道:“近日邊境告急,小國屢屢犯我國邊境,使得邊境百姓民不聊生,苦不堪言。”
“如今,朕任命易萊為“鎮北將軍”統兵二十萬,討伐凶逆,平定漠北,揚我大國國威。”
“望卿勉勵,不負朕托。”
眾臣行禮道:“皇上英明。”
蕭楚俞看向丞相,扶額道:“丞相舉薦有功,賞賜黃金百兩。”
葉明修頓了頓,拱手道:“微臣叩謝皇上賞賜,吾皇萬歲萬歲萬萬歲。”
袁奇走上前,拂塵在手上轉了個圈,高聲喊道:“有事起奏,無事退朝——”
眾臣叩拜:“恭送皇上,吾皇萬歲萬歲萬萬歲——”
蕭楚俞瞥了一眼葉明修,衣袖一甩,轉身離開和政殿。
葉明修長歎了一口氣。
袁奇跟在蕭楚俞身後,看她越走越快,越走越急,忙跟上,勸道:“陛下,您慢些,小心地上石子啊。”
前方走來一隊宮女,手持瓷瓶,見到蕭楚俞的瞬間,立刻下跪請安。
“奴婢拜見皇上。”
蕭楚俞猛地停下,看著她們手裡的瓷瓶,一股無名之火“噌”得湧上來,她將瓷瓶拿下來狠狠地砸在地上。
上好的瓷瓶被尖銳的石子撞的粉身碎骨。
眾人驚惶不已,匍匐在地,不停的求饒說著“皇上饒命。”
袁奇立刻迎上來,“陛下,莫要動氣,龍體為重啊。”
“滾開!”蕭楚俞推開袁奇,將宮女放在地上的瓷瓶全部踢碎。
一聲聲清脆的碎裂聲讓蕭楚俞內心的急躁和不安更加清明。
彆以為她不知道葉明修是何居心,他就是想讓她放過顧溫暖,才故意用漠北戰事來脅迫她。
“哎呦,皇上,您的手啊?!”袁奇看著蕭楚俞掌心滲血,驚惶道。
他看向一旁跪地不起的宮女,喊道:“傻愣著乾嘛呢?趕緊去叫太醫啊!”
蕭楚俞扔掉掌心裡的碎片,看著冒血的傷口,眼神越發陰鷙,嘴角勾起一抹殘忍又扭曲的弧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