係統:【不,是你有病,花癡病!】
“....”溫暖下巴一揚,神情倨傲,“你還沒有呢。”
係統撇嘴:【智者不墜愛河。】
“羨慕你就直說。”
【...】係統翻了個白眼,【懶得跟你犟,跟你說一聲,黑化值降低,此時女主黑化值為8.8!】
這個世界的女主黑化值降低的速度太慢了。
她們心裡都清楚這個任務世界會很難做,溫暖聽到黑化值降低也沒有太大反應。
“好。”
係統本想說什麼,但見溫暖神情自若,它本來急躁的心情瞬間平淡了許多。
【我想你自己有譜,彆嘚瑟哈。】
溫暖點頭道:“我知道分寸的。”
蕭楚俞放下朱筆,剛想看看溫暖躺在床上在乾嘛,她批閱奏折的時候也沒有聽見那邊傳來什麼動靜。
她偏頭看過去,不小心撞進那片璀璨的星河裡。
溫暖趴在床上,眉眼含笑的望著她。
桌上的手猛地握緊,蕭楚俞壓下心裡的悸動,“你在看什麼?”
溫暖呶呶嘴:“再看陛下。”
“朕有什麼好看的?”
溫暖不讚同道:“陛下天人之姿,驚豔絕倫,罪臣隻是看一眼就覺得褻瀆神明了。”
蕭楚俞無語道:“顧溫暖,你腦子被驢踢了吧?”
誇的好不走心,還不如不誇。
“....陛下不喜歡?”溫暖明明記得土味情話的效果還是可以的。
蕭楚俞不虞道:“違心的話,不說也罷,聽的讓人煩。”
“不違心的,”溫暖坐起身子,嚴肅道,“罪臣所說,字字為真。”
蕭楚俞被她這幅樣子唬住一瞬,想著這都是顧溫暖為了迷惑她所作出來的假象,她萬萬不能中招。
她扯了扯嘴角,假裝很開心的笑了笑:“恩,字字為真,朕信了。”
溫暖:“....”
這笑的還不如不笑。
蕭楚俞繼續批閱奏折,不想和溫暖談論這些讓她添堵的話。
溫暖揉了揉心口,剛才她說的難受是真的難受,奈何蕭楚俞以為自己糊弄她,不給她揉。
深吸一口氣,溫暖忍著痛起身,慢慢移步到蕭楚俞身邊,因為動作太輕,專注於批閱奏折的蕭楚俞沒有發現溫暖走過來。
溫暖探頭看過去,蕭楚俞正在批閱的奏折寫的是這次生辰宴的操辦事宜,禮部主張大辦,借此來彰顯國威與皇威,但蕭楚俞卻在上麵寫了幾個字。
[簡單就好]。
溫暖挑眉,握住蕭楚俞的手,“為什麼要簡單就好?”
蕭楚俞被溫暖嚇了一跳,她怒道:“你怎麼過來的?”
李太醫囑咐過顧溫暖不能隨意下地,一定要在床上修養幾日才可以勉強下地。
她起身,拉著顧溫暖就要往內殿走,“趕緊回床上躺著去。”
溫暖沒動,拿起那份奏折,“陛下生辰宴,怎麼可以簡單就好?”
蕭楚俞眉頭緊皺:“這是朕的生辰宴,關你什麼事?”
“陛下乃是明安國的天子,生辰宴辦的太過簡單,容易遭人嗤笑,有損皇威。”
蕭楚俞冷笑道:“自打朕登基以來,皇威早就損了,也不差這一個生辰宴了。”
溫暖自然知道蕭楚俞說的是什麼,女人稱帝這等驚世駭俗之事還是不被很多人尊敬和承認的。
“陛下,罪臣馬上就要秋後問斬了,如今陛下這次生辰宴可能是罪臣最後一次參加了,”溫暖委屈巴巴的看著蕭楚俞,“所以陛下能不能好好大辦一次,讓罪臣死而無憾呢?”
蕭楚俞臉色微變,“滾回床上躺著去!”
見溫暖還要說話,她臉色一沉,冷聲道:“再多說一句,朕明日就斬了季碑,讓你們相見,好不好?”
溫暖乖乖閉嘴,乖乖滾回床上躺著。
她看著蕭楚俞,眼睛一轉,故意問道:“如今罪臣舊傷複發,陛下為什麼不直接讓罪臣死了算了?”
蕭楚俞臉上浮現出一絲晦暗,惡狠狠道:“朕想讓你什麼時候死你就得什麼時候死,而且你不是想讓朕饒過季碑嗎?你以為隻要取悅朕一次就夠嗎!?”
她譏誚的看著顧溫暖,語氣狠厲,“顧溫暖,你想得太輕鬆,朕是不會這麼容易滿足的,而你也休想趁此離開朕,哪怕你現在要去死,那也得經過朕同意,知道嗎?”
溫暖聳聳肩,神情乖巧,微笑道:“好,罪臣謹遵聖意。”
她故意掀開被子,勾了勾手指,“那陛下今夜用不用罪臣取悅呢?”
蕭楚俞眼含警告的瞪了一眼溫暖,溫暖立馬躺好,不敢挑釁了。
蕭楚俞坐回椅子上繼續批閱奏折,她看著剛才禮部的奏折,沉默許久,拿起朱筆把剛才的幾個字劃掉,在一旁重新寫上批語。
[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