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軍校的任教溫暖隻能含淚辭職了,畢竟她信息素最近波動的厲害,彆到時候又一次波及到第一軍校的學生們。
以前工作的實驗室溫暖懶得去,所以基本都是在家宅著,不過也有好事能讓溫暖開心,那就是蔣沂川不住校了,直接搬到了她這裡,與她同吃同住。
每天溫暖抱著蔣沂川入睡,吃著蔣沂川的早餐,送蔣沂川上學,然後回到家乖乖等著蔣沂川放學回來給她做晚飯,做完晚飯她繼續抱著蔣沂川入睡。
溫暖本不想這麼平淡的過日子,有好幾次她都差臨門一腳跟蔣沂川那樣這樣了,結果卡在最重要的關頭,蔣沂川直接製止了她接下來的動作。
主要原因是因為封半曾經跟她交代過一個月內要禁欲,否則隨意胡來的話會對她的身體後期調養有損害。
蔣沂川雖然討厭封半,但是對她的囑咐和交代還是認可的,所以這幾日溫暖隻能親親蔣沂川,每次親到情動無法自控的時候,蔣沂川怕她進行下去,便強行製止,若是製止不了她,就直接和她動武。
溫暖看著被砸壞的床,陷入沉思,“我還隻是親親你,摸摸你,咱倆就打壞了三張床,要是一個月過後,我要是上了你,你不得把我這房子拆了?”
蔣沂川將衣服穿好,臉紅心跳道:“我這是...謹遵醫囑。”
“謹遵個屁醫囑,封半算個屁醫生!”溫暖招手,“走吧,咱倆去次臥睡去。”
蔣沂川尷尬道:“次臥的床明天才送來。”
“....”溫暖歎了口氣,無奈笑道,“寶貝,咱下次能下手輕點嘛?也幸虧我躲得及時,要不然我就跟這床一個下場了。”
蔣沂川將褲子係好,埋怨道:“誰...誰讓你老是想...強來?”
好幾次她險些沒承受住溫暖的強攻,差一點就和溫暖繼續胡亂下去了。
溫暖對她的吸引力實在是太強大了,要不是緊要關頭想到封半的囑咐,她就要徹底栽倒溫暖手裡了。
溫暖可惜的看著蔣沂川把衣服穿整齊,眼神在蔣沂川胸口狠狠地刮了一下,“還有兩天就滿一個月了,咱們不用太遵守這個時間,再說了,我身體恢複的如何你是清楚的啊?”
她湊近蔣沂川,將她摟在懷裡,埋在那雪白的脖頸裡,細細的吻著。
“寶貝,我們繼續吧,沒床也沒事的,客廳有沙發的。”
蔣沂川仰著頭:“沙發前天被砸壞了。”
“那我們去廚房的餐桌上。”
手摸上高峰。
蔣沂川按住那躁動的手,喘了口氣:“餐桌昨天砸壞了,還沒來得及去買。”
“那...那你要是不介意,咱們去陽台,正好今夜月色不錯,正好可以賞個月?”
蔣沂川倒吸一口氣:“我剛係好的扣子,你又給我扯開了。”
她退出溫暖的懷抱,把內衣扣係好,“咱家陽台是露天,你想裸奔?”
溫暖想了想:“算了,我裸奔都不讓你裸奔。”
蔣沂川瞪了她一眼:“你也不行。”
溫暖的身體怎麼可以讓其他人看到?!
溫暖自知蔣沂川這愛吃醋的小毛病,向前邁進一步,見她迅速退後,歎氣道:“就差兩天滿月,咱不差這兩天。”
“就差兩天滿月,咱不著急這兩天,”蔣沂川冷酷拒絕,看了眼現在的時間,“我得去圖書館刷題了,馬上要結業考試了。”
溫暖拉住蔣沂川的手腕,懇求道:“寶貝,你學習好,不差這兩天。”
蔣沂川狠心甩開她的手,摸著她的臉:“溫暖,你已經忍了28天,也不差這兩天了。”
溫暖狼狽的低下頭,一副喪失鬥誌的樣子看的蔣沂川很是心疼,要不是為了溫暖的身體,溫暖不管跟她說什麼她都會滿口答應的。
“這樣,我們在忍兩天好不好?”蔣沂川摸摸溫暖的頭發,“等兩天過後,我隨便你..隨便你玩,好不好?”
溫暖眼底閃過一絲精光,假裝失落道:“...好吧。”
蔣沂川也知溫暖憋得難受,她又何嘗不是,隻能抱抱溫暖,安撫道:“那你好好的,我去學習了。”
“嗯。”
房間被砸到宛如一個毛坯,蔣沂川沒辦法學習,便隻能去附近的圖書館看書,這樣也是為了遠離溫暖,以防兩人又不受控製的纏到一起。
蔣沂川剛走不久,門鈴就響起了。
溫暖以為是蔣沂川落了東西,走過去開門,“是不是想我...嗯?你怎麼來了?”
封半呲牙笑道:“想你了。”
“滾蛋!”溫暖摔門。
封半砸門:“狗女人,開門!”
“死玩意,休想!”溫暖現在這麼憋得慌,都是拜她所賜。
“我是來告彆的,你就...”封半看著打開的門,笑嘻嘻的走進房間,“就知道你心軟,肯定會給我...臥槽,你家這是剛經曆了戰亂嗎?”
她看著宛如戰爭現場的客廳,張了嘴巴,“這是蟲族打到你家來了?把你家啃咬的這麼殘破不堪?”
溫暖坐在沙發上,指著另一半沙發,“隨意坐,就不招待了。”
封半把帶過來的東西放在茶幾上,東西剛放上去,茶幾突然發出一聲刺耳的聲音,然後整個茶幾瞬間暴烈,玻璃碎片落滿地。
封半:“....”
他指著這一攤碎片,疑惑道:“這是?”
溫暖笑道:“茶幾啊。”
“誰家茶幾是這樣的?”
“我家的。”
這話回答的直接讓封半啞口無言。
她無奈拿出一罐酒扔過去,“我特麼也是服你了,這沙發,這茶幾,還有廚房那一堆破木頭,你彆告訴我那是餐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