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當女巫的那幾年
“這個世界我是真的有恨過她,所以她黑化的不冤。”溫暖睜開眼,沉聲道。
係統歎了口氣:【這個世界你…過於認真了。】
溫暖摁了摁酸脹的額頭,起身看著窗外的烈日。
“我從未擁有過的東西,好不容易得到了,確實容易分不清是現實還是虛幻。”
在這個世界裡,她曾經有過那麼一對相濡以沫,特彆寵愛她的父母。
可惜,她貪得無厭,最終什麼也留不住。
門鈴響起。
溫暖深吸了一口氣,疾風入喉,引起一陣猛烈的咳嗽。
她捂著胸口的痛,一邊咳嗽一邊轉身下樓去開門。
門一打開,就看見一個慌張不定的女人用飽含期盼的眼神注視著她,而一旁吊兒郎當的男人看向溫暖的時候,眼中劃過一絲驚豔。
女人剛要開口,卻看到寧溫暖衝她搖搖頭,視線落在她的後麵。
“狩獵局。”
溫暖因咳嗽使得嗓子嘶啞了許多,聽起來像是已入遲暮的老人。
女人聽到這個名字,嚇得身子一抖,一旁的男人卻迷茫的看著身後叢林裡冒出來的十幾人。
他嘀咕道:“狩獵局,媽,這些是…打獵團夥嗎?”
女人眼底劃過一絲震驚,眉頭緊蹙:“算…算是吧。”
男人轉頭看向溫暖,笑嘻嘻道:“媽,那這個漂亮的小姐姐是誰啊?”
他伸出手,介紹自己:“小姐姐,我叫丁尼生。”
丁尼生還沒等來溫暖的自我介紹,卻被他媽一個爆頭。
女人急道:“瞎喊什麼!?這是你姑奶奶,快叫人!”
姑奶奶?
丁尼生是知道自己有個姑奶奶,但自出生以來就從沒有見過。
如今他媽跟他說眼前這個漂亮又年輕的女人是他已經年過五十的姑奶奶?
開玩笑呢吧?!
丁尼生摸摸腦袋,驚道:“媽,你逗我呢,這個小姐姐看起來比我小呀,頂多也就20歲,怎麼可能是我姑奶奶?”
女人被她這個不孝子氣的直翻白眼,她窘迫的看著溫暖,抱歉道:“寧姑姑,我這兒子腦袋缺根弦,您彆跟他一般計較。”
丁尼生聽到自家老媽叫漂亮小姐姐“寧姑姑”,驚的瞪大眼睛,忍不住喊道:“她…她真是我姑奶奶?”
結果又得到了一個他媽媽的爆錘。
“不知者無罪,璧琴,算了。”溫暖出聲勸道。
彆到時候把男主給打傻了。
璧琴收手,她緊張的看向來的十幾人,“寧姑姑,他們這是……”
溫暖眸子一眯:“興師問罪。”
璧琴臉色一變,抓緊了丁尼生的手。
丁尼生則是一臉懵逼的看著眾人。
十幾人中走出來一個穿著皮夾克的男人,男人寸頭,一雙瞳孔深邃複雜,鼻梁高挺,濃眉大眼,從他的長相可以看出這個男人是個混血。
他走到溫暖麵前,拿出一包粉碎的渣渣,神色凝重道:“她……蘇醒了。”
溫暖道:“我知道。”
男人指著丁尼生:“是他放出來的。”
他們匹配過留在禁區的鮮血,得出來的結果就是丁尼生。
丁尼生打開男人的手指,橫氣道:“你指誰呢?!”
男人眉頭緊皺,怒道:“你知道自己闖了多大的禍嗎?”
“你特麼說什麼呢?”丁尼生無語道,“我認識你嗎?敢對我指手畫腳的!”
男人被丁尼生這幅無所謂又霸道的態度給氣到了,“你——”
“他被催眠了,自然不知道。”溫暖淡淡道。
男人頓住,怪不得丁尼生看起來沒有一點驚恐和害怕,原來被催眠了。
丁尼生一頭霧水道:“小…你們到底在說什麼?什麼催眠?”
這一聲姑奶奶他真的是叫不出來。
他旅遊回來就被他老媽連拖帶拽的來到了這林間彆墅。
“進來說吧。”溫暖被山風吹的又咳嗽了幾聲,轉身回屋。
璧琴帶著丁尼生走進彆墅,坐在壁爐旁的沙發上,男人自己一個人走進彆墅,坐在丁尼生對麵,他帶來的其餘人自發的圍在彆墅旁,時刻警戒著。
溫暖坐在中位,臉色因為剛才劇烈的咳嗽顯得更加蒼白了一些。
丁尼生看她這脆弱的樣子,拿起桌上的熱水壺給她倒了一杯熱水,“……喝點吧。”
璧琴知道自家兒子的壞毛病,暗中懟了他腰一下,嚴肅道:“穩重點!”
“多謝,”溫暖沒接,抬抬下巴,“放在桌上就好。”
丁尼生尷尬的把杯子放在溫暖前麵,揉了揉腰間的軟肉。
男人見溫暖臉色不佳,擔心道:“寧小姐,你身體還好嗎?”
溫暖淡淡道:“老毛病,多謝艾文…咳咳…你掛懷。”
艾文將粉渣放在桌子上,沉聲道:“詛咒水晶碎的厲害,等我們趕到的時候她已經不在禁區了。”
他看了眼丁尼生,“禁區被人嚴格看守,他和他的朋友卻偷偷潛入進去,放血解開了她的封印。”